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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儿,怎么了?”

    “今日,你也不算碰我?”弗笙君深静的乌眸直勾勾的盯着靳玄璟看,出声问道,若是一般女子早就已经面红赧然,但眼下弗笙君只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察觉到这事更不会简单。

    “笙儿,这些日子奏折有些多……”

    奏折有些多?可从前更多的时候,也不见他疲惫,甚至还能在御书房有意无意的对她惹火上身。

    “是吗,你真的不想碰我?”

    倏忽间,弗笙君已经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白色的里衣松垮着,衣衫不整半敞,更能看到那好看的锁骨,雪白的诱人风光。

    靳玄璟抬眼看着眼前的人,清贵的脸庞上依旧淡漠,透着些薄凉,外头的徐光渐白,交映着眉眼的月华如练,恰到好处的由那双乌眸流光温凉点缀。

    女子衣衫不整,乌发散在身前萦绕着,娇躯抵在男子的身上,更令人头疼的是,这若是搁置在从前,靳玄璟是欣喜不已。

    可是而今,却是一种折磨。

    “真的,不想碰我?”

    弗笙君慢慢的俯身,朱玉唇角勾挑起一抹夜间的绮靡,清冷的嗓音依旧悦耳,话语却让人想入非非。

    靳玄璟眸底幽邃着,看着眼前的这美景,只得滚动了喉珠,随后隐忍着眼底的灼热,“笙儿,已经很晚了。”

    “嗯?但是,皇上的身子好像并不想就寝。”

    弗笙君轻笑一声,只是笑不达眼底,好看的素手轻挑的自腹部慢慢滑下,惹得靳玄璟下意识伸手擒住那手腕。

    “笙儿。”

    靳玄璟无奈的看着弗笙君。

    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得住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般撩拨自己。

    “靳玄璟,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今日不碰我的原因吗?”

    弗笙君接着淡淡的看向靳玄璟,随后却是坐在了一旁,神情安静清冷。

    正文 第460章 找回嫡出吗?

    “笙儿……”

    靳玄璟黑湛的眸深了深,可沙哑的嗓音却多了那么些欲言又止,终究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弗笙君交代。

    弗笙君伸手抚过自己眉间的朱砂痣,“这事,是不是和这个朱砂痣也有些关系?”

    靳玄璟沉默,许久才轻柔的说道,“笙儿,晚些时候再告诉你,好不好?”

    “靳玄璟,你和师父若是一起来瞒着我,便就不会是小事。”

    有些时候,靳玄璟真是觉得,自家的笙儿太过聪明,也真的有些愁人。

    “笙儿……你真的想知道?”

    弗笙君听言,不禁眸光微微闪动,看着身旁的男子,容貌俊朗,眼底稍是透着些平日里不见的黯淡,一时之间也心头有些堵意。

    沉默半晌,弗笙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算了,来日你亲口告诉我。”

    听言,靳玄璟也没想到弗笙君就打算这么翻篇了。

    尔后,等靳玄璟反应过来时,自家小皇叔已经掀过了被褥,随后闭眼朝着另一边躺下安寝。

    没等多时,弗笙君就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搂过了自己的腰间,身后贴着温热好闻的身躯。

    “你……真的没事?”

    弗笙君明显感觉到男人并没有那么快熄火。

    “……嗯。”

    靳玄璟应声,嗓音沙哑着,明知道搂紧怀里的人儿,身子会更加让他难受,可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家笙儿怕是心底没这么舒坦。

    这个时候,他只想静静的抱着她一会儿。

    见靳玄璟执意,弗笙君也沉默着,二人没多久,倒也入眠了。

    次日,弗笙君回到摄政王府。

    书房之内。

    “查清楚了隐世世家,可有什么世家有关点朱砂痣?”

    弗笙君坐在椅上,看着面前的杜桥出声问道。

    “南门,南门的继承族人,女子会点朱砂痣。”杜桥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让自己去搜集消息查这些。

    弗笙君眸底更是深静,伸手拿过了一旁杜桥抄录好的南门一些情况底细。

    “南门……”

    弗笙君抿着唇,许久,才将东西搁置在旁,“现今,南门的掌权人是谁?”

    “是南门家的庶出族人。不过,现在南门正在要找回他们的继承族人。”杜桥想了想,接着说道。

    这个南门,是挺让人叹息的。

    说起来,东楼倒也不是最神秘古老的,最神秘古老的应该就是这南门一族。

    南门世家,倘若是继承族人没有这个怪病,估摸着都得超过东楼一家为首了。

    “找回嫡出吗?”

    弗笙君问道。

    “嗯,必须是嫡出的女子。南门,嫡出的男子是没有嫡出的女子尊贵的,只是……”

    “只是,嫡出的女子,最多只能清醒神智到二十六岁便就痴呆一生?”

    “是。”

    杜桥看了眼弗笙君,最后目光落在近日来,弗笙君眉间刚点上的朱砂痣上,只是没多久,又自己否认了自己。

    自家主子怎么会是南门世家的嫡小姐,自家小姐明明是扶家的小姐。

    “主子,您怎么对南门感兴趣了?”

    正文 第461章 云贤妃,殁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南门有些意思。”

    弗笙君淡淡的说道,“倘若谁问起你本王最近的情况,不要告诉任何人,本王在调查南门的事。”

    “是。”

    杜桥点了点头。

    弗笙君倚靠在椅上,看着门外树下斑驳的影,还有那晴日里缕缕金光汇成的耀眼,却依旧融不了乌眸深处的寡凉。

    他们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好。

    几日后,宫里人来传开消息,云贤妃,殁了。

    皇上拟旨厚葬,而在后宫,突然宫里少了一位主位娘娘,不少人心生感慨,但还有的人,是松了口气。

    云剪影如今殁了,她们才有机会夺后宫主权。

    如今,这四妃又少了一位贤妃,的确又得起不少风浪了。

    “事情来的稀奇。”方姝墨皱眉,不由得起身,站在长欢宫的门槛旁,看着外头清冷的有些过分的宫殿庭院。

    “娘娘,这事我们应该高兴。”

    边上的王棠之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

    这云贤妃走了,自家殿下如今身在妃位,不知道主子会不会把她也一并提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