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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月冷笑了笑,最后能留下来的,也只剩下自己了。
“当初,本宫最有威胁的对手就是云剪影。如今她居然就这么死了,也没人有过害她,真是个笑话啊。”
正文 第625章 求皇上见见臣妾——
云剪影,还有关玉衣……
曾经利用她的人,如今都不在宫里了,只剩下了自己。
就算是永远都要披着这张皮也好,她就只想呆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不要心,那就夺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贵妃娘娘……”
百思咬了咬唇,接着小心翼翼的叫唤道。
“走吧,准备去御书房。”
接着,江素月提起了边上早已准备好的木盒,转身离开了长景宫。
其实,一切如旧,人也是。
不久,来到了御书房。
“娘娘,这御书房不能入妃嫔。”
李胜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这钟萱平日里的确是会狐假虎威的,但却也没真敢来御书房,怎么今日胆子这么大。
而且,总觉得今日这钟萱像是变了个人。
“本宫要见皇上,若是皇上不见臣妾,臣妾宁愿跪死在御书房外。”
说罢,穿着一身华服的江素月立即掀开衣摆,挺直腰背,跪在了御书房门外,高声叫唤道,“求皇上见见臣妾——”
这声音,立马是传到了御书房里头。
“啧,这钟萱什么时候对你情深似海了?”
和靳玄璟下着棋的柳岸逸不由得调侃问道,只是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不是。”
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低沉的嗓音依旧是散漫,“仔细听,她是谁。”
随后,果然外头江素月再次跪身行礼,又道,“求皇上见见臣妾——”
这样的行为,其实就是高明一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其余的妃嫔也没一个敢在御书房外这般撒野。
“是江素月!”
柳岸逸瞪大了眼睛,有些头皮发麻了,“这女人有没有完了,太恐怖了。”
被这种女人缠着,真是半夜都睡不着,生怕会爬出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在床上。
而且,明明是被人毁了容,甚至差点失身给那些侍卫,如今居然还敢戴着人皮面具进宫。
他还以为那一次,她会打消这个念头。
真是有种。
“真是可怜了钟家,白白养了个女儿给人当棋子。”柳岸逸摇了摇头,随后叹喟道。
靳玄璟依旧是看着眼前的局面,伸手再落一棋,道,“朕也心疼你,输的太快。”
“咱别下了,反正本相也没赢过几次。”
柳岸逸对眼前的人棋艺高明的事,也不反驳,反正输在这腹黑的像是只狐狸的人,他的确是虽败犹荣。
“你想把外头的人带回去?”
靳玄璟扬了扬眉,接着勾着唇问道。
柳岸逸见了鬼一样,远离了点靳玄璟,“得了,我可无福消受,我就要影儿一个人。”
“行了,朕是来找你下棋的,不下棋做什么?”
靳玄璟随后问道。
今日,笙儿去办点事,到现在也没回来,索性他直接去请了正好清闲的柳岸逸回御书房下棋。
左右,还听闻这柳岸逸一点都没有丞相风范,昨晚居然还去爬了人家云剪影的院落门墙。
结果,被人家大哥亲手逮到了。
那场面,一度尴尬,最后还是云剪影将人给认领回去了。
不过,靳玄璟也很服柳岸逸。
正文 第626章 臣妾……想要侍寝,求皇上成全!
就是那种危急关头。
柳岸逸依旧是能做到临危不乱,甚至还装做摔残了腿,最后人家云剪影瞧见,立马心疼的将人带回去了。
虽说带回闺房有点不妥,但是过几日就要成婚了,再加上这柳岸逸也摔伤了,总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也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柳岸逸就是一日没有见到云剪影,嘴角也是带着和煦的笑意,走路生风啊。
“人家就那么跪在外面,你就真的一直让她跪下去?”
柳岸逸接着问道。
而靳玄璟斟酌了片刻,随后看了眼柳岸逸,沉墨一般的眸染上了笑意,“所以,柳相是打算请她喝杯茶?”
“要不出去看看?”
柳岸逸搓了搓手,也是好久没有看到靳玄璟辣手摧花的场面了。
“不。”
靳玄璟直接拒绝,他没这样的心思,但是听到那声音,他就想让人扒了她的人皮面具,接着将人扔出宫去。
“别这么无趣,左右闲着也是闲着。”
柳岸逸直接将靳玄璟拉了起来,看着靳玄璟依旧是抿着薄唇,想了想,随后说道,“你要是肯,下次你尽管去洞房,兄弟我给你包了挡酒!”
听言,靳玄璟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柳岸逸,没等柳岸逸回神,就已经抬步出去了。
“就这么定了。”
“……”没人性。
随后,柳岸逸还是和靳玄璟一道出去了,看到外头戴着钟萱的脸的江素月,的确是很不习惯。
“贵妃,有事?”
靳玄璟淡淡说道,眼下就只扫视过李胜。
到现在都没把人给他弄走,这总管的差事愈发是好当了。
“皇上!”
江素月再次见到皇上,忍不住心底的雀跃,叫唤道。
而边上的柳岸逸一面觉得这个江素月有些不正常,一面觉得江素月这病态的执着有些吓人。
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追求者,真的比是个仇人还吓人。
“人也见了,贵妃是不是该走了?”
靳玄璟依旧是疏离薄凉,话语低沉而又徐徐悦耳,只是一向让人觉得难以接近,难以融化他眉间的寒霜。
若非是江家还得留着,等闻家处理好再动手,这个江素月也不知道是死了千遍还是万遍。
“臣妾……想要侍寝,求皇上成全!”
随后,江素月目光坚定的看着靳玄璟,直接挺着身板,朝靳玄璟行了个礼,本来不算是特别突出的眉眼却是经过江素月精心打扮,的确多了些魅惑之色。
她觉得,当初她和皇上无果,就是因为太在意颜面。
如今,她只想得到这个男人。
无论谁说她也好,左右那些女人的话,她从来也没有一句是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