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年，新领导刚好当上总书记。”

    “真没想到你们了解的比我还多，表现不赖，过关。”

    腊实看来很满意。

    “恭喜腊实收了二个好徒弟，你可得用心教，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奇石的魅力，这样“红石展”就更有光彩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你们再接着聊吧。”

    九龙和他们打完招呼，准备起身。

    “九龙，展柜一星期就会做好，到时候'红石'能进来吗？”

    腊实朝九龙喊道。

    “尽量抓紧吧，确实进不来，你和黄炜先把自己的'红石'放几方，看看摆放效果如何。”

    九龙回道。

    “哇，石馆这么多石头呀，可是我一个也看不懂，腊实老师，你总该教我们怎么看“红石”吧，不然到时候我们解不来，你也很丢脸的哟。”

    九龙前脚刚走，乔妹就缠上腊实了。

    “要'红石'先要从观赏石起，”

    腊实被缠的没办法，只好从最简单的起：“观赏石就是指天然形成的，又好看，又有味道，能收藏、研究和值钱的石头。

    “'红石'就是表现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为内容的观赏石。

    “观赏石中的人物石、景物石、文字石、数字石、标志石、图纹石等，是表现'红石'的几个主要石种。

    “我们这里大家玩的主要是奇石。

    “奇石是指天然形成的稀奇古怪的石头，其材质、造型、色彩及花纹给人感觉特别，石头未经过任何人工雕琢或合成，以自然美为特征。”

    “腊实老师，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呀，一下是观赏石，一下是红石，一下又奇石，傻傻的分不清，光概念就把我弄晕了，这石头还怎么玩？”

    乔妺不乐意了，嘟起了嘴。

    “反正这样吧，因为国内玩石头也就是改革开放后才兴起，所以，这些概念也是在逐步完善中，其实观赏石也好，奇石也好，都要求天然性，只是有些石头，只有通过打磨，切割，才能把画面看清楚，这些就归类观赏石了，现在我们汀江河里的，都是天然形成的稀奇古怪的石头，也就是奇石，明白了吧？”腊实蛮有耐心的。

    “我有点懂了，只是觉得奇怪，河里那么多石头，怎么能捡到宝贝呢？”

    廖边听边点头。

    “还是不明白，人家古玩这碗饭不好吃，水很深，奇石也是一样吗？”

    乔妹摇摇头。

    “玩石比玩古董好多了，它是天然的，水里，戈壁滩上就有，比较不容易做假，入门门坎低，谁也玩得起。

    “在我们石界，天下石友一家亲，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在石头面前没有尊卑，都叫石友。”

    腊实侃侃而谈，“当然，玩什么也要有方法，在以前，人们以瘦、皱、漏、透来玩灵璧石，太湖石、昆石、英石哪一类，这些叫文人石，讲情怀的，一般人玩不来，现在可好，以形、质、色、纹、韵为标准，简单多了，谁也能玩，这两种玩石标准上随便搜就有，我就不详细介绍了，刚开始玩，其实很简单，你看石头的形或画面象什么就玩什么，玩个二三年再来玩什么意象石或抽象石之类。

    “当然，要玩精也不容易，要看你悟性。”

    “人家都玩石头是老头子的事，腊实老师，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趟这浑水呀。”

    乔妹调皮地回答。

    “乱讲，现在这社会，比我年轻玩石头的也很多，而且不少人还靠石头赚钱了，你信不？”腊实反问。

    “玩石头能赚钱呀，你赚了没有，黄老师赚了没有呀。”乔妹可不是省油的灯，将了一军。

    “当然有人赚钱，全国各地，石头市场不少，有市场，就有需求，在玩石界，有两种人，一种是玩石怡情养性的，比方程会长，他经常，在生意场上赚多少都没有感觉，而花几百元淘到一块好石头，他会开心好久，他是光收藏不卖的，而我还年轻，要养家糊口，去外面打工的话，也不知何年才能出头，刚好家门口就有这石头宝贝疙瘩，我就当事业做了，我现在主要是开店赚钱，当然也做一些其他生意。”

    “按你的意思，玩奇石还是一门生意了，玩石我不行，你就教教我怎么赚钱吧，腊实老师，好不好。”

    乔妹就像粘粘纸，粘上腊实就不放了。

    “你就只懂得钱钱钱，丢咱们当兵人的脸，我赞同程会长那玩法，玩文化，玩修养。”

    廖闷了好久，提醒乔几句。

    “你别给我讲高大上，我们能当兵一辈子吗？退伍以后还不是要去赚钱？如果光收藏，多了放哪呢？照我看呀，这么玩，以后穷得只剩下石头了，还讲什么情怀？我还是要向腊实老师学，当老板多好。”

    乔妹根本听不进去。

    “我也还是在摸索，真开起石馆来，麻烦事也不少，哪有这么容易赚钱。”

    腊实忙不迭地解释。

    “老板，这石头怎么卖？”

    冷不丁，一穿唐装的人冒了出来，四川口音，中年模样，指着店里摆放最显眼的那方石头问道，看得出，在腊实给二位女兵上课的时候，他就进来了，只是静静的看石头，并没打扰。

    这是一方象龙的九龙璧石头，龙头抬起，龙眼传神，龙角明显，龙脊挺拔，全身龙鳞纹密布，龙尾灵动，长近二米，大块头，真是一方好石。

    “十万，一口价！”

    腊实头也没抬，直接报出这价，把乔听的直咂舌。

    “太贵了，顶多三万。”

    来人看来胸有成竹，直接还价。

    “老板，您也是行家，懂货，这是我们店里的镇馆之宝，有人出价七万都没卖。”

    腊实也算见过世面了，直接回他。

    “货确实是不错，我才会开价三万，我是诚心来的，从四川过来游玩，来一趟不容易，给个友情价如何？算是交个朋友。”

    来人不死心，想通过感情牌打动腊实。

    “这货是我合伙人廖老板的，他交代一口价。”

    腊实耐心解释。

    “看来我和这龙无缘了，可惜！”

    来人不情愿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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