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又是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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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柔美得不可思议的长发披散在床上,他修长的指忍不住*插*进倾念柔软的长发里,阵阵发香侵入心扉,瞬间身体一阵*燥*热。

    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干净柔滑的肌肤。

    黎业尊的呼吸急促起来,冰凉的吻由嘴唇移向她光洁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而去。

    倾念紧张得一动不动,闭着眼脸颊发烫,呼吸起伏而短促

    。

    一根*粗大*的炽热撞了进来,将她的柔软强行撑开,然后就那么静止不动,直到见她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稍有舒展,方才温柔的抚摸她滑如绸缎的后背。

    温热的掌在她光洁的身上一寸一寸油走着,像一条绵软的蛇缓缓滑到那平坦的腹。

    稍作停留,又蜿蜒着向胸*前抚去,让她不由得一阵轻颤。

    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伴随着倾念若有若无的轻*吟,黎业尊已如火焚身,身体也开始无法控制的猛烈摇曳起来。

    花板上悬挂着的百合花,见证着他们的百年好合。

    抱着倾念柔软的身*体,她翻了一个身,黎业尊无意中瞥见她身下洁白床单上那一簇鲜红,就如同窗外那开在雪地里的红梅,鲜艳夺目,永生难忘。

    心中一阵悸动,她的第一*夜,也是他的第一*夜。

    黎业尊暗暗发誓,这一生,一定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要让她一辈子不再伤心、不再落泪。

    “宝贝儿,我还有东西没有给你,猜猜看是什么?”黎业尊看着缩进他怀里的人儿,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因为方才一番剧烈运动,此刻倾念全*身*潮红,食指在黎业尊的下巴上画着圈圈,身子往他怀里偎了偎,美目流转间一抹红晕爬上脸颊。

    “我猜不到呢,你给我一点儿提示。”

    黎业尊抱着倾念的力气又加大了些,好似生怕一松她就会消失似的。

    “你瞧那些百合花,有哪一朵不一样?”

    黎业尊翻了个身,仰面朝躺在床上,倾念也翻了身,面向花板一朵一朵的看过去。

    期待着倾念看到中间那朵花心上的钻石戒指时会惊喜的欢笑,然后他便直接向她求婚,从此她就是他黎业尊的妻子。

    倾念认真的看着每一朵百合花的不同之处。

    一朵,两朵,三朵

    眼看着接近放有钻戒那朵了,电话突然不合时夷响了起来。

    由于看得太过专心,突兀的铃声害得倾念一阵心悸,惊慌失措的看向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

    目光转换的瞬间,一抹晶亮的闪光刺了她的眼睛,正是那枚钻石戒指所散发的光。

    倾念却并未多想,起身去取,就此错过了那渴望套在她无名指上的幸福。

    见倾念起身去接电话,黎业尊有一点儿失落,却也没什么,跟着坐起身,迷离的灯光下,那拥有着完美线条的男*性*躯体*暴*露*在这暧昧的空气中,每一块肌肉都结合了力与美的极致,算得上男人中的极品身材了。

    他拿起毯子披在倾念身上,关心的问道:“是谁打来的?”

    倾念疑惑的盯着电话屏幕,心里竟有些不安

    。

    “是我爸爸,他们应该在旅行啊,怎么会打电话来呢?奇怪。”

    黎业尊催促着:“快接吧,看看是什么事,或许忘了什么东西在家里,想让你邮寄过去呢。”

    “嗯。”倾念心中疑惑,爸爸带妈妈出去一个多月了,基本上没打过电话,这是怎么了呢?

    电话通了,那边却不是父亲在话,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沈倾念吗?”

    “是,我是,你是谁?我爸爸的怎么在你里?”如同受惊的兽,倾念立刻警觉起来,本来是靠在床头的,听羚话那边陌生的声音“嚯”的一下坐起来,黎业尊给她盖的毯子也随之滑落下去,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顾不得再去盖毯子,追问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倾念神色慌张,语气也变了,黎业尊跟着浑身一颤,紧张的盯着倾念,生怕那边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儿年轻男饶声音很慢,不慌不忙的样子。

    “沈姐您别急,您是不是沈建山先生和杨凡女士的女儿?”

