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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只是等云邺走在了路上才想起来安如鸢这话的意思。
她说,当初她也想天天做一些佳肴食膳给自己的儿子,只是可惜没这个机会,所以现在做给自己……
怎么想想,云邺突然不是很想去用这膳了。
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多比自己大一点的姑娘,居然把自己当作儿子,云邺想想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而这个时候,上官奚站在边上,劝解道,“鸢姐,你就行行好,人家是笙君的师父,也只比笙君大几岁,你可别乱来啊。”
安如鸢瞥了眼上官奚说道,“你再不走,等会儿我让人赶你走。”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国师府吗?
为什么她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
上官奚随后接着软了语气,“不是,鸢姐,主要是人家弗笙君真的不好惹啊。”
“我真的只是把云邺当儿子看。”
这话说罢,正好是云邺走进来的时候。
“……”
云邺看着面前的安如鸢,随后又看了眼上官奚。
“本座没有当别人儿子的习惯。”
说罢,云邺又看了眼安如鸢,“今日是你住在这里的最后一日,既然有人来找你了,赶紧回去。”
随后,云邺便就转身离开了。
“鸢姐听到没,人家让你回去。”
“急什么?反正他天天这样跟我说。”安如鸢瘪了瘪嘴,依旧是无所谓的模样。
“……”您还真是把人家当儿子了,以为人家真的要供着你了?
“行,那你就接着呆下去。”
上官奚也是瞥了眼某人,想着这要是弗笙君发怒了,自己也是尽力了。
正文 第661章 如此,方不负她
“过几日,我打算回一趟南门。”
弗笙君对靳玄璟说道。
“那我陪你。”
靳玄璟随后说道。
而弗笙君听言,摇了摇头,勾着唇说道,“柳相刚成婚,若是说你走,柳相未免有些可怜了。”
靳玄璟扬了扬眉梢,实则却是觉得,要是他,他会带着自己的媳妇,无论走到哪里都得带着。
就算是书房,红袖添香在侧,又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笙儿走了,朕会很想你。”
随后,靳玄璟圈住了她的腰间,将人给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嗓音微微透着些许喑哑。他是会担心,担心一些或许不打可能会发生的事。
但是从前,纵是他也没想到,扶家居然会被灭门,而扶蝶欢居然还是帮凶。
扶家是她最有力的后盾,那个时候,她居然为了讨好先帝,所以对扶家动手了。
说起来,即便是扶家,也不免多几个没脑子的人。
而如今,因为扶家灭门,弗笙君却遭此一劫,颠沛流离多年,他每每想起都已然杯弓蛇影,即便不大可能,那也或许会发生。
他不想再次面对这样的困境。
“多想想我,也好。”
弗笙君偏偏挑着唇,嘴角的笑意透着些玩味儿。
而靳玄璟却是将俊脸埋在了她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透着哀怨,“那笙儿带着朕的令牌过去。”
眼下,靳玄璟呢已经不会给弗笙君商量的机会,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也怕下一刻,自己还会反悔。
而弗笙君也明白,靳玄璟这是在担忧自己,接着点了点头,只是等之后靳玄璟拿出令牌之后,弗笙君才发现这手中的令牌是可以调动东楼的暗卫……
所以,那块尊主令成了废铁之后,这块令牌是东楼最有用的令牌了?
弗笙君看着面前的靳玄璟,许久忍不住弯起了嘴角,随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一向邪肆俊美的容貌,在她的手上尽受蹂躏,瞧着也不禁心情愉悦了。
“看来笙儿很高兴。”
靳玄璟轻眯眸子,随后意味深长的问道,一手擒住她的左手,随后将人推在了书桌之上。
弗笙君也感觉到靳玄璟周遭的危险气息,却被那双浓墨不化的眸所勾住了神魂。
“只是觉得,皇上若是多情一些,不知道会骗多少女子。”
弗笙君接着勾挑着唇,漫不经意的说道。
而靳玄璟听言,却是侧在她的耳畔,耳鬓厮磨着。
“还好,有笙儿来收了朕。”
“靳玄璟,本王问你一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娶妻的?”
弗笙君想到自己几年前,居然就已经被靳玄璟哄得团团转了,便忍不住哑然问道。
听到这话,靳玄璟愉悦的勾了勾绯红的薄唇,随后舔-吖-舐过她圆润的耳垂,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从遇到你开始。”
皇宫早知世事,的确不算什么。
只有那些宠妃的皇子,才会无忧无虑,而他,当年是住在冷宫长大的。
遇到她,开始变得贪得无厌,更想要快点变得强大才好。
如此,方不负她。
正文 第662章 江大将军后院里夫人的画押
翌日一早,朝野之上却是发生了件大事。
“所以,闻相是要告江大将军私吞粮饷,是吗?”靳玄璟随后看着眼前的闻成岐说道,一双漆黑的眸却是看不出任何深意。
而闻成岐点了点头,边上的江榭是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老狐狸,居然故意这个时候告自己一状。
“这是军营里一些将士的画押,还有……江大将军后院里夫人的画押。”
这话说罢,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有些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闻成岐,随后怜悯的看向了江榭。
还是自己的小妾背叛了自己,真是头上绿得不行啊。
“你!闻成岐,你居然敢跟本将军的姬妾有私会!”江榭脸色难看,哪里想得到这闻成岐居然有一日敢这么对自己。
闻成岐目光中划过了一抹诡异,尔后嘴角的弧度愈发是发狠了,“本相又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说罢,更是气的江榭一阵阵脸色发青。
他都已经断了只手,居然还要这么不安分,实在是可恶。
“闻成岐,你是当本将军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勾当,是吗?”接着,江榭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张老脸几乎是狰狞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如今老来,还真觉得这自己的位置能坐的那么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