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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京无念笑道。
这话听言,边上的杜桥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
而弗笙君却是极为淡然自若的看着京无念,许久才道,“本王会让人给你置办府邸,但摄政王府你不能进。”
弗笙君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这番行为已经是打算让京无念不必过得那么艰辛,但是不代表弗笙君会娶她。
京无念眼底划过了一抹不快,接着看了眼边上的杜桥,只是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得寸进尺。
“那无念多谢殿下了。”
京无念嫣然朝着弗笙君行了个礼。
而弗笙君却依旧是乌眸让人看不懂情绪,边上的百姓见此,也觉得弗笙君这事做的不过分。
要是他们,突然多了个素未谋面过的未婚妻,多少也是有些抵触。
如今,能为她置办住所,已经能看得出殿下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弗笙君不欠京家什么,反而京家不知当初借了多少弗笙君的势头。
说起来,就算是他们,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当正妃。不过,以京无念的姿色,当个侧妃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不过,这摄政王府已经有了两位侧妃,前段时间,那庶出的大公子如今已经是被封世子。
瞧着,没等多久,这侧妃娘娘应该就会因为母凭子贵,成为正妃的吧。
“主子,您怎么还要留着这个祸害?”
接着,杜桥忍不住说道。
这个人明显就是个祸害,看上去比京无思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会武,这么多年不出现,也绝对不简单。先看看她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
弗笙君敛着眸说道,依旧是清淡的口吻。
杜桥听着,可是着急了。
这还能有什么目的?成功爬上殿下你的床,成为明媒正娶的正妃啊!
“去查查京无念的底细,本王竟然都被这京家瞒天过海了。”
正文 第667章 你便就是来亡我,也不该是现在
原本打算早些去南门看看的弗笙君,却也的确因为京无念的事,耽搁了下来。
而夜里,京无念坐在弗笙君买下的府邸里,赏着月色清光映入水面,嘴角的笑意却是无比的深郁。
“主子,您打算留在封烨了吗?”
接着,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的黑衣人,接着出声问道。
“是啊,阿成,你没看到,我现在就快要成为摄政王妃了吗?”
接着,京无念勾着唇笑道,闲来无事的坐在屋檐之上,荡着双腿。
“可是主子……弗笙君并不打打算立妃。”
接着,阿成咬了咬牙,本就沙哑的声音透着说不出去的复杂。
“可是,我只想嫁给弗笙君。”
京无念扶着脸,接着无趣的说道,“这世间本就没什么意思,若是不找一个有趣的人,如何能治好这漫漫时日的苦长。”
这话说罢,阿成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这个弗笙君根本就不是那么好招惹,自家主子在四大隐世世家里当差,但弗笙君身边却也常现隐世世家的小姐,就是连东楼家的那位似乎都在弗笙君这吃了亏,更不用说自家主子了……
“主子,您为何就非弗笙君不可了?”
阿成沉默了许久,才忍不住问出声道。
“也没什么,只是喜欢。”
京无念闪烁了目光,却并不是很想多说,阿成自然是看得出来。
主子这般痴迷摄政王,绝对是有原因的。
“对了,那个京无思还是早些弄掉,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有一样的脸。”京无念皱了皱鼻尖,随后看上去有些烦闷,模样宛若少女,可谁都知道这眼前的人会有多绝情手辣。
“是。”
阿成点了点头。
而此时,正在许家之中。
“你说,她告诉了殿下?”京无思脸色难看,双手更是有些无力的紧攥着,却有些显得力不从心了些。
随后,丫鬟点了点头,“主子,这事情已经……不能瞒住了。”
“京无念,你便就是来亡我,也不该是现在。”
京无思眸底更是阴沉了下来,明明是一对双胞姐妹,却从来都是水火不容。
而丫鬟低着头不语,看着眼前的京无思。
翌日,弗笙君去了皇宫,看到御书房里头的某帝。
“昨晚的事,朕也听说了。”
靳玄璟看了眼眼前的弗笙君,见弗笙君停住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哑然失笑,随后将自己的人儿拉入了怀中。
“去南门的事,再延迟几日。”
随后,弗笙君缓缓深吸一口气,接着徐徐说道。
“不妨,小皇叔先给南姑娘晋个位分,也免得有些人多想。”
靳玄璟伸手,骨节分明的指尖萦绕着她的发丝,目光依旧是好整以暇。
“你不吃醋了?”弗笙君稍是扬眉,看了眼靳玄璟说道。
而靳玄璟却意味犹如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唇畔,“要如此,早就不会让南钟晚和玉玑进府。”
只是,弗笙君的身份的确需要掩饰。
总不至于,自己还输给了一个女人了。
弗笙君随后有所明了的点头。
正文 第668章 君君不喜欢你
“再等等吧,本王还不想让钟晚过于麻烦。”
南钟晚愿意帮她,但她不想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日后若是自己的身份爆出,南钟晚受到无妄之灾。
“好。”
靳玄璟点了点头,心底却是觉得,南钟晚压根不会在乎弗笙君所想的这些。
毕竟,那个女子若是真的在乎,哪里又会过得那么肆意了。
而这一日,正好被谈论的对象和阿齐二人走在大街之上,南钟晚被阿齐递了个糖人,拿在手里,虽说是觉得和自己的年龄分外不符,但也依旧是颇为高兴。
“阿齐,姐姐没白疼你。”
南钟晚点着头说道。
而阿齐沉了沉目光,不由得低头轻语道,“谁想当你弟弟啊。”
“你说什么?”
南钟晚转眼看向阿齐,只是随后,阿齐看着女子艳红饱满的唇畔边沾上了一粒白色的芝麻,不由得目光一暗,随后伸出手去给南钟晚将那芝麻拿下。
这般亲昵的举止,就是连南钟晚都有些心头稍是不正常的加快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