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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何不让柳岸逸自己来,非要陪着他来?”

    正文 第1201章 那得割开

    “笙儿不来,朕只好是找个理由过来了。”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随后将人给搂在了怀里。

    而弗笙君扫视过了眼前的人,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是不是廋了点?”

    “现在才发现吗?”

    靳玄璟蹭了蹭眼前的人,随后吻了吻她的脖颈,眼底的情欲愈发是难以遮掩了。

    “青天白日,你做什么?”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现在还是在后院,虽说没人,但待会儿人要是进来了,那又是得丢人了。

    “青天白日,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不一样的滋味在。”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随后又是将人给压在了身下,慢慢的亲吻了她的脖颈,缓缓游下。

    “笙儿,这叫做该做的事情。”

    随后,他又是覆在了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了耳根。

    只是,摸索了一会儿,靳玄璟还是将自家小奶猫给抱进了寝屋,在外面若是被看到了,可就是自己亏了。

    随后,靳玄璟将人压在了床榻上,目光愈发是幽深了。

    “昨晚上才有过。”

    弗笙君想了想,接着说道。

    这总不能天天都这么充沛吧?

    “可是昨晚上,朕放过了笙儿,笙儿这次让朕轻一点,好不好?”靳玄璟哄着说道,看着眼前的人带着笑意。

    而弗笙君若是相信了,那才是真的傻了。

    但是经不过某人的哀怨,还是同意了……

    而就在黎老的院子里。

    “这东西,还真是舍得给啊。”

    黎老看着手中的手指,也是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表达爱意的吗?

    还真是有些让人吃不消啊。

    “黎老,你也别多说了,这轮回铃若是治不好,怕是除了朱砂痣以外,变故更多。”

    随后,安如鸢摇了摇头。

    而黎老点了点头,却是看了眼她。

    “这东西,得磨成粉,笙君那道伤口好了么?”

    “好的差不多了吧。”

    “……那得割开,再将这东西弄成齑粉后,再加草药,天天覆伤口。”

    “老东西,这东西不是说很疼的吗?笙君能受得了吗?”

    安如鸢皱着眉问道,心底还是有些不安。

    而黎老看了眼这女子,不疾不徐的说道,“受不了也得受,再说了,也没什么是她受不了的吧。”

    “行吧,过几天你可下手轻点,女子总不能留疤。”

    安如鸢呢喃道。

    而黎老瞥了眼安如鸢,说道,“老子这么多年,都以为自己是看了个男徒弟,也就是前段时间,才知道我想拐的徒弟没事女娃!”

    这也是很悲伤的故事。

    “……节哀。”

    除了这句话,她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行了行了,老子又不难过。”

    黎老接着说道,是不难过,就是一脸窝火的样子,就是安如鸢都瞅着有些心疼呢。

    “嗯,不难过。”

    她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

    而此时,就在花楼内。

    “斯酒,最近你的品味,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景轻看着凤斯酒怀里搂着的女人,接着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吗?我觉得这还是挺有意思的。”

    凤斯酒逗弄着怀里的女子,懒散的笑道。

    正文 第1202章 姑娘,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这姑娘的模样,长得有些眼熟。”

    景轻随后不经意间说道。

    而凤斯酒敛眉,看了眼景轻,景轻这才朗声笑了笑,点了点头,“我可没说什么,是你自己也心底有鬼。”

    “我没有打算瞒着你,还是自我欺骗。这是庸者的做法。”

    凤斯酒抱着人,随后懒散的说道,这这段时间,自己还是会对那云剪影很有兴致。

    但是那本人也不能动,也只好是找个相似点的,来看着玩玩了。

    “怕什么,你若是真的打算要那女人,还担心不行吗?”

    景轻笑了一声,随后不疾不徐的说道,而凤斯酒却是摇了摇头。

    “我是个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了自己家业上的人。”

    凤斯酒比自己看得清楚,其实景轻也知道,但是有些时候,执着起来的人,根本就不会管对错。

    “你很理智。”

    他点了点头,随后拿着酒壶,慢慢的喝着。

    “不如找个火辣点的,来消消火气?”随后,凤斯酒戏谑的说道。

    “我不喜欢火辣的,我喜欢弗笙君那样的。”

    这话说完,顿时凤斯酒的笑意也没了。

    “你这是病,可以去治了。”凤斯酒许久才是说道。

    而景轻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的太子妃还在等你,前几天才说,这试婚服的事情,让你赶紧回去,准备婚礼。你现在还……”

    “我自然是不会和她成婚的,这点难道你还会不明白吗?”景轻看了眼凤斯酒,“本宫想得到的人,就是没有不能得到的。”

    “如此吗?”

    他点了点头,却是躺在睡榻上,“您老可别乱折腾就行,不然,你皇帝老子迟早是废了你。”

    景轻拿起了酒盏,又是轻轻摇晃,说道,“本宫又不是第一次被废了。”

    这么多年来,和他相争的皇子何其多?

    但是这又如何?

    这皇位终究是只有合适的人才能坐稳。

    “你这性子,迟早是要吃个大亏。”凤斯酒抱着美人,接着起身了,对景轻说道,“我先去带美人儿解决一下,你先就在这里自己坐着吧。”

    “嗯。”

    他点了点头,而之后,却又是看到了个奇怪的人。

    “姑娘,你是来买什么?”

    “媚-吖-药。”

    曾嘉语说道,看着眼前的人。

    而那老鸨皱了皱眉,说道,“姑娘,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可不要想不开啊。”

    “只是给我姐姐用,我姐姐……需要,不然我姐夫会怪她。”

    这话遮遮掩掩的说完,又是看到了曾嘉语将银子给拿了出来,顿时高兴的拿出了烈性最强的药来。

    “这东西就是给谁下,都保证凶猛。所以姑娘你的分量可要下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