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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关诗月走在皇宫的路上,心底不禁暗暗想着,如今关玉衣是楚江的未来皇后,她若是跟着关玉衣去楚江,别说是一个世子了,就算是王爷,那也一定会有人上门娶自己的。

    谁让,如今她的姐姐是未来的皇后呢。

    关诗月心底打着算盘,没过多久,便就走到了官驿的门口。

    正文 第509章 你在楚江,应该还少一个人陪你吧

    “这位姑娘是……二小姐是吗?”

    知琴这个时候正好出来,看到外头的关诗月,见关诗月和关玉衣眉眼有几分相似,接着笑着问道。

    “正是。”

    关诗月点了点头,而知琴听言,笑意更是浓郁了。

    “那二小姐快点进来吧,我家娘娘如今一定很想你了。”

    “那好。”

    关诗月点了点头,心底松了口气,原本还有些担心关玉衣一旦飞黄腾达了就不会再认自己了。

    还好她识相,不然,她也有法子让她这个未来的楚江皇后变得一文不值。

    而此时,关诗月是没能看到,知琴眼底的讽刺,只是一路就这么跟着知琴过来了。

    “娘娘,是二小姐来了。”

    知琴笑着和关玉衣说道,而关玉衣听言,果真转过了身。

    这一别,关诗月再次见关玉衣时,如今关玉衣的确是锦衣玉食,与自己是天壤之别。

    思忖到这,关诗月更是心底有些发酸了。

    “姐姐。”

    关诗月敛去了眼底的嫉妒,接着笑道。

    原本以为她去了楚江,日后必然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居然把那楚江的皇上迷得昏头转向,还想着封她做皇后。

    “是妹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妹妹了,妹妹看上去过得应该不错啊。”

    关玉衣笑道,看了眼眼前的关诗月,勾起了唇。

    “姐姐,诗月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好,今儿个早上,靳文起就告诉诗月,说他要退婚。”

    关诗月红着眼,立即坐在了关玉衣的身边说道。

    而关玉衣下意识敛了敛眉,多少有些不悦,只是语调依旧听不出什么问题来,“怎么了,你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

    当初,她可是记得这个世子的确是很喜欢关诗月。

    但是关诗月这朝三暮四的心思,就算关玉衣都是看在眼底的。

    “我怎么会惹他不高兴,他可是世子,我哪里敢。”

    关诗月接着说道,语气里说不出的嘲讽。

    “文起当初是的确很喜欢你,诗月,你想要和他退婚吗?”

    关玉衣笑着看着关诗月问道,而关诗月目光闪了闪,接着却是含糊的说道,“他既然是看不上我,我自然也不能眼巴巴的去找他,姐姐,你不知道他说话有多难听,若是诗月真的嫁过去,肯定会被他欺负。”

    “是吗?”

    关玉衣看得出来,如今关诗月是想在自己的身上捞些油水。

    她的油水,哪里有那么好捞的。

    关玉衣目光冷冽,只是稍纵即逝,没过一会儿,却是温柔的笑道,“那诗月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君,姐姐给你留意。”

    这模样看上去,还真像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姐姐。

    “还是姐姐对诗月最好了。”

    关诗月眼底浮现出激动,接着笑了笑。

    而关玉衣不语,淡淡的看着关诗月,眼底划过了一抹杀意。

    “姐姐,你在楚江,应该还少一个人陪你吧……”

    关诗月笑着说道,意味明显,而关玉衣听言,更是嘴角多了些莫名的瘆人。

    “这是自然了……”

    正文 第510章 不如大家早些回去,陪陪妻儿

    翌日一早,杜桥前往弗笙君的寝屋,旋即敲了敲门扉,却没能听到其中的动静。

    奇了怪了,平日的时候,自家主子醒的可比自己还要早些。

    杜桥不禁拧紧了眉间,接着小心的出声问道,“主子,您起了吗?”

    “你进来吧。”

    旋即,便听到了弗笙君的声音,如故透着些冰凉,可今日却是莫名的有些沙哑。

    杜桥听声,更是有些担心了起来,随后推门而入,就看到床榻之上的人乌发散在了被褥床榻之上,精致白皙的脸庞透着些不正常的微红,朱玉唇畔却是隐约发白。

    “主子,您是不是有些热病?”

    杜桥立即上前,随后伸手探了探弗笙君额间的温度,只是随后,果真是感觉到那额间不正常的滚烫。

    自家主子从习武开始,就算是体寒,似乎也很少生病了。

    本来这热病倒也不算什么,但是瞧着自家主子这近几年来都没得过什么热病,突然一得,的确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旋即,杜桥立即是替弗笙君换了身衣物,尤其是束胸的束带,更是没敢忘记,等这一切都完成后,这才转身离开去请了大夫。

    只是,今儿个的早朝,却也是莫名的气氛沉闷了。

    “摄政王如何没来?”

    靳玄璟刚入座,便扫视过在场的人一眼,接着出声问道。

    听言,在场的人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今日转秋,可不止是摄政王没来,明明约摸是有六位大臣没来,皇上可就只惦记着摄政王了。

    边上的柳岸逸也是眼皮一跳,接着说道,“现在是转秋之季,或许摄政王也有些没抵御过风寒吧。”

    听言,靳玄璟依旧是不悦的抿着绯红薄唇,没过多久,等有人来传,说是摄政王告假,靳玄璟这才抬眸扫视过众朝臣。

    “大家这些日里,实在是幸苦。”

    这莫名的夸赞,让朝臣们有些后怕,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尔后,果然是听到靳玄璟徐徐地说道,“今日是有些风寒,不如大家早些回去,陪陪妻儿。”

    这话说罢,朝臣们一片寂静。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当初腊月寒冬,是谁说要坚持不懈的?

    唯有柳岸逸抽搐了嘴角,知道靳玄璟这是打着什么心思,当初寒冬腊月,那是因为想着怎么把人家摄政王给拐进御书房和自己多‘谈谈’,如今摄政王病了,这就是连早朝都不想上了。

    昏君!

    柳岸逸觉得自己平日里也不是什么按照规矩来做事的人,但是靳玄璟却是什么都以弗笙君为原则,规矩在他心底怕就等于弗笙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