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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作为南门家的嫡出,虽说的确有些天妒英才,但是这南门的嫡出血脉被一些只敢观望的人,称之为近似于神的血脉。

    只不过,这也不过是一方传言。

    南门的血脉有所不同,再加上这南门的秘术,在外头看来十分不解为何会有这样的能力,而这能力对于南门内部实则更甚。

    就是因为这血脉,多少庶出打着嫡出的关系,但却从无一例成功过。

    即便,嫡出消失了十几年。

    “过来。”

    弗笙君看了眼那侍卫,而侍卫听到弗笙君似乎在叫唤自己,下意识的走近了。

    而没多久,侍卫多看了眼弗笙君,小心翼翼的试探叫道,“主子。”

    “这巴掌,本王允许你还回去。”

    弗笙君依旧是冰冷着脸,有人敢在她的府上犯事,的确是在找不痛快。

    “你,弗笙君,你敢!”

    话罢,弗笙君眸底冰冷,“掌。”

    “主子,我……不打女人。”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而身旁的弗笙君看了眼他。

    真以为弗笙君要动怒的时候,却听到弗笙君幽幽说道,“那你去让那几个侍卫还回来。”

    “是。”

    侍卫松了口气,接着看着那几个侍卫,一巴掌下去极为痛快。

    而那些来找事的侍卫瞪大了眼睛,刚想把用秘术反抗,却别说是秘术了,就是连抽动都动不了。

    见此,南门明月心底更是嫉妒了。

    凭什么,凭什么嫡出的南门女子能做到如此境地,而自己却只能臣服?

    南门明月心底不甘。

    “这个女人,杜桥你来动手。”

    弗笙君接着慢条斯理的说道,手中拿着自己早些年收藏的萧,坐在一旁长廊边漫不经意的把玩着。

    “弗笙君,你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南门明月威胁说道,而弗笙君却是目光幽凉一闪,那迎面而来的巴掌也没任何情面。

    “话说多了,小心待会儿属下我打烂你的脸。”

    杜桥笑着说道,只是眸底依旧是冰冷。

    她的主子,这样的人也敢叫嚣?

    “放肆!”岂有此理,这些人实在是混账!

    只是这话刚说完,立马便又左右开弓,杜桥一点都不担心的大力掌掴。

    要是没猜错,若非自家主子,现在脸肿的就是自己。

    这个女人,真是恶毒。

    “看到了吗?本王不止打你,还敢杀你。”

    弗笙君的嗓音依旧是不疾不徐,除了南门明月心底的不甘心燃烧的愈发是熊熊,其余人都终究想起,这位是南门家的嫡小姐。

    是南门长老们要求,一定要将南门嫡小姐给请回来的。

    自己居然还真以为明月小姐会成为继承人,帮衬着明月小姐。

    但是在血脉面前,南门的规矩的确是无人能破,再是有野心,最后也只能不堪一击。

    “累了?”

    弗笙君还颇为关心自己的两个侍卫。

    “不,还能坚持一会儿。”

    杜桥这话说罢,另一个侍卫立即也点了点头。

    其他侍卫欲哭无泪,这位大哥,打你的是南门明月,为什么要为难我们。

    正文 第622章 摄政王府的待客之道

    等瞧见这二人像是打舒坦了,弗笙君才让人停了下来。

    随后,南门明月已经是有些头脑昏沉了后,却只见那双乌金靴缓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没等回神,弗笙君依旧伸出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只是眸底依旧是冰凉,“还明不明白,摄政王府的规矩了?”

    “你!”

    南门明月咬牙,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听到南门明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弗笙君,你这个骗子,你欺骗了全天下的人,你就不怕到时候我都给你抖出来?”

    “所以,南门小姐在示意本王,该毁尸灭迹了是吗?”

    旋即,南门明月则是在弗笙君的眸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闪即逝的杀意,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你休想!就算是你杀了我,你也一定会被发现的!”

    南门明月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长袍,眉间的朱砂更见风骨。

    不过好在,这样的人活不久。

    还好活不久。

    南门明月心底暗暗痛快,只是在弗笙君痴傻之前,一定要让她怀上孕才好。

    不然,她怎么管理好南门?

    “是吗?但天下人,谁又动弹得了本王分毫,就凭你?实属痴心妄想。”弗笙君嘴角的弧度透着些嘲弄。

    而南门明月见此,更是红了红脸。

    她是除了嫡出子嗣以外,最接近嫡出的女子,若是没有弗笙君,那么她才是南门最重要的继承人。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到时候不得善终,现在风流又能如何?”

    南门明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王日后能不能善终,你以为是你能说中的?”

    弗笙君嗤笑一声,并不允搭理,接着看了眼杜桥,“把人带去地牢。”

    “弗笙君,我是来找你谈判的!”

    南门明月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弗笙君居然想要把自己关起来。

    “嗯。”

    弗笙君淡淡的应了一声,但很明显没有把南门明月放在眼底。

    这淡漠的样子,气的南门明月格外抓狂。

    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掌掴过,更没有被人关在地牢里。

    她居然敢这么对自己!

    “这就是你摄政王府的待客之道?”南门明月咬牙切齿的阴恻恻道。

    “什么样的人,合适什么样的待客之道。怕是待南门小姐太好,南门小姐不禁可以喧宾夺主,更可以上房揭瓦。”

    弗笙君勾起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弧度,只是眸底的肆虐隐藏在冰冷之中,时隐时现。

    无论南门明月再说什么,这都是只能被关进去了。

    打弗笙君的人,无论是摄政王府的什么人,那也只有她才能刑罚。

    再阔而谈之,也只有靳玄璟能代劳。

    她南门明月不过是一个与她有些疏远血脉的人,有什么资格打她的人?

    “下次,这气是要自己出,而非是每一次,都要本王来帮你。”

    弗笙君这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侍卫重重地点头,心底分外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