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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墙月看了眼柳岸逸,说,“他不会让我死,也不能让我离开,所以我还好端端的站在了你的面前。”
听言,柳岸逸也是微微愣怔,没想到墙月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看样子,这个女子过得也不是很好。
“多谢。”
如今,他思来想去,也不能帮助这个女子,只能多看了眼墙月说道。
墙月也笑了笑,这女子笑起来有梨涡,煞是好看。
“没关系。”
墙月看了眼外头,接着呢喃道,“很快,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如何知道?”柳岸逸看着眼前的墙月。
“我传信给摄政王府了。”随后,墙月也毫不隐瞒,看了眼柳岸逸徐徐道。
“……”这要不是知道,还以为这女人是不是暗自喜欢弗笙君呢。
而此时,回到了摄政王府,收到了消息的弗笙君,眸底透着寒凉。
而靳玄璟那,也有人来报了消息,柳岸逸被人擒走,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云剪影知道。
还没等到第二日,弗笙君就已经进了皇宫,“皇上,本王请旨,去北明一战。”
“朕也要去。”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弗笙君,眸底漆黑着。
“不行,皇上留在皇宫。”
而靳玄璟听言,不怒反笑,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却是第一次拒绝弗笙君的要求,“朕留在皇宫,留你去那危险的地方?”
“皇上应该知道,伤不了本王。”
靳玄璟听言,却是上前几步,有些危险的禁锢住她的腰间,“伤不了你?”
“皇上,本王若是不去,容渊不会放人。”弗笙君直直的看着靳玄璟,清明的乌眸依旧是寡淡如水。
靳玄璟沉默了很久,才是出声道,“来人。”
“是,皇上。”
崇行和崇天走了过来,发现气氛不对。
可接着,却是听到了靳玄璟转身说道,“摄政王身子不适,让人妥善的带回摄政王府,休养两月。”
“靳玄璟,你是在逼我。”
弗笙君的嗓音徐徐响起,让崇行和崇天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家主子什么时候会这么对摄政王殿下了。
“只要两月,朕会把人带过来的,你留在封烨。”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而弗笙君眸光微是一沉,却是转身离开,见此,崇行和崇天却走在了弗笙君的身旁,送去了摄政王府。
这件事,在封烨也传开了,也不知道靳玄璟和弗笙君是闹得哪一处。
而此时,李胜叹了叹气,“皇上,你明知道殿下去,是不会有事的,你为何还要……”
“朕的命可以给她,但是她的命,必须妥善安置。”
靳玄璟眸光幽沉,俊美之下,一双修眉黑眸,仍旧是显得淡若无事,但是执着笔的手,早已紧紧的攥住,隐隐发白了。
正文 第905章 朕不允许她出任何事,听到了吗?
“主子,您……怎么了,和皇上吵架了?”
这事情,杜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弗笙君听言,却不过是淡淡的看了眼杜桥。
“本王的兵马,你都召集了吗?”
“主子,您真的要……”杜桥瞪大了眼睛,这若是无圣命,必然是会被人大做文章的。
这件事,还是不怕,但是若是皇上因为这件事和主子有了隔阂,真的不值。
“本王的话,你都开始不听了,是吗?”
弗笙君的眸光逐渐冰凉,让杜桥打了个哆嗦,只好点头道,“主子,明日就可以全部召集了。”
“明夜,动身。”
杜桥咬了咬唇,知道自家主子打算离开,就算是重围又如何,还是守不住自家主子的。
直到翌日,弗笙君都一直坐在书房之内。
听到有人来报,靳玄璟抿着唇,手上拿着笔。
“皇上,你要不要去看看?”
“朕先处理完朝政。”随后,靳玄璟又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
但是这墨都快滴下去了,皇上都不见动笔。
见此,崇行和崇天都知道,自家皇上还是在担心摄政王殿下。
但是,如今左右为难的也是皇上,一边是皇上的爱人,一边是皇上的兄弟,无论是哪个出事,皇上都不会安心的。
而这一日的夜里,弗笙君坐在书房之内,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手中的笔,留了封书信。
最后,当夜还是随着在外召集的人马,离开了。
第二日,皇宫之内,李胜脸色难看之极,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皇宫,“皇上,大事不好了,摄政王殿下已经离开了!”
靳玄璟抿着唇,将手中的笔搁置下来,沉默了很久,才是说道,“你下去吧。”
“……是。”
李胜看了眼靳玄璟,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这样。
而靳玄璟随后起了身,想要走出御书房,却是见到不知何时来了的崇行和崇天,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这次您若是离开,心有怨言的百官,绝对会借此说辞,内忧外患,绝对不可这么做!”
靳玄璟俊美的容颜此时却满是阴沉,“你们给朕让开。”
崇行和崇天咬了咬牙,说道,“皇上,摄政王殿下去不会有事。但若是你走了,谁都知道了北明那边出的事情,您难道就真的想让相府夫人知道柳相被擒的事情吗?若真的闹到了满城风雨的境地,夫人可是还怀有身孕啊……”
“……”
这话,让靳玄璟沉默了很久。
“都给朕滚。”
靳玄璟话罢,最后还是看了眼留下来的李胜,说道,“朕在宫外的兵马,全部调给摄政王,她若要杀谁动谁,不需朕号令。”
“是。”
“朕不允许她出任何事,听到了吗?”
“是。”
李胜打了个冷颤,这段时间,伺候景华宫和御书房的宫人们,都苦不堪言,虽说天气渐寒,可为什么御书房里头烧着炭火,还是那么冷。
直到了第二日,才有人送来了书信。
靳玄璟让人搁置在书桌之上,并不理睬。
正文 第906章 被别人媳妇救,真是丢人
可总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他又是忍不住打开了。
“笙儿,你便是从来都不听朕的。”
靳玄璟依旧是眸底透着寡凉,看着书信,最后小心收置后,转而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