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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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出明什么也不,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找他去,惹出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还有闲心在外头胡闹。”

    在村长周海德家新宅子那里找到吴言,他们不知道偷了村里还是哪里的鸡,就架在火堆那里考,下面还堆着不少大大的红薯。

    一群年轻人从各自家里端来的酒,还有下酒菜,围成一团不停起哄:“这些不给周坊村那些瘪三瞧个理会,我们就不姓吴。”

    “对不姓吴。”不少年轻人叫嚷着附和。

    吴出明一眼酒看到坐在角落的吴言,他冲过去,拽着臂将他拎起来:“我让你吃晚饭,你你不饿,你不饿,你这是在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不吭声,眼里倒是怨愤吴出明过来坏了气氛。

    “你跟我回家!”

    吴言甩开吴出明:“我不去,没看着我跟朋友玩的高兴嘛。”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本来就没喝过酒,两杯自酿的糯米酒下肚,人已经有些醉眼迷离。

    “以前你不是总唠叨我不跟村里其他人玩,现在我跟他们打成一片,你应该高兴才是,高兴。”

    看看这些年轻就跟混混似的,吴出明能高兴起来就有鬼!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得跟我谁家,我问你个事。”吴出明又上去拉他。

    养这个儿子快二十年,他一直都是自己的骄傲,不知为何会成今天这样子。

    吴言扬再把人推开,往后不停退着:“跟我什么事,你要娶孙瑞萍嘛?”

    他放声大笑,越喊越大声:“兄弟们,你们知道嘛,我爸,他一直打他兄弟吴光女人的主意,呵呵,都朋友妻,不可欺,你们看看他,看看他”

    吴言都敢拿自己老子开玩笑,其他人哪里会给面子,都哄堂大笑起来,吴永历举着酒杯,笑得更是张狂:“没办法,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吴出明气的是脸阵黑阵白,他拐着自己的瘸腿上前就给吴言下了狠狠一记耳光:“你本事了,有本事你以后再也不回去。”

    “不回去,就不回去,你知道我多后悔生为了你的儿子,要不是你打那孙瑞萍的注意”

    他话根本不下,咬着牙狠狠地把怨气跟很意都吞肚子去。

    要是跟吴出明断了关系,他能跟吴又轻好,他不在意,他一点都不在意,他这几天天天都觉得自己活在噩梦中。

    只要想到吴又轻就要再嫁他人,他就觉得五脏六腑都钻心地疼。

    吴出明一路往回走,一边抹泪,吴言一直是他的骄傲,没想到他竟然,竟然,越想越是心疼。

    吴又轻已经回自己房间,后面听二财一路跑着回来打报告:“姑姑,姑姑,明爷爷哭了。”

    “啊,怎么哭了?”

    二财摇摇头,又想了想:“大概跟言子叔叔打架了。”

    提起吴言,吴又轻依然是一肚子的火气:“这混账子,看我不去揍死他。”

    孙瑞萍屋子外头听着,急忙拦着她:“你别去瞎凑热闹,咱们可不真是你明叔家的人,他们父子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外人指只会越插越乱。

    孙瑞萍也能感受到吴言这次回来后言语神色对她的排斥,大概是看到她跟吴出明走的太近。

    本来就没什么信心跟吴出明好,看到吴言这样,孙瑞萍心里更是没底,她觉得吴言这些出格的举动跟她都有脱不开的干系。

    吴又轻被孙瑞萍拉着,最后也没去成,夜里躺在床上,就都在想着怎么处理吴言的事。

    看两村现在的情况,家长似乎也没管的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吴又轻深夜才睡,迷迷糊糊听着孙瑞萍起身准备早饭的声音,好像在跟人话。

    她太困了,也不在意,翻个身隐约看到眼前有个人影。

    吴又轻撩起眼皮睁开眼,是吴言,她瞬间睡意全无:“你这么早来这干嘛!”

    这几天看到吴言这个事精就头疼,又没办法下打死他,也不听。

    吴言伸突然抓着吴又轻:“姐,救我,救我,我闯祸了。”

    这孩子就没正常的时候,吴又轻戒备地把抽回来:“你是趁着夜黑风高杀人放火去了?”

    吴言摇摇头一脸苦相:“比这还严重,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上话来。

    “我困着呢,没时间跟你耗,你要不就到门外等着,等你想好要再进来。”

    她昨晚睡太晚,又起来去解,都忘记闩门了。

    吴言被吴又轻撵着出去,着急的,眼泪都快逼出来了:“我,你别赶我出去,我这就。”

    他怕被人听见,关上房间的门,又跪在了吴又轻跟前:“我,我昨晚睡永历家新房,夜里起来方便,不心走错了房间。”

    吴又轻没插话,眯着眼看他,等他继续下去。

    “房间里睡的是永历的表妹,我当时醉的昏沉,脑子一片混乱,有只摸我,一直摸得我浑身难受,后来我就”

    那些画面还浮现在吴言的脑子里,那只软乎乎的一直从他发根摸到脚趾头,软乎乎,热乎乎的,他知道是个女人。

    失去理智地就把人翻身压下了,一直到方才鸡鸣醒来他才恢复理智,看到身边躺着个女人,都顾不上看清是谁,连滚带爬地逃了回来。

    吴又轻听到这里已经猜出大概:“你来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救你,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

    “她就是个老,是她先勾引的我。”

    吴言冷静下来依然能想起昨天的所有经过,他跑去方便,回来就急急忙忙钻被窝去,迷糊睡着时那只就在他身上乱动。

    看到他没反应就开始舔他的耳朵,他的鼻子,他的嘴。

    这些都是吴言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所没有经历过的,悸动,昏乱,期待,失去理智。

    “这些你跟我没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你自己去找人家谈。”

    那个女的应该是吴永历的表妹,吴海德承包后山坡十几亩地要种林子,这表妹应该是来帮忙的,来又三天了,吴又轻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