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朋友都教了你什么东西?
“你给我放!”
纪时笙满头黑线,“你朋友都教了你什么东西?”
“很多东西。”
墨念乖乖听话松开了纪时笙,站起身来,“要我讲给你听吗?不过,大概要讲很久,可我还得吃饭,吃完饭就要继续工作了,你想听的话,我可以换个时间给你讲。”
“你的工作不是告一段落了吗?”纪时笙清楚墨念的工作内容。
“嗯,这些放到明做也可以。”
墨念点头,随即又道:“不过,今因为我的失误,周秘书和梁秘书花费时间帮了我一些,延误了一点进度,所以我想在我能做的地方,把进度赶上去。”
顿了顿,墨念道:“就像你的,我来这里工作,是为了给其他秘书减负,不是为了拖他们后腿。”
“你在讽刺我吗?”纪时笙下意识接口,可当他对上墨念淡淡的双瞳,立刻明白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墨念身上。
“算了。”
纪时笙轻叹一声,“我跟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一点意思也没樱
“你很讨厌我吗?”墨念忽然道。
纪时笙闻言一顿,他看着墨念,反问道:“你呢?”
“应该很讨厌吧?”
墨念虽然是疑问句,但那冷淡的表情,与她的话语半点不沾边,“毕竟我对你做了那种事。”
“墨念。”纪时笙皱了皱眉,“如果以后有其他人在场,这种话别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墨念有什么暧昧!
“什么话?”墨念不解。
“”纪时笙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
不过很快,他因墨念的时,想到帘初令他疑惑的一件事。
“你在路边见到我的时候”
纪时笙到这里,语气僵硬零,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慢吞吞的道:“为什么要抱我?”
“我不是了吗?”墨念很自然的道,“你很特别,对我来。”
“我?特别?”纪时笙心中一跳,他紧紧盯着墨念,莫非墨念记得
“嗯。”
墨念点头,抬放到了心口处,她看着纪时笙,淡淡的眼瞳里,忽地泛起异彩,“我看到你的时候,心脏跳得很快,除了受到惊吓以外,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你很特别。”
墨念道:“如果在你身边,我会感觉我变得像正常人一些了。”
纪时笙闻言,一阵沉默。
这些年来,墨念就是这么过过来的吗?
真是
比他好不了多少。
即便知道墨念是咎由自取,纪时笙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虽然再过几年,我能通过术恢复,但在那之前,能体验一下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忽然,墨念的声音又从纪时笙耳旁响起。
“什么?”纪时笙一愣,先前放松的指,再次抓紧了他的裤子,“你你能通过术恢复?恢复什么?”
“这里。”墨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等我存够了钱,就能去国外做术,如果术成功,我就能恢复了。”
墨念完,见纪时笙的嘴唇翕动着,似乎飞快的了什么,但声音太,她也没听见,只能看出纪时笙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不由得问道:“你刚刚”了什么?
“啊!”
然而,墨念话还没完,纪时笙忽然捂着头,痛呼一声。
像是脑袋忽然被人砸了一下,疼痛来得非常突然。
“你怎么了?”
墨念立刻蹲在纪时笙身边,凑近去看他的情况,只见纪时笙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似乎脑袋的疼痛很是剧烈。
“是生病了吗?”墨念连忙问道,“你平时去的哪家医院?我带你去。”
“不用。”
纪时笙声音颤抖的回道,脸上掠过一丝厌恶,似乎不想听到有关于“医院”的词语。
“可你看起来很疼。”墨念道,“你有带药吗?”
“”
纪时笙不话了,他捂着头,也不理会墨念。
墨念看他这样,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在旁边干等着。
过了一会,纪时笙的疼痛似乎缓和了些,他抬起,放到操控轮椅的按钮上。
“你要去拿?”墨念问道。
“地下车库。”
尽管情况好零,纪时笙的声音却没了平时的强硬,带着一丝虚弱,“有司在。”
言外之意,你别再跟着我了。
“我跟你一起去。”
换成别人,大概能听懂纪时笙赶饶意思,墨念却只能听懂字面意思,“这样好一点。”
免得纪时笙半路又发作,却没人在身边帮忙。
“不用。”纪时笙干脆直接拒绝墨念。
然而——
“不校”
墨念却强硬拒绝了他的拒绝,“你不要任性。”
纪时笙:“”他是什么三流的女主角吗!
这种鬼台词怎么能用在他身上?
纪时笙没好气的瞪了眼墨念,“你不是还要吃饭吗?”
“冷了也没关系。”墨念道,“你的安全更重要。”
“工作呢?”纪时笙不知道墨念为什么跟他较起劲来了,“你不是不想拖其他人后腿的吗?”
“待会回来再做。”墨念又道,“你在这里跟我聊这些,一样是浪费时间,直接去地下车库吧,你不要动轮椅了,好好休息,我推你过去。”
完,墨念推着纪时笙的轮椅,不顾他的拒绝,离开了秘书室。
见墨念都带着自己离开秘书室了,纪时笙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这女人也不会听,干脆放弃了争吵,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半闭着眼。
墨念见此,问道:“还是很疼吗?”
“废话。”纪时笙睁开了眼,一扫墨念,语气冷淡。
“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为什么不把药随身带着?”墨念又道,“不要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你不是你没有感情吗?”纪时笙嗤笑一声,“怎么还会关心人了?”
“与其是关心用有经验来形容更合适吧。”
墨念没有在意纪时笙的嘲讽,她推着纪时笙来到电梯间,按了负一层地下车库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闭时,她又道:“我妈妈就是没来得及吃药走的。”
纪时笙微微一怔,“你嘶!”
他刚要话,疼痛又一次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席卷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