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留下吃饭
吴又轻气的够呛,回头看他竟然再抿嘴笑,更是怒火中烧:“我都要气死了,你还笑!”
“捡着宝了,我能不笑嘛。”
吴又轻不解:“捡着什么宝了,哪捡的?”她好奇,想让周司拿出来看看。
“你不就是那个宝。”
贫嘴!吴又轻白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放。”
“吴凹村放不下就到周坊村去放好了,正刚家有新起的房子没住,我把电线接过去,器搬过去就能用了。”
周正刚家就他一个儿子,新房子是周先造占地基建的,两年内不会住人的。
而且周正刚也有投资作坊,他不会不答应。
“搬周坊村去?那太远了吧,我来回都不方便。”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周司,这作坊必须搬去周坊村,毕竟好处太多。
“那,那搬回你家里去?”
吴又轻摇摇头:“那吴海德了住人的不行,危房不行。”
所以根本没地方去,现在她又赶着工期,看来真的暂时只能搬周坊村去。
“只能先搬了,大不了我回来多走几趟就是。”
周司还想着带她去逛街,现在不去了。
“那我去跟正刚一声,让他把拖拉开来。”
周司骑车回去,不一会就听见拖拉的声音过来了。
跟着周正刚过来的还有周坊村十几个年轻人,三两下就把老宅子的东西都搬空了。
吴凹村剩下那些年轻人看着来这么多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拖拉又开回周坊村去。
吴又轻也坐在拖拉上面,十几个男人,就她一个女的,挨着周司坐,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她不愿意来,周司非要她来,不知道怎么布局安排。
拖拉直接开周正刚家新宅子去,吴又轻先下车去。
新宅子只起了间堂屋,四处有围墙围着,倒是宽敞明亮。
器的东西自然是要放屋子里头,吴又轻定好位置,他们搬东西。
牛红今天不上班,收拾着准备回娘家,就听汤晓连过来跟她话:“正刚拖拉带着一车人,还有东西往新宅子去了,你们是买了新家具要住新家吗?”
汤晓连语气挺酸的,她作为周正刚的后妈,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人跟她过。
牛红没听这事啊,放下里的衣服就过去,看到那些年轻人拍着从院子出来。
周正刚在他们身后,叫着有空一起喝几杯,看到牛红,只是看她一眼,没什么就转身进里面。
牛红紧跟着去,就听吴又轻的声音传来:“现在紧要就是找几个缝纫艺好的人,开始赶货,开年后她们就都忙着地里的活,没人有空做这个了。”
就算请人价格肯定也要给高人家才答应。
“找人的事交给我吧。”周正刚拍着胸保证:“回头我开喇叭问问看,有人来再选几个。”
因为冲动带人跟吴凹村的打架,他现在要将功赎罪。
牛红看他们也没注意自己,站一会就堵着气离开了,直接就往周司去。
“姑,姑,你猜我看到周司跟谁在一起了。”
牛翠莲这几天因为刘寅文找来让周司上门的事,天天紧张地快要疯掉,听牛红着问话,立刻就慌了:“跟谁,在哪,我得去拦着。”
“就是吴凹村那狐狸精呗,就在正刚家新宅子那里。”
听着是吴又轻,牛翠莲又乐了:“我先把鸡关笼子去。”
牛红没看懂,这要去找吴又轻麻烦,为什么还要把鸡关笼子去。
牛翠莲挑了只肥点的阉鸡关起来,乐呵呵往周正刚家那去。
牛红看不懂她这神情,以为她是气过头,面部表情失控了,紧跟着去看热闹,正好碰见吴玉珍在晾衣服,拉着她也一起去。
知道吴玉珍也不喜欢吴又轻,平时见面都不话的两个人现在俨然成了好姐妹。
牛翠莲走在前面,牛红吴玉珍后面跟着。
吴又轻正好出来,看她们风风火火地来,心头咯噔一下,扭头看周司一眼,周司却在笑。
自从跟吴又轻敞开心扉后,他这种偷着乐的次数变多了。
牛翠莲见着吴又轻,步子又轻快不少,上前就拉着吴又轻不放:“来了就不许走了,午饭在我家吃,我一会就杀鸡去。”
牛红瞬间就明白为什么牛翠莲要把鸡关笼子了,原来是等着要杀给吴又轻吃。
这,这,牛翠莲什么时候对吴又轻这么客气的,这女人到底会什么巫术,把这些人都哄得这么团团转。
吴玉珍也是看的傻眼:“牛婶,她,她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提到吴又轻就冒火的,这转变也太,太吓人了。
别她们不知道,吴又轻也是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牛翠莲拉着往家里去。
只有周司跟周正刚两个人在暗笑。
吴又轻被牛翠莲这么扯着往家里去,正刚周坊村就传开了。
加之吴又轻在周坊村的口碑越来越好,村里人就在起哄周司快点再把吴又轻接进门。
牛红看着牛翠莲都倒戈,心里头唯一的信念都崩塌了,她趁着牛翠莲一个人在伙房忙活,借口过去帮忙。
蹲在炉口帮着牛翠莲烧火:“姑,你知道周司还有个城里的女人嘛,长的贼漂亮,家境肯定也很好,我看周司对她也有意思。”
牛翠莲听罢,中的菜刀狠狠躲在板子上,吓得牛红身子一缩:“姑?”
“你别话,回你家去吧,你是正刚的媳妇,老往我家来,别人会闲话。”
砍鸡肉的都是血油,也直接拉着牛红白色的上衣,若是换作别人牛红早就破口大骂,可这牛翠莲是周司的妈妈,她什么也不好,还得陪着笑。
“姑,你生气什么呢,我的实话,又不是拿你寻开心,你要不信你问周司去。”
牛翠莲不吱声,冷着脸把她推出去,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吴又轻在周司屋里等着,牛翠莲让她什么也不要坐,等着吃就是,周司找了两本给她。
两人一人坐床上,一人坐椅子上。
吴又轻有些坐不住:“周司,你妈她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