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始末
清晨的玉真派被曦光笼罩着,有一些朦胧美,若是往日,此刻的简纯早就开始进行外功修炼了,但现在简纯并不在。
“嘭!”一道响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来者正是钟无期。
钟无期赶了一夜的路,眼眶泛红,她抿着嘴,心中有无数的话准备着质问简纯,但是当她来到了山脚下,心中又有了一些犹豫。
简纯和她相识还不超过一个月,也没有确认关系,为什么她要跑过来?她又有什么理由专门跑过来质问简纯?
“不对,明明是他答应了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的,结果没来,他言而无信,我当然有权利质问他!”钟无期声地对自己了一句,然后便要走进玉真派。
“钟师姐!”上次钟无期来过。所以守门的玉真派弟子认得她,当时钟无期还是专门找到传荟作担保,这一次他也不打算拦着钟无期,毕竟天池和玉真派关系不错。
钟无期停了下来,向他问道:“你知道简纯在哪吗?”
那守门的弟子微微皱眉,想了一下道:“往日简师兄一般很早就来外面修炼了,今天不知道为何一直没有出现,师姐若是想要找他,还是去他居住的院子里去!”
钟无期点点头,直接进入了玉真派。。直奔简纯居住在的院子里去了。
然而她走着熟悉的路,心中竟然开始有些恍惚,她仿佛看到了简纯在这路上以往的修炼身影。
她甚至感受到了简纯的气息,旋即竟又对简纯心怀埋怨,钟无期气冲冲地往前走着,她打开了简纯所居住院子的门,冲到了里面,怒道:“简纯!”
可是院子里一片寂静,钟无期将每间房都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简纯,她微微皱眉:“不在院子里,到底在哪呢?”
于是钟无期便离开了院子,在玉真派内找了起来,找了一会儿,她便看到了严天羽,主动过去打了一声招呼:“严师兄。”
严天羽正在晨练。。看到钟无期来了,眼前一亮,微笑着道:“钟师妹!你怎么又来玉真派了?”
钟无期直接问道:“严师兄,不知道你看到了简纯吗?他在哪?我怎么都找不到他呢!”
严天羽闻言,都是诧异地看了看钟无期,想了一会儿道:“我记得昨天纯好像申请了闭关,而且还是闭死关,你问这个做什么?”
钟无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道:“严师兄,你能带我过去!”
严天羽点点头,虽然很疑惑,但还是带着钟无期来到了简纯所在的闭关室。
钟无期抿了抿嘴,喊道:“简纯,你给我出来!”
她这一喊把严天羽吓得半死,严天羽连忙阻止道:“钟师妹,你那么大声干嘛?纯在闭关呢!你要是打扰到他,万一他走火入魔,甚至连开启闭关室的时间都没有!你这不是害他吗?”
钟无期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在躲我!昨天明明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的,结果没来!”
严天羽这就有些奇怪了,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传荟突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简纯毕竟是他的弟子,当简纯闭关的时候,传荟就一直着这里,只不过钟无期的到来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天羽,你先走,这里交给我!”传荟和善地对着严天羽道。
严天羽连忙恭敬地拱行礼:“好的,大长老!”完,虽然更加好奇了,但是最终离开了这里。
“前辈!”钟无期也恭敬地道。
传荟和善地看着她笑了起来,问道:“无期,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听到传荟的话。钟无期差点就要哭出来,心里很是委屈,连忙倾述着自己的难过:“前辈,你简纯不是答应了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吗?为什么他不来啊”
为什么他撩拨了自己的心,却又突然不理自己了呢?钟无期简直超级想哭的。
“甚至他还如此随意地打发我,这算怎么回事啊?!”钟无期将紧握的断掉的木簪给他看了起来,以证明简纯的不用心。
传荟本来想着如何跟钟无期解释简纯,因为他也不确定简纯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当他看到了木簪,他就明白了一切。
“这木簪是简纯送你的?”传荟问道。
钟无期眼眶通红。。点头道:“是的。”
传荟深吸了口气,他没有问这木簪是不是她折断的,而是直接道:“若是之前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复你,但是我看到这木簪,我就明白了纯的心了。”
钟无期不明所以,奇怪地看着中的木簪,然后含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传荟。
传荟道:“这木簪是纯最心爱的东西,这就需要到另外一个人,就是简纯的青梅竹马”
卢卿姗的事,传荟是清楚的,他毕竟是简纯的师父,更是玉真派的大长老!
传荟将卢卿姗的事告知了钟无期,钟无期闻言,顿时如遭重击,她脸色煞白,她心疼地看着中的木簪,它断了,是她亲折断的。
“若是之前我不知道简纯的心。。现在看到他将此物给你,足以证明他的心,若是你想要问个清楚,等他出关,一切便明白了!”传荟道。
钟无期闻言,点点头,将它握在拳心,放在胸口,沉默了一下,道:“前辈,谢谢你!”
传荟微微点头,道:“纯其实向来都是一个喜欢将心事放在心底里的人,他很少会向别人倾述自己,但是他心思细腻,不会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他将木簪给你,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修复木簪的事,钟兄可以帮到你的,你快些回去!”
钟无期深吸了口气,道:“好的,前辈!”完,钟无期便马不停蹄地回去了。
传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看向闭关室,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闭关室直接看到简纯一般,眼神充满了关爱。
简纯也进入到了石碑当中,但是尽管之前有无数人进入了石碑,但是简纯进入了石碑之后发现之前进去的人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仿佛每个人进入的地方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