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小黑被毒死了

A+A-

    吴又轻拎起黑的后腿,将它上下来回颤动,让毒物从胃里出来,再把黑放下,将深入它的喉部内迫使他拼命呕吐。

    黑通人性,大概知道吴又轻是在帮它,很配合,没有挣扎,三俩下终于吐出一摊东西,看着像是油渣。

    狗是杂食性动物,不可能因为吃了块油渣而呕吐,明显就是这油渣有问题,而且昨夜黑整晚上都关在院子里,这油渣定是有人从院墙外投进来的。

    要把她的狗毒死,看来是打她这些鸡鸭的主意呢。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黑心人下的毒。

    吴又轻训斥黑几句,用狗链把它拴着,给他喂些水,拉回上房拴着,回到院子用麻袋装上几块烧剩下的木头,拎着到后山去埋起来。

    吴家那边,孙瑞萍早饭做好后,烧着热水已经开始杀鸡杀鸭,王艳花像是开窍般竟然在帮忙:“眼妹有没有昨天赚了多少啊?”

    杀了这么好十几只鸡鸭,全部都卖掉,肯定不少赚的咧。

    “妈,我们尽可能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就是,这生意跟其他人合伙,也不只是她自己的,若是赚了,定也是我们一家人的福。”

    王艳花不吱声,她现在也只能靠着吴又轻了,自然得顺着她们母女俩。

    吴又轻踏进门,孙瑞萍就招呼她吃早饭去:“怎么不见黑呢?跟二财去学校了吗?”

    “别提了,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的把黑毒死了。”

    王艳花也讨厌那只黑狗,但是现在它是看着老宅子那些鸡鸭的功臣,那里头可是个金库啊,狗被人毒死,那不就是有人想偷东西。

    她上的鸭毛甩啊甩,站起来就破口大骂:“这些黑了心的家伙,自个不想着去赚,就想着怎么偷人家的,看我不骂他祖宗出了血。”

    吴又轻要的就是王艳花这气势,就是让她村里到处去骂,好让全部的人都知道黑毒死了,这样那个贼自然就伺而动。

    王艳花骂街的功力在村里可是排上号的,村头村尾,见着人就,完就骂,走一圈下来都知道那黑狗死了。

    周秀云幸灾乐祸,觉得那是吴又轻一家活该,让她们显摆,天天杀鸡杀鸭,让他们呈能。

    “白眼婆,你家那黑狗埋哪呢,那狗牙能辟邪,咋不把狗牙给拔了呢。”

    “拔你那一嘴的狗牙,狗被耗死药药死的,别吃了死你全家。”

    “我怕死全家的是你们,这狗死必有预兆,明你家厄运要来的咧!”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险些又打起来。

    王艳花学聪明了,可不跟她耍那嘴皮子:“年快到了,有空赶紧卖谷子去吧,我得回去帮我孙女杀鸭,没得功夫跟你这扯嘴皮子。”

    这可比任何恶毒的话都刺激周秀云,她咬着牙继续诅咒,今儿你家死狗,明儿那些鸡鸭定也都玩完。

    相比较吴又轻这一家,死掉全部的鸡鸭比他家死人更让人心里头畅快。

    周正刚过来打算给吴又轻帮忙的,就听王艳花到处那黑狗死的事,他进屋就问:“眼妹,你那黑狗真死了啊。”

    突然蹦出个男人的声音,可把孙瑞萍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周正刚:“正刚啊,你怎么来了?”

    当初吴又轻嫁去周家那天,周司因为加班任务繁重,还是周正刚过来接的吴又轻,相较于周司,跟周正刚似乎更为熟络些。

    “我现在跟眼妹是合伙人,不能只拿钱,不干活啊。”他蹲下来帮孙瑞萍杀鸡,孙瑞萍却很是难为。

    吴又轻跟周坊村这些人合作生意,她本觉得不合适,现在到处都在吴又轻背着周司跟其他男人搞破鞋,是狐狸精,现在又跟这些男人往来,谁能保证那些恶毒的嘴能再出什么话来。

    真怕这样下去,吴又轻以后真的问不到好婆家,只能跟她到老。

    吴又轻在伙房里吃早饭,听着声音,端着大瓷碗出来:“正刚你来的正好,我这装的几瓶鸭油你拎瓶回去。”

    都是烤鸭烤鸡炸出来的油,老香了。

    昨晚把这些油装到酒瓶里去,让二财拎了两瓶去村长家,他家收下了。

    “先搁着呗,回头等今天生意忙完再带。”周正刚还在好奇那黑狗的事,他见过几回黑,是只很灵性的看家狗:“那黑狗怎么回事呢?前晚见着还好好的。”

    吴又轻没话,只是眼神示意他到伙房里来,放下筷子,吴又轻压着声音才道:“昨晚被投毒了,早上它吐出来,我给它喂了水,看情况不碍事,我故意放话狗死的。”

    周正刚听不明白:“为啥要放话狗死?”

    这猪脑袋让吴又轻满脸黑线:“你想啊,有人想毒死狗,肯定是打着那些鸡鸭的主意,他们听狗死了,肯定会有所行动。”

    周正刚恍然大悟地拍:“我明白,你这,叫,叫引蛇出洞。”

    “不如让你来抓这蛇如何?”

    周正刚可来劲了,搓着热乎乎胖嘟嘟的:“你要怎么抓?”

    吴又轻声音又压低几分,两人交头接耳,周正刚继而是拍掌大笑:“看我不捏死这龟孙的。”

    孙瑞萍不知这俩人在屋里什么,只听的有有笑的,她却只能连连叹气,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村里有人看到有个陌生男人进吴又轻家去,听是周坊村的,人们就一口咬定是跟吴又轻搞破鞋的那周助,纷纷朝吴又轻家的方向吐口水:“呸,不要脸的狗男女,真是厚颜无耻。”

    吴又轻突然也想到周助的事来:“对了,上次让你帮我约你们村那周助,怎么他没来啊?”

    “他,他不是要结婚了嘛,忙着呢,新郎官。”

    要结婚了?那以后想单独见他不是难上加难?之前的事只能这样不清不白,不清不楚地过去了?

    吴又轻不甘心,她决定还是要找会把这事弄个明白。

    早上跟昨天一样,杀只鸭,6只鸡,用酱汁腌制在木盆里,搬上自行车就要去城里,走到榕树头那正碰上周全震。

    他自行车上挂满了各种红色的塑料袋,村里人都笑着打招呼:“新郎官来了啊,哟买这么多东西。”

    “啧啧,同样的年纪,同样嫁周坊村,这玉珍跟眼妹可真是天差地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