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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君,你也太猴急了吧?直接给杀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啊。”
柳岸逸现在很伤心,自己被打得那么惨,还不能还回去了。
“本王放了他。”
弗笙君的这话说罢,柳岸逸更是下意识的说道,“笙君,你是不是今天脑子不好使?”
“你再多说一遍,本王不会考虑你现在身负伤势,练武场见。”
弗笙君今日明显比往常还要让人后怕,尤其是那双乌眸更是透着清寒,而柳岸逸一听,打了个冷颤。
怎么现在笙君也跟玄璟一样,吃了炸药了?
“你干嘛放了他啊。”
最后,柳岸逸只好小媳妇的嗡声道。
“你觉得呢?”
弗笙君寒凉的眸光扫视了眼柳岸逸后,最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你们跟本相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922章 总算是要回来了
柳岸逸这现在也是很懵啊,今天的弗笙君,对自己一点都不友善。
“刚刚……是墙月姑娘来了,求着殿下放人。殿下说是什么人情,所以最后只能把人给放了。”随后,士兵叹了气,接着说道。
这多好的一个机会啊,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人情啊。
“……”
他好像知道了是什么人情了。
之前因为他的关系,好像墙月是三番两次有将这消息传给摄政王府……
随后,柳岸逸似有若无的瞥了眼一旁的士兵,笑着说道,“咱们殿下就是重感情。”
说罢,柳岸逸就干笑着离开了。
而就在这一日的夜里,云剪影坐在相府内,却是这些日一直都有些不安。
“你打听到了消息吗?”随后,云剪影皱着眉问着婢女。
“问,问到了,没什么事,柳相大人没有输。”随后,一旁的婢女说道,而云剪影听言,却是皱了皱眉,随后看了眼婢女。
“没有输?”
云剪影一双美眸透着威慑,让婢女有些心慌意乱,没多久,只能神色飘忽的闪去。
“夫人……”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接着,云剪影出声问道,可下意识还是护住自己的腹部,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能够尽量保持冷静,“你还不快说!”
“柳相,柳相被擒拿了……但是殿下已经前去了,一定会救回柳相大人的!”随后,婢女接着说道。
虽说,皇上说过一定不能让夫人知道。
但是夫人一直这么问着,这今日的露馅,她从前也是想到过的。
只不过,夫人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被擒拿了……”云剪影的脸色有些难看,随后看了眼那婢女,咬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十几天前,但是如今前面早就传来消息,说是殿下赢了一仗。”
婢女宽慰说道,“柳相大人就算是输了,但是殿下打了那么多次胜仗,一定会将柳相大人给带回来的。”
虽说,眼下听到这个消息,云剪影还是有些感觉到难以呼吸,甚至有些隐隐身子不适,但也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宫里就有人派来传话了,说是柳相已经被救回来了,所以云剪影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靳玄璟留在皇宫之内,终日都不得安寝,而一旁的李胜看着自家皇上消瘦了不少,也不由得皱紧了眉。
这要是等摄政王殿下回来了,看到皇上消瘦了这么多,会不会怪罪自己啊。
思忖到这里,李胜更是不安,却是没想到,随后靳玄璟徐徐问道。
“她,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日,应该就回来了。”李胜接着说道。
的确,如今胜仗已经答应了,是意料之内,弗笙君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总算是要回来了。”
靳玄璟眸光微微幽深,随后转身走向了书桌旁。
而见此,李胜是想要劝住,但是想想自己劝了也没什么用,还是等殿下明日或者后日回来了再说吧。
的确,为了早些回来,弗笙君还是尤为狠心的将柳岸逸丢在了边境。
这样,也好一边养伤,一边去收复北明的城池。
正文 第923章 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朕
虽说,弗笙君这么做是真的太狠了,柳岸逸作为一个给弗笙君欠了个人情的人,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而且,这一身上的回去,岂不是还要吓着云剪影。
索性,这下子弗笙君整理完了事情后,便连夜赶回了皇城。
直到了翌日的下午,弗笙君也没有回王府,而是风尘仆仆的骑着马,赶回了皇宫。
一路,看到不少的宫人,可终究是目无斜视,最后来到了御书房外,看着眼前禁闭的御书房。
“殿,殿下……”
随后,看到眼前的弗笙君,李胜是瞪大了眼睛,之后等回神,才是发现了,弗笙君的红衫上沾染了些许黄土,约摸是连夜赶路,所以并没有时间来更衣……
只是没想到,殿下回到了皇城,居然首要的还是来了御书房……
“殿下,人就在里头。”
接着,李胜笑了笑,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而弗笙君听言,点了点头,看了眼李胜,最后徐徐几步,走向了御书房,推开了门扉。
里头很安静,弗笙君抬眼就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我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拿着文书的靳玄璟,手中的动作不禁一顿,但是随后,还是敛着眸,看着手中的文书,执起了笔,随后认真的书写着。
见到靳玄璟依旧是置若罔闻,弗笙君却也不怒,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靳玄璟,随后走到了靳玄璟的身旁,却没能注意到靳玄璟眼底愈发是幽深的眸光。
“生气了,也就不跟我说话了?”
随后,弗笙君伸手从背后勾搂住他的脖颈,朱玉唇畔贴近了他的耳畔,亲昵的亲吻了一下,眼底透着笑意。
而听言,靳玄璟的眸光更是幽深了起来,没等弗笙君回神,就已经伸手勾搂住了她的腰间。
没等反应,便已经将人给压在了身下。
那是一阵天翻地覆。
“是不是每一回,都要不安生,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朕,也可以妥善的处理好?”尔后,靳玄璟的嗓音低沉响起,却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只是话语里透着些难以察觉的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