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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一些想要将自家女儿嫁给柳岸逸的大臣也是见不得江榭这么欺人太甚,立即是出声‘安慰’江榭,这种事只能看天意。

    毕竟,自己的女儿是被皇上给挪出宫的,嫁过了一次人不说,这品行更是让人不敢多嘴,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脸面,还敢把自己的女儿塞给当朝权贵。

    “不知柳相的未婚妻,是哪家闺秀?”

    江榭突然转过身去,对柳岸逸发问。

    倘若是寻常家的女儿,他大可以做些手脚,让那女人老实的别挡路。

    这时候,柳岸逸还未出声,便听到一旁摄政王不疾不徐的说道,“本王的义妹,江大将军有何见教?”

    这话说罢,顿时江榭脸上还维持的牵强笑意不见了。

    摄政王什么时候,还多了个义妹?

    正文 第430章 劳江大将军挂怀

    “摄政王认义妹都这么随性的吗?”

    江榭黑沉着一张脸,想发怒也发不出来,只得咬牙切齿的问道。

    “江大人,本王认的是义妹,又非是找媳妇,自然是顺眼就好。”弗笙君不咸不淡的说着。

    而朝臣们心绪纷纷,想着什么时候,要不要将自家女儿挪在弗笙君的面前晃晃。

    这指不准就顺眼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若是有弗笙君做自己的哥哥,将来就算是去婆家,也得掂量一下惹不惹得起摄政王府啊。

    “既然如此,臣也不强求犬女能成柳相正妻,就算是侧室,臣也觉得柳相定会对臣的犬女好的。”

    这倒也不是江榭非要这个女婿,而是不知为何,江素月偏偏求着江榭,一定要将自己嫁给柳岸逸。

    古往今来,虽说江素月嫁了皇上,如今又想和皇上的兄弟在一起,的确有些不合礼数。

    但是,谁让江家的确位高权重,再者,江素月也不求正妻之位。

    “本王的义妹,什么时候也沦落到和别人共侍一夫了?”

    弗笙君这不疾不徐的一句话,顿时让边上的柳岸逸想上前拥抱自己的大舅子。

    要是说柳相是一句吊儿郎当的口气气死人,那么摄政王是真的字字珠心。

    “摄政王,你别欺人太甚!”

    江榭老脸通红,接着恶狠狠的看着弗笙君说道。

    “欺人又如何?本王身处高位,不做点欺人太甚的事,怎么对得住本王显赫的仪仗。”

    平日里弗笙君不爱多言,多是深凉的眸光扫去,不愿搭理人的语调响起,就让人敢怒不敢言。

    而今,这般漫不经意,偏偏又张狂轻挑的口吻,更是让人心头堵得慌。

    “你!”

    江榭黑沉着脸,而边上的朝臣不由得多看了高位上的靳玄璟几眼。

    可然而,自家皇上没有任何觉得他这位小皇叔喧宾夺主,甚至眉眼含笑,怎么瞧着都多了些宠溺的意思……

    “本王很好,劳江大将军挂怀。”

    弗笙君挑起一丝笑意,眼梢下的泪痣清贵而又妖冶,黑发玉冠,绛紫官袍如玉无双。

    江榭差点就咬碎银牙,又是瞧着弗笙君这模样,气的差点两眼一昏。

    而边上的柳岸逸当真是觉得自己大舅子果真是命定不凡,这要不是还在上朝,真想拉自家大舅子去酒馆对酌畅谈了。

    什么纡佩金紫,只不过被摄政王护在羽翼之下的人,皆是无可替代罢了。

    “在场还有想要给柳相说媒的,不妨先来与本王谈谈,摄政王府绝不闭门谢客。”弗笙君话语淡漠,可眉梢一挑,倾城眉眼便难掩风华再生。

    这一句话,当真是烙印在众朝臣的心底了。

    去摄政王府谈谈?

    真怕谈完,就没命嫁女了。

    有几位朝臣心底也不免以为,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被女人家亲束缚着,更何况是当朝的丞相。

    可转眼看去,柳岸逸却笑的格外春风得意,就差没狂点头附和了。

    瞧着这当初柳相风流,如今却是要成为有媳妇的男人了,能把这样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怕是柳相的未婚妻也不简单啊。

    正文 第431章 后宫注定无妃

    “摄政王一向都喜欢管的这么宽吗?”边上的闻成岐是见缝就钻,看了眼弗笙君,依旧不为自己的老骨头捏把汗。

    这时候,边上看戏看完了的柳岸逸上前,懒洋洋的笑道,“大舅子嘛,谁还没个宠妹妹的大舅子呢。”

    自从弗笙君的位置变成云剪影的义兄,柳岸逸就释怀了很多。

    总归自家媳妇对别的男人上心,他总是心底隔得慌。

    现在好了,自己的名分都给了,就不信自家媳妇还能喜欢上别人。

    某些朝臣暗中点头,要是自己家的妹妹嫁人,自己像弗笙君这样位高权重,也肯定得让婆家人知道娘家人的厉害。

    哪个哥哥,不都是心疼着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

    “江爱卿,看来柳相做不成你的佳婿了,这事还是等以后江爱卿寻到了个合适的,再同朕商议吧。”靳玄璟接着缓缓说道,而众朝臣一听,皆是松了口气。

    “臣遵旨。”

    江榭只能忍气吞声的应下来。

    边上的弗笙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闻成岐,随后却不紧不慢的挪开了视线,嘴角的笑意透着些寒凉,让闻成岐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个老家伙的确是不知死活。

    他还以为,她真能就那么放过他?

    当初怎么对扶家的,闻家都需偿还。

    未至多时,经过这江榭一事后,朝堂上也没议政多久,便下了朝。

    御书房内,弗笙君看着靳玄璟拟旨,便不由得挑眉,“你要封剪影为公主?”

    “既然是笙儿的义妹,朕自然是得做些什么。”

    靳玄璟嘴角挑着笑意,眸光清浅,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笔,更是多了些俊雅意味。

    “剪影现在还是妃嫔的身份,这般封赏下来,日后也不利于剪影婚嫁。”

    弗笙君轻拧眉间,眸光幽静寡凉。

    “所以,朕只留了个摄政王义妹云氏之名。”靳玄璟挑着唇,低沉的嗓音煞是好听,透着些慵懒的意味,眼梢稍是扬起,愈发是撩拨人心。

    云家有几个女儿,从前也没那么多人关心过。

    就连云家的云剪影,当初若不是册封妃嫔,也无人得知。

    谁让云家的女儿太过宝贝,就算是宴席之流,也从不带家中女儿前去,养在深闺,无人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