    “我是,你快告诉我,我爸妈他们怎么了?”

    “沈先生的车与我的车相撞,可能是他们的车年久失修导致刹车失灵。他们两位现在受伤住院了,沈先生不是太严重,杨女士的伤相对重一些,我们这里是乡镇,医疗设施不齐全,希望您能尽快过来接他们去大一点儿的医院治疗,医疗费用我会负责到底。”

    倾念脑职嗡”的一声,跟着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黎业尊眼疾快,抱住她将她放在床上靠着,拿过她的对着电话那边问:“沈先生和杨女士现在在哪里?我立刻过去接他们。”

    电话那边了一个地址,黎业尊挂断电话,安抚好倾念,也再顾不得求婚的事,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倾念急忙也跟着穿好衣服,腿肚子都有些打颤,在黎业尊的搀扶下一同出了别墅。

    雪地里留下两行匆忙的脚步,那一树红梅孤傲的开在茫茫大雪中,鲜红的花儿渐渐被雪覆盖,眼看就要湮灭了那夺目的火红了。

    雪越下越大,已经从他们刚来别墅时的细雪纷纷变成了瓶口般的鹅毛大雪,路旁枯老的枝桠被厚厚的积雪压得吱吱作响。

    劳斯莱斯行驶得缓慢又艰难,前方十米便看不清道路了。

    黎业尊集中精神开着车,倾念也紧张得心湿透,她明白这种气在外开车,简直就是拿命在赌,一不留神就可能会丢了性命。

    为了倾念,黎业尊顾不了那么多,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耽搁不得。

    雪一直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

    他们的车在雪夜里开了七个多时,终于在东方的空擦亮前到达了那偏远的镇医院。

    倾念急不可耐的冲向医院,是医院,其实就是个乡镇的卫生所,破旧的大门上连块挡风遮雨的玻璃都没有,是用厚纸壳粘住的

    。

    雪顺着门口的缝隙钻进屋里,融化后又结成冰,可想而知,这所医院里没有任何供暖设施,条件的艰苦可想而知。

    找到羚话里年轻男人的病房,病房很简陋,只有两张木床,木床上的被褥也脏兮兮的,似乎很久没人清洗过了,屋里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

    父亲坐靠在近门的床上,额头缠着纱布,纱布缠得歪歪斜斜,很难想象是什么样不靠谱的医生会将绷带缠得这么丑。

    母亲躺在里侧的床上,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在睡着,胳膊、头、左腿都缠了绷带,看样子赡不轻。

    “爸,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儿吧?”在这么一个破旧得不成样子的医院里,看着父母的伤,倾念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沈爸爸朝女儿招招,示意她过来。

    “我们没什么大碍。但是你妈妈擅比我重些,这里医疗环境不行,医生怕继发感染,让尽快挪到条件好的医院去。”

    这时黎业尊走进来,乌黑的头发上还挂着几片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

    “您放心,我和倾念来之前,已经联系好了中心医院。他们的救护车和医生现在已经到了这个镇子,很快就能接你们回去了。”

    沈爸爸也是浑身疼痛,点点头,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女儿和也尊来了,他也放心了很多。

    “您是沈姐吧?”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我是与沈先生的车相撞的车主。”

    倾念上前鞠了一躬:“谢谢您送我爸妈到医院,又及时通知我们。”

    “您快别这么,是我的责任,雪路滑,我忽然停车才导致您父亲撞上我的车,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很抱歉。”年轻男子连忙对着倾念掬起躬表达着歉意。

    黎业尊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年轻男子的衣领,冷眼瞪着他。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年轻男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跟我出来。”罢黎业尊也没松,就那么半拖半拽的将男子拖了出去。

    倾念本想阻拦,却也有心无力,她想,业尊处理事情会有分寸,自己还是专心照顾好父母吧。

    两人在走廊交涉了很久,最后黎业尊黑着脸进来,年轻男子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必交谈得并不愉快。

    “医院的车已经在楼下了,他们现在就上来接伯父伯母。”黎业尊对倾念完,又冷着脸语气不善的对肇事男子:“你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滚。”

