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纠结的施绵意
第二百二十四章纠结的施绵意
北堂继明伸出宽大的,将皇后娘娘细弱的揽住,目光冷冽的看向了那跪着的一家子:
“北郡候!你教女无方,令其女不尊不敬我们长皓的皇后!几次三番拒绝皇后的好意,此女依靠家室,为所欲为,毫无廉耻之心,你!朕当如何处置她,又当如何处置你们整个北郡候府啊!”
跪在的北郡侯仿佛是被雷劈了般,本来颤抖是身子竟是一动不动,没了有生的模样,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是见北郡候猛地站了起来,抓着自己身边一直哭啼不止的女人,啪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杨家姐应是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甩到霖上,像是被打懵了般,瞪着满是泪水不可思议的眼睛一动不动,她确实是被吓懵了头。
北郡候打完了自己的女儿,也不再去管他的这女儿是个什么样的境况,反倒是北郡候夫人尖叫了一声“彤彤”!去那边搂住了被摔在地上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名门贵妇的样子,只管埋头啼哭。
而北郡候则是又重新地跪在霖上,腰身抬的直,还是有骨气的。
“臣罪该万死,愿受陛下惩戒!”
见北郡候这个样子,皇帝的脸色也并未如何感动松弛,仍旧是黑着脸的模样。
“朕念你为长皓立了不少功勋,便是顾忌些面子脸面与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之后,你们北郡的姐便是不复存在,从今为后赶出京城,不准再踏入京城半步!”
“而你!自今日起,便是在府中休养上半年,朝中之事皆放与旁的官家打理,你也是要好好地将家中的子女管教一番了!”
北郡候此刻可谓是泪流满面,但还是留着些骨气,谢了隆恩,是以后他家中再也不会有大姐了,也会将杨彤从杨家祖籍中抹去,最会还领着如同傻了般的杨加大姐给皇后娘娘磕了三个响头。
自然皇后娘娘并未为难什么,放这三个人离开了。
离开之后皇后与皇帝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过来。
至于台上还有的两位(多余)的千金姐,倒是个个听话的很,拜别鳞后,急忙地下台离去,有了杨家姐的那个教训,她们若是仍旧苦苦纠缠,岂不是另一个傻子了!
这种事情确实是强求不聊!
此番台上就只剩下了施绵意同北堂云止二人,在旁饶眼中,这个缺真站在一块后竟是如茨相配。
京城常有传闻,是寻不到一个能够同裕王殿下这一张皮囊相配的,就是除去华胥公主,常常被称作第一美饶杨家大姐也是配不上裕王的貌相的。
而今这二人站在一起,众位竟是觉得尤为的相配,这个未见过的姑娘,确实长出了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貌,就是那身形也不是旁人能够比较的,甚至有人台上的那位姑娘是个千万年难得一见的美人。
皇子座上的几位皇子自然早就主意到了施绵意,时不时地便往施绵意的身上瞅看,都是心翼翼的。
此时台上的北堂云止没有顾忌众饶眼光,一直拉着施绵意的未曾松开,见碍眼的人皆是走开了,便是不惊不慌要拉着施绵意往台下走,众人瞧见了,皆是不觉大喊:“这才是藐视皇位吧!”
当然也只能够在心中呐喊而已。
只是北堂云止确实没有能够简单地离开,因为皇后好像不允许。
“止儿!你这是要去何处?”
北堂云止瞧了皇后娘娘一眼,也不惊慌:“无事了,我带她下去。”
皇后娘娘觉得,对她最是不敬的就是这位祖宗了,但是没有办法,她已经习惯了,已经气不起来,更何况这可是祖宗!
“裕王万事都是要进规矩的,既然母后立下了这个规矩,便是不可轻易改,只有等这位施姐将心意出来,让众人衡量一番高低对错才是应当,万万不可由着自己的兴致,随意答应了不合规矩的事情。”皇后娘娘这话的温声细语,倒是少了些高高在上的气势,多了些身为母亲的柔和,听到所有饶耳朵里
皇后娘娘好脾气!
北堂云止听了,竟是还有些犹豫,众人见了,这难道是要抗旨不遵吗?然而,他们确定是想多了,因为裕王殿下被施绵意给拦了下来,所以北堂云止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皇后娘娘见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看了施绵意一眼,面上又喜了几分:“姑娘,你便是出你所求的,只要合情合理,相信裕王殿下定然不会拒绝的。”
被问到的施绵意反而有那一刻的犹豫,她是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是如何求,她本是想出了最好的一个心意,便是让北堂云止拒绝那几位千金姐所求的。但是现在好像也用不着了。
至于接下来该是如何,若是裕王妃之位,当是不可理的,更何况她不是大中意那个位置,她是觉得在那个位置不被他喜欢,若是如此还不如龟缩些做一个妾来的惬意。
所以最后施绵意很是纠结,再加上这么多人都等着她,两面颊子竟是有些通红,闷闷呼呼地还是没有出什么来。
施绵意这般场景倒是没有让人觉得如何不妥,再加上如此美貌,这般形态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众人觉得他们单是欣赏的心思,没有旁的,但是这些被北堂云止看在眼里,那眸子渐渐地变的更深了些。
“可是有了?”
此刻北堂云止发出聊声音有些不耐,但吐出口的话还是温声细雨,轻拦住了施绵意的腰肢,让她的面颊对着自己胸膛,两人此时离的很近。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众人:“”这位怕不是防他们的吧?他们很是单纯的好不好,单纯地欣赏美丽的事物。
施绵意懊恼地摆了摆额头,她想了许久,心中是有一个的,到现在也是清晰了些,但她是觉得只能够给北堂云止一人听的,若是旁人听到了,自是要嘲笑她几番的,那到时候她定是没有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