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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的继承族人……

    “你什么意思。”

    靳玄璟的目光冷了下来,南门的人,从来都是外婿掌权为多。

    因为,继承的族人皆是女子。

    南门的这个命数,无论是谁都破不了。

    若是生下女子,必然为继承族人,只是,若是女子,必然会在二十六岁之后痴傻。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去查查她们的上一辈继承族人,是不是逃出了南门家。”

    云邺垂着眸,让人看不透神情,只是那张瓷白的面具,却显得更是冷淡。

    “笙儿的母亲早就过了二十六,但也不曾痴傻。”

    靳玄璟紧紧的看着云邺,企图需找出眸底其中的异色。

    “当初君儿的母亲,是她的护法用命换的,以血换血。这样的法子,几百年来,只活了她一人。”云邺紧攥着双拳,他也不想君儿会有这样的可能。

    但是,这还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靳玄璟俊美的脸庞如若覆上了冰霜,而一侧的云邺接着看向靳玄璟说道,“君儿是南门的人,若你们有过……肌肤之亲,日后便不要再有了。”

    “你要替笙儿点南门的朱砂痣吗?”

    靳玄璟久而回神,不禁纳了口凉气,接着看向云邺说道。

    南门的继承族人,生来尊贵,却活的凄凉。

    直到二十六岁,便会点上朱砂痣,朱砂痣来日色泽渐淡。

    正文 第452章 南门的病,便就是命

    若一日,这朱砂痣无,人也彻底神志不清了。

    “是。”

    云邺也不否认,接着说道,“当年我在北明找到的她。她的身子若是要受孕,怕是会更早……”

    靳玄璟沉默了许久,云邺见此,眸底逐渐凉了下来。

    难道,他真的觉得孩子会比君儿的命更重要?

    只是不止片刻,便听到靳玄璟缓缓说道,“那就有劳国师了。朕无论她会变成什么样,朕都会陪着她。”

    “古来说,南门的病,便就是命。”

    云邺缓缓说道,眸底漆黑如墨,看不透其中的意味。

    “既然能让朕再找到她,无论是什么命,朕都不容她出事。”靳玄璟周遭凝结着冷意,薄唇紧抿,尔后半晌,便又响起了声,“劳烦国师再替朕保守这件事,笙儿若是知道这件事……”

    “臣知道。”

    云邺看了眼靳玄璟,旋即没说多久,二人便就不告而别了。

    靳玄璟一人呆在御书房许久,眸底愈发是寒凉,双手紧攥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既然是要还他笙儿,那便就只能是完好无损,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她分毫。

    便就是命。

    “李胜,去传柳相过来。”

    “是。”

    李胜点了点头,里头的事也不知情况,只是云邺国师出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很好,怎么自家主子也跟呆在冰窖里一般,就连目光都能冻伤人。

    不过多久,柳岸逸回到御书房,刚想吊儿郎当,便瞧见靳玄璟这眉眼的神色不对劲了。

    “你怎么了?”

    柳岸逸坐在边上问道。

    “南门的事,你知道多少?”靳玄璟随后看向柳岸逸问道。

    “南门的事?南门的事也就只知道南门继承一族的那病吧。”

    柳岸逸听言,回想起了什么一般,不禁一边叹了叹气,一边摇着头说道。

    “那病……真的古往今来,只有一例活了下来吗?”靳玄璟不禁轻轻呢喃道,今日自云邺跟他说后,靳玄璟的神情便一直凝重了许多。

    柳岸逸听言,点了点头,“那护法是忠心耿耿,可后来也当真死的太惨了。据说南门的人是得罪了天,所以这帮着改命的人,最后在埋骨之际,还被雷轰成了粉末。”

    靳玄璟不知道这样为生而死有什么意思,但如今,事情到了弗笙君的身上来延续,他便更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朕也想试试,朕到底能不能来改命。”

    这事说罢,一旁原本还悠哉悠哉的柳岸逸差点喷茶,尔后猛地看向靳玄璟,“什么?”

    “你认识南门的女人?”

    柳岸逸目光格外复杂,“就算是认识,你也别乱来送命。你以为这种事好玩吗?倘若你要跟那个护法学,是命都会没的,你可知道?”

    “朕知道。”

    靳玄璟慢条斯理的说道,随后又执起笔来,行云流水的写着桌案上的文书。

    “你知道什么?你要是出事了,我大舅子怎么办?”

    柳岸逸警告的说道,“你都有我大舅子了,别去外面招惹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啊。”

    正文 第453章 你会不会和朕一样?

    若是说,当初他反对靳玄璟和弗笙君在一起,那对比起和南门的女子有牵连来说,那还是比较幸运的。

    和男人在一起,这也最多是没子嗣。

    这和南门的女人在一起,要么就是寡夫,要么可就是做尽了傻事,最后落得一个万劫不复。

    靳玄璟瞥了眼柳岸逸,倒也没多少什么。

    而柳岸逸见此,更是觉得奇怪了,以靳玄璟的性子,又怎么会看上其他女人?

    这满心眼的都是弗笙君啊。

    “是不是你母妃还有姐妹,是南门的人?”

    这也不能怪柳岸逸乱猜了,毕竟,这弗笙君是男子,就算是南门的人,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

    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接着批着奏折说道。

    “那你干嘛扯上这种事情?”柳岸逸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好友是病得不轻,一般人谁会去招惹南门的女人。

    只是,南门的女人,据说一个个长得都是倾城之色,才情更是稍见的妙绝。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一个个陷了情网,就算是知道这女子日后会痴傻,日后或许自己会送命,还是义无反顾的去飞蛾扑火。

    这还真是有失必有得。

    只是,这得的在多,失的可是命啊。

    “去查查南门的事,还有南门这病到底是从哪一辈开始的。”

    瞧着靳玄璟还真打算横插一脚,柳岸逸是拍桌起身,随后看着靳玄璟警告道,“靳玄璟,你别犯傻,这个时候逞强当什么英雄。”

    “若是云剪影是南门的人,你会不会和朕一样?”

    这话说罢,柳岸逸更是炸了起来,“你可别乱说,本相还想抱着媳妇多安稳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