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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风天越亦是如此,没有想到弗笙君还认识这个老头。
“来了?每次你来,都没什么好事。”
黎老臭着脸,哼了一声,可心底却开心的不得了。
只是这一次,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让这二人都能完好无损的活着。
不过,风天越交代了,若是只能活一人,一定要保弗笙君。
这不为什么,只是答应了南门知裳,所以他不会让南门知裳失望。
只是,进去之前,弗笙君却顿住了脚步,转而看向靳玄璟,“昨晚,你没什么要告诉我吗?”
靳玄璟上前几步,搂住弗笙君的腰间,接着揉了揉弗笙君的脑袋,“放心的进去吧。”
弗笙君眸光微微敛了敛,随后转身进了那屋子里。
只是,随后靳玄璟眸光愈发是深邃了,倘若这一次,风天越真的死在了里面,怕是弗笙君也会怪自己吧。
“东西带来了没?”
靳玄璟淡淡的问道。
“主子,真的要用吗?到时候,东楼家主肯定会……”崇天和崇行面面相觑,小声道。
靳玄璟看了眼那二人,随后却是徐徐说道,“朕的事情,如今你们也敢插手了?”
“属下不敢。”
随后,崇天和崇天立即跪下身来。
“待会儿,若是里面出了什么动静,立马将东西给黎老。”
“是。”
崇天和崇行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家主子说的事,是不会变的。
而靳玄璟看着那禁闭的门扉,眸光却愈发是幽深了。
不止是因为他救了弗笙君的命,也是因为他不想风天越这么死了。
若是他死了,也不知道弗笙君会多少介怀这件事。
这东西,如今用来倒也值得。
崇天和崇行也明白,如今这风天越是有恩于摄政王,更是有恩于皇上,或者是说被弗笙君管理三年的封烨。
主子愿意用这稀罕的东西,倒也的确值得了。
正文 第604章 有本事叫你媳妇来吹啊
没多久,里面顿时响起了一声高喊。
“天越——”
声音响起,靳玄璟眸光幽深,而崇行立马带着那东西冲了进去,随后看向黎老。
“黎老,这东西你应该知道,快点用这东西救相爷,不然就来不及了!”
看着面前的人气若游丝,崇行更是有条不紊的说道,看着面前的黎老说道。
“这东西不是东楼……”
这话还没说完,黎老也不犹豫,立马拿起了这像是灵芝一样的东西,实则作用却比灵芝大得多,没过多久,这看上去雪白的通身,却被黎老割出了一道殷红的血液流出,立马放在风天越的嘴旁,扶起他的下颚,让他能够喝进、
“主子,已经送进去了。”
随后,崇行松了口气,转而看向了靳玄璟。
这次,自家主子将东楼家珍宝拿了出来,这东西可是东楼羡打算百年后为强身健体而留下来的,没想到就是被靳玄璟这么用了。
“嗯。”
靳玄璟满不在意的轻应了一声
而许久,等回过神来,风天越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没死,只是浑身依旧没什么力气。
“我……”
风天越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剧烈的咳起来了,转而一旁的黎老已经熬好了药,扶着风天越开始碎碎念道说道。
“你这小子啊,也是真的命大。居然还用了东楼家的秘宝。”
“什么秘宝?”
随后,等用过药后,风天越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接着看向黎老问道。
“东楼家的东西,据说这东西一向是家主收着的,也不知道那封烨的皇上怎么拿来的。”
黎老也是好奇的,总不可能是偷的吧,谁敢在东楼家偷东西啊。
而风天越目光是闪了闪,也没想到靳玄璟居然会拿那么珍贵的东西换自己一命。
“行了?”
一旁手上也拿着汤药的靳玄璟看了眼风天越,漫不经意的问道,只是这手上动作,依旧不忘记将这滚热的汤吹凉。
“嗯,你……”
风天越也是第一次被人救,随后看了眼靳玄璟。
只是刚想说什么,某人就已经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去看自家小皇叔了,“东西也不算是送你的,既然救了朕的命,什么东西也不算贵重。”
说罢,二人就看着某帝小心的拿着手中的汤药,走出了门扉。
“……”要这么现实吗?
随后,黎老叹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长得?一个比一个成精。”
“……放心,姜还是老的辣。”
风天越随后看了眼黎老,缓缓说到。
黎老微微一笑,立即又给风天越一勺苦味浓重的汤药,“好好喝你的药。”
而风天越不禁皱了皱眉,“烫。”
“烫?有本事叫你媳妇来吹啊。”
风天越不说,黎老心底也知道,这家伙这几日肯定是不会回去的。
怕自己养着的小心肝看到自己虚脱的样子,担心起来。
风天越微微一笑,淡声道,“算了,也不刺激你老人家了。”
“……”你个死孩子……
正文 第605章 养好了身子,开始还债了
而此时,弗笙君醒来,随后看到面前的靳玄璟,不由得目光闪了闪,下意识伸手抚过自己的眉间。
只是没想到,这次朱砂还在。
“这次……没成吗?”
弗笙君眸光闪了闪,许久才轻声问道。
的确有些失落,但更怕眼前的人勉强着笑意,还对自己说没关系。
“成功了。”
靳玄璟随后将弗笙君扶了起来,亲了亲弗笙君的眉间,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眉间的朱砂似乎脱落不了。”
这事,黎老也格外奇了怪,但黎老可以用日后的酒担保,这绝对成了。
“是吗?”
弗笙君倒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靳玄璟不禁伸出手,磨挲过那眉间的朱砂,更是将弗笙君视若珍宝的圈在怀里,笑道,“喝下汤药,好的快些。”
“风天越人呢?”
弗笙君喝了一口,倒是没觉得苦或是烫,目光依旧是寡淡如水。
昨日,他们的谈话,她还是觉得其中必然有些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