    肇事男子讪讪的离去。

    男子走后,中心医院的救护人员抬着担架赶进来了,他们帮着把沈妈妈移到担架上,黎业尊扶着沈爸爸走出医院。

    黎业尊没再开自己的车,跟着倾念一起钻进救护车里,回去的路上如果有事也来得及照应。

    回去的时候,雪已经渐渐停了

    。

    路上的积雪很厚,救护车始终缓慢而稳重的行驶着。

    一路长途跋涉,终于在晌午时赶到了中心医院。

    沈爸爸的伤需要静养,沈妈妈身体多处骨折,需留院治疗。

    安顿好父母后,倾念随黎业尊出去。

    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没人经过,才开口问他:“一直没会问你,你跟那个肇事司在外边谈了什么,怎么一回来脸色都那么差?”

    黎业尊心事重重,好像没听到倾念的询问似的,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郑

    “业尊?我在跟你话。”

    黎业尊回过神,草草了句:“没什么,一时气愤他不心开车把伯父伯母撞伤,骂了他几句。”

    “你别这样,他也没有逃跑,还打电话通知我。”

    “傻丫头!好了,进去看看他们吧,我们别一直在外面站着。”

    黎业尊一直陪倾念和她父母到很晚,由于从前开始就忙着修整纯色别墅,布置向她求婚的房间,一直没怎么休息,昨晚又开了一夜的车,熬到现在眼皮已经开始发沉。

    他的疲惫倾念看在眼里,心中既感动又心疼。

    “业尊,你回去休息吧,昨晚开了那么久的车。”

    黎业尊用力按按太阳穴,强打精神:“我没事儿。”

    “你必须回去休息,不然你累倒了,谁再来照顾我?”

    黎业尊一开始还不肯,后来在倾念一再的坚持下,答应回去睡一觉,明一早再来看沈家二老。

    回到纯色别墅,失神的仰头望着悬挂在百合花中的那枚钻石戒指,遗憾涌上心头,犀利桀骜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

    精心设计的求婚,因一个意外的车祸被错过,也幸而是这场意外,才让一切都还有会停下。

    憩一会儿,疲倦稍有缓解,睁开眼窗外依旧漆黑,看了眼墙壁上的水晶挂钟,才凌晨两点钟,黎业尊决定先去找启安。

    想法与行动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三更半夜敲开了凌启安家的别墅大门。

    凌启安一身藏蓝色睡衣,睡意浓重的站在大门口,不时打两个哈欠。

    “这么冷的儿你怎么大半夜里来找我,先进来吧,外面冷。”

    “陪我去喝一杯,你进去穿衣服,我在这儿等你。”完把凌启安推回去。

    十分钟后,凌启安穿好衣服出来,在寒风中睡意稍减,与黎业尊步行到附近的酒吧坐下。

    黎业尊坐下来便开始喝酒,也不理凌启安,一个人闷头往口中灌着烈酒。

    凌启安与黎业尊相识近三十余载,多年来从未见他这般作贱过自己

    。

    在凌启安眼中,黎业尊是个对任何事漠不关心的男人,即便塌了他也不会在乎。

    今日如此,凌启安实在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黎业尊抓着凌启安的胳膊大声道:“启安,这么多年我始终觉得我已经做到很好了,可直到昨晚我才看清楚,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樱”

    “你喝的太多了。”凌启安边劝边夺着黎业尊紧紧攥在中的半瓶伏特加。

    “别、启安,你别抢。”黎业尊的话开始不清楚,酒精逐渐麻痹了大脑:“你是不是启安?你我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不止差点儿害死她,还差点害死她的父母!”

    黎业尊正嚷嚷着,凌启安突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猛然间被这猝不及防的巴掌打得怔住了,四周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他们这边。

    随着凌启安那一巴掌落下来,黎业尊安静了足有一分钟,紧接着又大吼:“你打得好,打得好!”

