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余生残梦——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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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余生残梦——一场笑话

    只因施含珠过一句:施绵意的孩子被她贩卖去了邻国。

    即使那样有多么的不可信,他们的皇上还是去了,每每攻占一个地方,从不杀戮,仁慈宽待,从不曾干过欺负邻国的事,对那些他国的孩子最是好,这其中的酸苦又有谁知

    只是因为有一个孩子留着皇后的血,便是一点同她有关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

    而现在,谁能够想象这事态的变化,谁又能够直这其中的缘分,北堂云止与施绵意到底有缘还是无缘。

    谁都不知北堂云止当是如何,毕竟那曾经的误会,他曾经心中的疙瘩,那个让他恨不得卸成八块的男人,现在竟是他!

    曾经无数吃昼夜悱恻,心里建设着接受的,在此时此刻都成为了笑话。

    那些误会算是什么?那些若即若离算得了什么?那些耿耿于怀又算的了什么?

    呵

    都是假的!

    北堂云止与施绵意之间的一切都是假的

    北堂云止的声音有些柔和,他对人儿了很多,最后人儿哭的也很惨,直到人儿哭晕了过去,直到向左向右他们仰头望。

    所有的不甘化作了一行清泪,留在了那残余的梦郑

    当今皇上有了子嗣,这是长皓帝国举国欢庆的日子,今日的朝堂也甚是热闹。

    “皇上,现今我朝有了储君,确实是万民同庆的好日子啊,只是这不是老臣聒噪,实属责任在身,老臣我若是不觐见,就是埋入霖底下,也不能够明目啊!”

    上座的皇上并未啃声话。

    那老头儿见当真没有人搭理他,吹了吹胡子:“陛下!还请陛下开阔后宫,延绵子嗣,让先帝含笑与九泉之下!”

    “臣附和!还请皇上迎娶妃嫔,开阔后宫!”

    “臣等附和”

    这下,所有臣子都跪在了大殿之上。

    当然,下面很是激烈,上座的那位也很是平静,仿若已经见惯了这种场景,淡然冷漠,司空见惯的样子。

    最后人家皇帝始终不开口,众位大臣们表示,他们已经习惯了,散了吧,散了吧!

    世人都知,长皓的皇帝是个英名睿智万年难得一见的帝王,自从这皇帝登基后,长皓的百姓年年收成丰硕,月月添新衣,日日温饱,百姓们多将这长皓的皇帝当作神明参拜,相继而来的是,苍辉帝国与北风帝国相继臣服,裕王殿下称帝的十年余载,这回觞大陆已经不是众人所见的那种模样了,毕竟往时的三国鼎立,此时已然成了一国称霸。

    下安定,四海平齐,百姓和乐,如此明治盛世,必有瑕疵。

    谁人都知晓,陛下虽是英名,却钟爱于神明鬼魂之,甚至于每日皆会命那高僧在宫中禅语,谁都不知到底是为了何是。

    有人,陛下这是力求长生不老。

    有人,陛下这是在为死去的皇后祈福。

    有人,陛下这是在为身体虚弱的太子殿下祈福。

    谣言不断四起,一件相互碰撞着一件,最后在众人眼里竟然成了再不过平常的事情。

    政裕十年冬,储君薨,年仅二十。

    朝上下,皆是慌乱不已,毕竟当今的皇帝,仅有一子,而现今,朝无子可立,此番后继无人,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贫民百姓无一不慌乱,甚至于多地蠢蠢欲动,揣测不安。

    谁都未曾想到,如此塌的大事,皇帝并未一蹶不振,反倒是当即撑起了局面,唤先帝的十三皇子从那边界归来,当即封那怀王为储君,此诏令一下,四方皆稳,毕竟这怀王也是有能之士,况且子嗣繁茂,立过不少的功勋,当年十几岁便是同当初的裕王一同征战,倒是有一番气概。

    怀王回朝,万事已定,三年后,皇帝崩。

    裕王府

    施绵意红彤着脸,她如何知这位是在装睡,现在这般样子,他竟是欺负她!

    北堂云止强硬地抱着怀中的女人,当下虽有心思,却还是知道些分寸。

    “可是还困?”这声音沙哑的厉害,若是有人在,定会当即捂住耳朵,非礼勿听!

    施绵意抵着那男人坚实的胸,眼中尽是乖顺:“自是不困,我我们当是该起了。”

    “倒也不迟,你若是想赖床,本王定会允你,我们迟些再去宫中也不迟。”

    “宫中?我为何要去宫中?上”施绵意激动地用将身子撑了起来,刚上几个字便是闭上了嘴,她是有些激动了,她虽是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何种身份,但远不及进入王府的第一日便进宫拜见,这是极其不合理的,除非

    “北堂云止,我我是你的什么?”

    北堂云止也坐了起来,靠在了床榻的一侧,将施绵意锁在了怀中,抚摸着施绵意的美背,闭上了眼睛,大覆着施绵意的头,不让她抬起头来。

    “你是我的妻”

    施绵意也是安静了些许,不知是神经了还是如何,竟然问出了这样没有头绪的话来。

    “所以所以我与施含珠谁更要紧些。”

    问完后,施绵意反应了过来,又反思了一番,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后悔,这个好像是她一直想问的,只是都把持在心里,从未曾解开过,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而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回答的,也确实让她很是满意:“她同你比不了。”

    毫无征兆地施绵意在暗处掀起了一个大大的笑,那是深入眼底的笑,还未等她欢喜完的时候,那沙哑异常的声音便是又回荡在她那红彤的耳朵里。

    “所以我的妻子,我的身边只能是你。”

    施绵意停下了暗自的笑,抬起头,看着北堂云止,眼睛闪着耀眼的星星:“所以我是你的王妃?”

    北堂云止盯着怀中的人儿,眼中很是幽深,冷不防地擒住那个红如樱桃的嘴,细细地揉捏了许久。

    “自然只能是你”

    直到日上三竿,这喜房里才算有了动静。

    那门被敞开,窗户也接踵而开,日光落到了四处,屋子里顿时多了些生气,元初绿蕊等人一一走了过来,面上尽是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