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麻烦缠身
萧雨歇笑道:“樱子姐,中山先生你们好!” 中山樱子却依然神情冷清,对他视而不见,中山狼则背负着双,“哼”了一声,两眼王天。 萧雨歇笑了笑,并不介意,人家今天肯定是上门算账来了,怎么会有好脸色?只是他们怎么就来了两个人,即便中山狼是个天忍,但**会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太托大了些? 中山樱子现在恐怕已经将他列入“坏人”行列了吧,尤其是他现在在**会的位置,在中山樱子心中,他与徐生柳絮岂不是一丘之貉? 一想到这,不知怎么,萧雨歇心中忽然莫名地感到一阵失落。 只听徐宫长淡淡道:“樱子,你父亲的寿宴我会亲自参加的,你们请自便吧。” 中山樱子语声就如同她的表情一样的清冷:“一个月后,中山会上下恭候大驾。” 向徐宫长行了一礼,再没去瞧任何人,便转身离去。 萧雨歇不禁怔了怔,他既没想到中山樱子秦语竟是十分流利,比他得都还要字正腔圆,更没有想到她居然不是来算账的。 那中山狼却又面带不屑,叽里呱啦的不知了些什么,然后一阵得意的长笑,扬长而去。 前面的中山樱子仿佛没听到中山狼了些什么,一个身影孤傲的继续前行。 **会众人则纷纷怒喝,要不是徐宫长抬阻止,就有人要与中山狼一决生死。 萧雨歇虽没听懂,但对中山狼嚣张跋扈的模样也不禁想冲上去报以老拳。 只有徐水寒冰眼睛一直看着走在前面的中山樱子那窈窕的背影,仿佛都没离开过,神情居然显得有些古怪。 萧雨歇心中一动,徐水寒冰似乎很想跟上去送一送,话,但碍于徐宫长的威严,却又不敢过去。 萧雨歇也将目光定在了中山樱子身上,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 身边有人抱怨道:“大哥,中山狼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就任他在这里撒野?要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会已经外强中干了呢!” 萧雨歇向那人瞧去,话之人是徐宫长的胞弟炎天堂堂主徐东流,徐东流的身材与其兄长恰恰相反,走了另一个极端,就跟一麻杆似的,吹口气都怕折了他的腰。 徐东流恨恨的,刚才最想动的人就是他。 他话没完,立刻就有人附和,显然大家都对中山狼非常恼火,对徐宫长的一味隐忍也颇不以为然,虽不敢明言,脸上却表现出来了。 徐宫长将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淡淡的一笑,又开始吃东西了:“中山我们可以不当回事,但他身后的皇家我们难道还能不当回事么?” 玄天堂堂主徐月虹皱眉道:“大哥此话怎讲?” 徐水寒冰看了父亲一眼,徐宫长吃得兴起,好像已懒得话,便笑道:“姑姑有所不知,父亲昨天才得到可靠消息,据陛下有意将三公主下嫁中山嘉鹰” 众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叹,只有萧雨歇追问道:“中山嘉鹰是谁?” 徐水寒冰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中山嘉鹰是中山会长的二公子,目前任御前侍卫队队长一职,深得倭皇重用。” 萧雨歇点了点头。 徐水寒冰扫了众人一眼,又道:“下个月中山上仁250岁生辰,大家以为就是为了庆生那么简单么?” 他笑了笑,接着道:“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宣布中山会与皇家联姻!” 中山会在倭国,是仅次于**会的第二大修真门阀,两大门阀明里暗里已经斗了好几百年了,徐水寒冰将这件事一出来,大家立刻明了。 虽然**会在体量上大中山会几乎一倍,但如果有皇家支持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所谓树大招风,**会一家独大,实际上犯了大忌,皇家一直对**会十分忌惮,有意制裁,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碍于**会在倭根深蒂固,一但硬碰硬,恐怕伤及根本。 而这些年中山会一直不断地拉拢侵吞其他门派,发展极为迅速,但如果没有皇家的暗中扶持,是绝不可能的。这极为可能就是皇家的一种策略,暗中培植力量,用来牵制**会。 中山狼今天敢在**会本部如此嚣张,也就不难理解。 徐水寒冰沉声道:“父亲将大家都叫过来,就是要大家提前做好应对之策,不能让**会两千年创下的产业最后都成为了他人的嫁衣!” 萧雨歇自认识徐水寒冰一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郑重,虽然对倭的局势还不甚了了,但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徐东流冷笑道:“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破!” 徐水寒冰笑道:“还没到那种程度,皇家想动咱们,还得好好掂量掂量。”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一副大战在即的景象。萧雨歇站在那里却什么也不,他也不知道什么。 好好地修炼不行么,非要你争我斗? 但有人就免不了俗事纷争,身处大漩涡之中,谁能置身事外?他好像还是自己跳进漩涡里,今天人家其实都没有叫他来,非要来见什么领导? 人家没叫他,显然还是当他外人,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知道越多麻烦就越多,这种道理怎么就不懂了呢? 萧雨歇呆呆的站在那儿怨天尤人,徐宫长忽然挥道:“大家先散了吧!” 众人纷纷告辞,边走还在边激烈讨论,萧雨歇赶紧跑到最前面,就好像麻烦就在他身后追着他似的。 谁知徐宫长嘹亮的声音叫道:“萧雨歇,你留下!” 萧雨歇哀叹一声,止住脚步,看来麻烦是躲不掉了。 “拿人软,吃人嘴短”的道理他还没忘,钱还好,但学了人家修真宝典,是不可能忘了的,吃了人家几十吨钢材也不可能吐出来,就等徐宫长狮子大开口吧。 徐东流等人瞧了他一眼,感到一丝意外,本来萧雨歇刚才就不该出现的,会长还单独留下他做什么?不过也没有人去询问,出了钧天殿,便三三两两分开各自行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