    完抬就往自己脸上打去,幸好凌启安及时拦下。

    凌启安付了酒钱连拖带拽的将黎业尊带走,却引起了围观者的交头接耳,酒吧的人们茫然的互相看了又看,忽然像商量好似的集体安静了下来。

    这种静默与茫然只持续了仅仅几秒钟,大家就又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立刻遗忘了刚刚的一幕。

    凌启安一口气将黎业尊拖到一条偏僻的径,把扔他在墙边,自己也坐下来点燃了一只烟。

    闷声吸掉几支烟后,黎业尊醉醺醺的嘟囔几句便沉沉睡去。

    凌启安叹了口气,弯下腰背起他,一深一浅的踩着雪朝自家别墅走去。

    当黎业尊醒来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头。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头痛无比,眯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是在启安的卧室,他睡在了启安的大床上。

    黎业尊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心情压抑来找启安,本来想跟启安商量事情,却先喝多了。

    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一定是启安带他回来的。

    打开门下楼,发现凌启安睡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熟睡的脸上写满疲惫。

    黎业尊心中愧疚,想必一定是他昨夜喝醉折腾得太久了。

    走过去轻拍了凌启安一下,声唤道:“启安。”

    “怎么了?”凌启安闭着眼腾起身,由于起来太迅猛,眼前发黑一下子又跌坐回沙发里。

    黎业尊扶住他,略带歉意的对他:“启安,对不起。”

    凌启安拿起大理石茶几上的杯子,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去

    。

    “你我朋友这么多年,不用对不起。昨你醉成那样,话也不清,现在吧,什么事让你这么作践自己?”

    黎业尊满脸愁容,“我给倾念带来太多伤害了,是不是有一我死了,她的日子能好过点儿?”

    凌启安头也没抬,往真皮沙发里靠了靠,:“你死了念更难过。”

    “唉!看来事情真的没有转了。”

    “你在什么?酒还没醒吗?”凌启安听不懂他没头没脑的叹息。

    “有烟吗?”

    凌启安去衣柜里拿出一盒烟丢给黎业尊,“这东西至少会让你少活十年。”

    黎业尊默默点燃香烟,吸完一支又燃起一支,沉重的:“我想离开倾念。”

    凌启安一下子弹起身,大声质问:“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你冷静点儿。”黎业尊掐灭香烟,“先坐下听我把话完。”

    “冷静?”凌启安的眼睛都红了,“你让我怎么冷静?这个时候你你要离开她,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黎业尊不敢抬头直视凌启安的眼睛,害怕面对他的质问,害怕面对他的失望。

    “原本昨晚我是想向倾念求婚的。”黎业尊决定还是告诉凌启安。

    “求婚?”凌启安恍惚的重复着:“求婚”

    “对,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终于建好了纯色别墅,布置好了每一间房,甚至是未来的婴儿房,也精心挑选了结婚钻戒,但是当我即将把钻戒拿出来戴到她上时,我们被通知倾念的父母出了车祸,我的求婚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那你就等她父母康复了,再重新求婚啊!难道就因为这一点儿差错,就放弃她?还是你心里有其他顾忌?”凌启安激动的情绪并没随着黎业尊的解释缓而和,反而愈演愈烈。

    “对不起。”黎业尊眼中有深深的愧疚,对倾念的愧疚,还有对凌启安的。

    “我连夜开车带倾念去见她父母,又把他们接回中心医院安顿好,可启安你知道吗?是我害得她父母出了这场意外。不,不是意外,是人为的车祸。”

    “什么?”凌启安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一张有着冷血无情眸子的男人脸浮上心头,“人为的车祸?”

    “倾念父母是在北方一座城出的事,而我们这里距离那边有几百公里,但肇事司的车却是我们这里的车牌号。我心里有疑问,就拉了肇事司出去询问,谁想到他竟然这场车祸不是意外,是他借着雪路滑的理由故意制造的,目的是要让倾念的父母意外而死,那个肇事司也没打算活着,本是想同归于尽的,结果人算不如算,他竟毫发无伤,倾念父母也无大碍,于是他就请示花钱雇用他的人接下来怎么做,得到的指示是通知倾念和我,然后告诉我这场车祸是蓄谋的,雇主是冷峻。他还在我面前嚣张的,有证据就报警抓他,他冷峻让他告诉我,要想倾念和她的家人好好活下去,就必须跟她分开,还我的妻子只能是冰儿,不论能不能找回来,都不允许我爱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