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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的确是秦姬变化的太多了。”秦姬点了点头,而之后,又是笑着说道,“我就是之前照顾婉妃娘娘的陪嫁丫鬟。”
“原来是你!”
靳舞栩是真的很惊讶,当初的那个秦姬是生得还算是可以,不过一双吊着的狐狸眼,一看就不能接近。
而如今,当初仅存的一些稚嫩和清纯,完全是没了,只剩下妖媚和成熟。
这衣衫也是穿的不像是封烨人,半敞着的衣裳,隐隐还能见那半圆的**,在封烨看来,这和那些风尘女子无疑了。
“郡主很惊讶。”
秦姬笑着说,心底其实也很自傲。
如今,自己也算是变得更媚意了,也是有不少男子看着自己走不动路。
“是很惊讶,很久不见了,没想到秦姬像是换了个人。”
虽说靳舞栩不是很喜欢这个打扮,但是靳舞栩的面上还是看不出来任何的不喜,只是淡淡的说道。
这话,却是让秦姬笑起来了。
“是吗?”
秦姬很高兴,可是靳舞栩却是看了眼秦姬,想要走了。
还好的是,现在秦姬也没心思拉着靳舞栩多聊,直接是让人走了。
靳舞栩坐在御花园里,等着崇行和崇天来找自己,刚刚自己过去,那两个侍卫说,皇上在办正事……
摄政王也在。
一下子,靳舞栩也是明白过来了,只好是在这里等。
这次自己一定要嫁给唐家那公子,不然……
景远虚一定会让自己嫁去风秋的。
不是风秋不好,而是她不想嫁给景远虚。这说她矫情也好,或者是什么也好。
自己完全受不得,男人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而对自己起了兴趣。
她情愿是嫁给一个不爱自己,却愿意尊重自己的人。
正文 第1415章 你再给本王好好说说
而景远虚,给自己太多的熟悉感,很像是自己曾经真的那么喜欢过的一个人。
可是而今看来,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就算是再像,这个人也不是他,不会像他一样,将自己当作命。
“你坐在这,是准备做什么?”
靳舞栩就那么静静的坐在秋千上,原本还是眸底带着讥笑,满是冰冷的神情,此时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呆愣得倚着一旁,不禁出声问道。
只是等问过之后,才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温柔了。
这个家伙,居然想要来找靳玄璟,想要不嫁给自己。
嫁给自己有什么不好的?
她若是喜欢皇后这个位置,说就是,他即可就去给她弄出个太子妃的位置当当。
可是,这靳舞栩只是不想嫁给自己。
“我等见我表哥。”
下意识间,靳舞栩就出声说道。
“你表哥没时间见你,你不是知道吗?弗笙君刚过来,男人哪里能那么快,尤其是像你表哥那样的男人。”景远虚虽后笑着说道,只是话中的意味,却是意味深长。
这话罢,靳舞栩突然是明白过来,这忽然凑近的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景远虚,你要是想要找女人陪你玩,这封烨也是可以有不少。”
“但为什么,偏偏不能是你了?”
他就像是贵家公子,非常的纨绔,只是这俊美的脸庞带着痞气,却是让人嫌弃不过来。
“我可以陪任何人玩,但是,除了你。”
靳舞栩淡淡的说道,她作为靳家人,还是有靳家人的骨气,作为皇室,她不想那么下贱。
所以,这话的确只是为了惹恼眼前的人。
自己情愿没人救,也不愿意是他救。
“你这样,会惹怒我,知道吗?”
景远虚轻笑了一声,接着是凑近她,坐在了秋千上,原本,靳舞栩刚想下来,却是被紧紧的桎梏住了腰间。
“你!”
靳舞栩咬着唇,压根不想和这个人多有任何相处。
这任何的相处,对她来说,宛如刀割。
谁都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是唯独那个人。
而这个人,就算不是他,顶着这样一个脸,似乎无时无刻都可以引起自己的不安。
“你这么闹下去,你说说西江王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他勾起了唇角,之后漫不经意的说道,“靳玄璟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西江王若是什么事都没做,这还算是好。不过……西江王真的什么事都没做?”
“你威胁我?”
靳舞栩脸色红了红,没想到他会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谁让栩儿就是不乖呢?”
这话,引得靳舞栩是僵住了身子,之后是看了眼景远虚。
当初,也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但却不过是玩笑话。
他从来不会过分逼迫自己,更不会这么威胁自己。
“景远虚,你要是喜欢玩破鞋,你就玩吧。”
她突然是沉默了很久,说出的话,却是让男子容易抓狂起来。
“你再给本王好好说说。”
他冰冷着眸,看着面前的人。
而之后,靳舞栩却是看了看景远虚,说道,“你没有调查过?”
正文 第1416章 该怪的难道不是她的男人吗?
“你有个师傅?”
他只调查出这一点,至于是谁,长什么样子,自己是完全没有调查出来。
这个师傅,的确是让他琢磨了很久。
“是啊。”
靳舞栩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人扼住了下颚,冰冷的眸光抬眼看向了靳舞栩,问道,“你和他有过关系?”
“对。”
靳舞栩毫不否认,只是隐隐嘴角也泛起了白色。
其实这件事,大概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当初,他好像也没记得了。
“你这么就这么贱?”
景远虚薄凉的声音响起了,这手的劲道似乎是要将眼前的人,下颚骨给捏碎。
“这么贱,王爷还要玩吗?”
她隐忍住心底的痛意,似乎眼前的人,那眸底的冰冷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可是此刻,自己只有这个选择了。
“玩,当然是要玩了。”
他不可否置的笑了一声,直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衫。
景远虚是真的怒了。
胸膛似乎是被一团火燃烧了,就像是被人挑衅,说是主权被被别人占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