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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认出云剪影的人是不少,但都是在装傻而已。

    毕竟,这都是皇上说的是柳相夫人,他们哪里还能那么眼拙,这小命都还要不要了。

    “太后娘娘累了?”

    弗笙君依旧是看诊眼前的人,而萧九容气的有些两眼发昏,看着弗笙君,瞪大了眼睛。

    “摄政王真是好福气,居然有一个长得这么标致的义妹。”萧九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不敢和弗笙君撕破脸。

    正文 第1012章 因本王破例也不是第一次

    这到底,自己还是招惹不起弗笙君的。

    尔后,弗笙君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这一泓碧水,只是淡若无事的扫视过了周遭的绿意。

    即便是冬日,但在御花园也依旧是有不少名贵的花,尚还是在开。

    “的确,本王的福气是好。”弗笙君随后徐徐说道。

    弗笙君应该是第一个,被知道了是女儿身的人,如今还能活的这么光明正大,而百姓中居然也没几个人说是弗笙君不仁不义。

    这几年的风调雨顺,早以让百姓将弗笙君看作了神明。

    萧九容随后看了眼云剪影,最后许久,才是对弗笙君说道,“摄政王是打算和皇上,五月后成婚?”

    “嗯。”

    弗笙君看了眼萧九容,这明明一般的太后总是会比皇后或是后宫妃嫔位高权重一些,但如今的皇后或许真的会是弗笙君,所以,谁敢在弗笙君的面前甩脸色了。

    “本王以为,太后是不是不想让本王为后?”

    弗笙君随后不疾不徐的说道,气得萧九容面色发红。

    自己希不希望,她难道一点都不知情?

    但是眼下,萧九容还是只能勾起了牵强的笑意,说道,“没有,怎么会。”

    “是吗?”

    弗笙君随后扫视过了萧九容一眼,而边上的云剪影见此,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萧太后总是很喜欢和笙君较量,但是每回笙君也还没动真格,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不过,后宫从来是不许参与朝政的,所以……摄政王你是要打算……”

    这么一来的话,其实这皇后的位置,说不准就是对弗笙君的一种束缚。

    想到这,萧太后也是觉得大快人心啊。

    “是吗?但是本王当然没有放权的打算。”随后,弗笙君慢条斯理的说道,扫视过了眼前的萧九容,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是每次让萧九容瞅见,都不由得脸色一阵阵黑沉。

    而之后,萧九容还是咬牙切齿的笑着说道,“笙君,虽说你是摄政王,但是朝野的规矩也不好轻举妄动的改。”

    “改也非是没改,因本王破例也不是第一次,皇太后这么抗拒做什么?”尔后,弗笙君不过是漫不经意的说道,随后看了眼一旁的云剪影,却是体贴的将人扶上了亭台,让云剪影坐在一旁赏着御花园中的花鸟。

    这样体贴的举动,是摄政王弗笙君做的,怕会谁都不禁多看几眼。

    倘若弗笙君不是女子,而是个男子,光是看着弗笙君照顾女子的模样,就是让人忍不住心口发酥。

    萧九容因为弗笙君的话,依旧是脸色尤为不好看,可接着也没有多说什么,没过多久,就走了。

    至于云剪影谎称过世,最后离开皇宫嫁给相府的事,萧九容也没这个心思去多想,现在她满心间的都是怎么让弗笙君失权。

    就是因为弗笙君在,所以闻家才是会导致家破人亡。

    而云剪影摸着自己的腹部,随后看了眼弗笙君,问,“笙君,你为什么不推权?”

    其实,虽说这权位的确好,但是终究是累。

    正文 第1013章 朕是不是还要哄着你?

    其实只要弗笙君愿意,根本不用承受这些,也可以过得很好。

    而弗笙君看了眼眼前的云剪影,随后却是坐在了云剪影的身侧,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说道,“习惯了,倘若真的要我交权,那我的确是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云剪影想了想,自家笙君也不是一般人,毕竟自家笙君一直都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而普通的女子一般都是在绣花,最多的也不过是温习诗书,又有多少人能和弗笙君一样,做到这样的境地。

    “笙君,你是适合朝廷的。”

    云剪影由衷的说道,若是弗笙君是男子,也必然是一方雄霸。

    而弗笙君弯了弯唇,随后想了想,清冷的嗓音徐徐响起,“其实,本王倒也没什么雄心大志,只不过是习惯了这个位置,或许皇后的位置,本王还不能好好的坐稳。”

    让她操弄权势,她还的确是游刃有余,但若是让她对后宫的事宜管理,她或许是一头雾水。

    好在如今后宫也没人,只是有她在,就算是再乱,也不会乱到哪里去。

    “殿下下点功夫,肯定是比剪影更快学通。”

    之前,云剪影掌控后宫,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只是如今,后宫没了人,打理起来,或许会更简单。

    其实,后宫就是一个简单些的朝野,没了那么多的女人来勾心斗角,更是会简单许多。这样来说,的确难怪弗笙君说是无趣。

    弗笙君笑了笑,却也没多说什么。

    而此刻,就是在御书房之内。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还会回来,要笙儿当引?”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大有他再多说一句,自己肯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的意思。

    “……其实啊,你知道的,笙君是不可能出事的。”

    接着,柳岸逸有些艰难的说道。

    靳玄璟这个天杀的,难道就不知道,当初还是她媳妇儿把自己给捞回来的吗?

    今儿个居然还这么对自己。

    “哦?看来,柳相是很欣赏朕的笙儿了。”尔后,靳玄璟慢条斯理的说着,但是看来样子,是怎么着都不会同意。

    而柳岸逸听出了靳玄璟话语里的讽刺意味,瞥了眼某人,哀怨的说道,“都兄弟这么多年了,就不见你这么关心我。”

    “朕是不是还要哄着你?”

    靳玄璟冰冷的目光扫视过眼前的柳岸逸,嘴角却是挑起了一抹促狭,揶揄道。

    柳岸逸想了想,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倒是不必了,玄璟,不用这么客气。”

    有时候,一个人的脸皮够厚,其实也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