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假的?心情不好了
周姨的想法很简单,没怀孕也没事阎博的名声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两人继续处下去她也不管了。
至于要真怀孕了,那也没问题,孩子他们邵家养着,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当初阎博他亲妈也不是怀着阎博回到邵家,等孩子快出生的时候阎博他亲爸才追过来的。
有了先例,周姨觉得这事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难。
“那就检查一下,”阎博搂着何梓绵轻拍了拍她肩膀,“不要有心理压力。”
足月应该是三十七周,阎博这一算,大概九个月多一点,现在已经十二月初,然后九个月何梓绵刚好就在暑假生产,阎博觉得这他没意见。
而另外一边何梓绵她能什么!你们都有毛病!
因为这次的变故,导致何梓绵这晚上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了,螃蟹不能吃加了辛辣燥热大料做调味的菜式也不能吃,这满满一桌子她能吃的就只有那碟醋溜白菜和芙蓉蛋!
何梓绵这怨气,很大啊!
晚上周姨和那两女工没留宿,但这临走之前周姨还不忘让何梓绵注意身体,并嘱咐了很多让何梓绵去注意,例如晚上不要在做剧烈男女运动这类的
周姨都这样了,那何梓绵她能怎么反驳?
然而更让何梓绵接受不了的还有阎博的态度
“我们要不先把结婚证领了?要不孩子出生了很难上户口”晚上,阎博在跟何梓绵商量这事。
在被窝里,何梓绵也是差点激动地把人踹出去,“老板你理智点啊!”
开什么玩笑?何梓绵心想,这辈子她要是再跟阎博假结婚,她就是脑子有问题的!
她上一世跟了阎博五年,五年都没怀孕,现在怎么可能只相处了不到两个月就能有孩子!
何梓绵不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和阎博都很健康,但就是没怀孕,这也只能怪天意啦!
“不跟你了,我睡觉了!”何梓绵扭头就没再望向阎博。
但阎博这会还在着话,“要是女孩我们就给她起名阎思念,男孩就随便!”
不听!何梓绵直接把耳朵捂住!
孩子?何梓绵从来不敢奢望。但是真的有了呢?
何梓绵下意识望了眼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这心又酸又暖,酸的是孩子可能会出生在一个父母感情不稳定的家庭,暖的是这本来就是她的孩子啊!
周姨叫来的医生算是阎博的家庭医生,上午给何梓绵采血后就立即把血液样本带到医院化验,下午结果就出来了。
何梓绵没有怀孕,就是身体免疫力差了点。
这样的结果让周姨失落了好一阵至于阎博也是颓了一天,毕竟他昨晚可是一夜没睡给他孩子取名的啊!
阎博这他连孩以后要到哪家幼儿园哪家学上课都想好了,现在突地发现自己的期待落空这心情也是顿时差得不行。
而阎博这一心情不好,那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书房里,阎博在给邵华平打电话,“林鸣现在什么情况?”
“他的任务申请和转正申请都被我们压住,蹦跶不起来。”
虽然不明白阎博为什么要对一个清华城警察进行打压,但上边吩咐下来的事,邵华平他照做就是了,这会也是如实汇报。
“让下边的人看紧点,不要让他有会出华城。”
即使知道自己两世都是何梓绵的第一个男人,但阎博这一想起上一世林鸣跟何梓绵谈过半年的恋爱,并在他们重生前故意接近何梓绵让绵羊和他离心,最后还间接害死了他们未出生的孩子,阎博这心底的恶气也是暂时怎么也消不下去!
“还有何家那边,”阎博特意望了眼书房门口,“何严明那边跟他有关系的人你尽量再让人查清楚一点,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阎博是个好人?那肯定不是!至于好女婿这个身份,阎博他也不屑于去争取。
有问题的或者有潜在威胁的,以阎博的谨慎个性,他一定会查清楚的,即使对方是何梓绵的父亲。
“其余还有什么吩咐?”那头的邵华平在问。
“没什么吩咐了,你之前跟我提起过的那几个学生,敲打敲打就可以了,毕竟还是学生。”
阎博口中的那几个学生也不是什么怀着什么坏心思的人,就是八卦了一点,做事天真了一点,阎博觉得也没必要把事做得太绝。
挂了电话,阎博这深呼吸几次后才把情绪调整好。
出了书房,阎博先是来到何梓绵的房间,发现何梓绵正在做作业,这他就坐在床沿上静静地望着何梓绵。
直到何梓绵受不了阎博那目光,被催促着离开房间,阎博这才离开房间找到夏季风他们
耿娟是下午快到晚饭时间的时候过来的,带来了她妈妈做的菜,是要在这边过夜。
然后毫无疑问的,龚文希被夏季风轰走了,理由是高二的弱鸡不要在他面前晃悠影响他们的学习热情。
龚文希这听着,人都气懵了,差点就没跟夏季风吵起来,“重色轻友啊!你们都是这样的人,我鄙视你们!”
至于阎博,他对夏季风和耿娟的事不多加干涉,他就一句话,“要是你们俩的成绩下滑了,夏无良你就准备被你爷爷奶奶吊着轮流抽!”
“是的阎老板!我会保证我俩的成绩绝对不下滑!”这话时夏季风这表情认真得,阎博看着都想翻白眼。
“文希你要不留下来吃个饭?”耿娟这边也没别的意思,她就想让龚文希不要因为夏季风的举动而生气而已。
对此龚文希的态度也是瞬间变潇洒,“没事,我也去烦烦我哥,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看到他了!”
“你没跟白兰在一起了?”耿娟也是心直口快的人。
但看到龚文希因为她这边而变了脸色,耿娟这也是立马起身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虽然脸还僵着,但龚文希脸上还是挤出一礼貌的笑容,“事而已,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