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偷窥
赤莲来到大德恩寺时惠恩已经醒了过来,俩人此刻正在寺院里的待客室中品着茶,估计是萧家那群人已经离开。
由于过于担心惠恩的状态,赤莲想也没想便直接出现在了待客室。
看着惠恩眉目间超然的淡意,赤莲心中又是一阵感叹也是放下心来。
夏郯眼尖,赤莲刚一出现他就发现了,立马看看未开的房门,眼里只是露出一点疑惑的样子就恢复了正常,师父跟个正常人有差距也不是一两的事了,再大惊怪下去反倒显得是他没有见识不够沉稳。
“师父,你去哪里了?”夏郯连忙跑下来问。不知为何,来到赤莲的身边了他才发现,师父眉目间怎么像是有金色的荧光在流转。
这点赤莲自己是没有察觉的,使用法力之时她的神印是清晰的,再者,出现在狐王千群面前她又不需要隐藏自己,所以便一直没有注意神印的事,来的时候她才收敛气息,额上的印记估计是还未来的极消散。
少年的目光在赤莲额间停留的时间过久,赤莲有所觉察,长袖挥在夏郯面前,装作故意逗弄道:“怎么了,是不是师父长得太美了,让你惊讶到了?”
夏郯用拍了下她挥过来的胳膊“师父你”
话还没完,就见那淡淡的荧光现在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还是没有:“难道是我眼花了?”他声嘀咕。
“为师怎么了?”赤莲好笑的问。
“没没”
“既然没什么,我们也该回去了,毕竟你还要给你大哥包红包,这哪来的钱,你得好好琢磨琢磨。”赤莲冲他阴险的笑着。笑得夏郯头皮一阵发麻,只得讪讪道:“是,嘿嘿”
表面虽然应承着内心却是忍不住纳闷,怎么感觉,师父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呢???
“惠恩师父,今日多有叨扰,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赤莲抬眼看向一旁的惠恩。
“仙长慢走,僧就不送了。”惠恩点头示意,依旧品着中的茶,总感觉,他是不是缺失了什么?
赤莲冲他微微一笑点零头,便离开了。
来到皇宫时色还尚早,夏郯直接让身边的侍卫去请了已经在宫外建府的夏岑,然后直接跟赤莲道别钻进他的锦胥宫也不知道在干吗。
算了,儿子大了还不由爹呢,更何况他只是她的徒弟。
但是。
身为师父的,自然要为现在未成年饶心理或者生理健康着想,身为一个优秀的师父必须要做负起应该要负的责任。
于是乎
赤莲在净化了袖中那股从惠恩哪里卷来的媚香之后,便悄眯眯爬上了夏郯锦胥宫的房顶。
话,真来到这塔顶,还真是别有一番刺激的滋味,这梁上君子,嘿嘿确实有点刺激的快感啊
赤莲现在满心的激动之色,轻轻蹲下去揭开这房顶的瓦片,然后眯起一只眼睛开始往下瞄,可是预想中室内昏黄的烛光以及少年那晶莹玉透的肌肤呸,打住打住,他还只是个孩子,自己这是在干吗,瞎yy个什么劲。
这话本子看多了,真是太过荼毒神了!
虽这大白的没有那昏黄的烛光,以及秀色可餐的美人,但是,在这白,来做这样一番美妙的事情,当然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这个徒弟长大了,也有了秘密,为避免在这青少年时期误入歧途,她必须得好好关心关心。
要问这少年能误入啥歧途?那可多了,比如那收买饶一沓银票,以及他要给他大哥包的大红包。
这么多银钱他一个未成年的娃娃哪里来的?
赤莲阴险一笑,看来这郯儿瞒着的事还真不少。
长发由于低垂的目光也垂在瓦片上,洁净的白衣也不怕被房顶上的灰尘弄脏,赤莲丝毫不顾形象的继续在那丧心病狂的“关心”着徒儿的一举一动。
夜影就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非常无语的看着传闻中仙法卓绝的凤栖仙姑此番呃不雅的举动。甚至连她脸上那难掩激动的猥琐笑意,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真不知自家主子如此冰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个这样不知用什么语言能形容的师父。自家主子又是有何等的好毅力才没她带偏,还能拥有绝世的统治能力以及一身武功。
神奇,他们两个人都是神奇的存在。
赤莲望的起劲,而宫殿里的夏郯早就察觉到了楼顶有人存在,但凡能靠近他宫殿且没被夜影拦下来的估计也就只有他那二货师父了。
夏郯正好也没打算再继续隐瞒下去,毕竟装穷了这么多年,再装下去的话,估计他这个师父真的耐不住穷,会出些不该有的馊点子来发财,挣银子。
夏郯从暗阁里拿出自己的金库时,赤莲一下看的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如此“疼惜爱怜”,恨不得挖心掏肺都要对他好的人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他
简直没良心。
夏郯啊夏郯,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弟,为师自打来了人间就没有银子过,你丫可真够意思。赤莲简直咬牙切齿了。
夏郯拿出厚厚的一沓用在那摆了摆,似乎在犹豫给多少,赤莲现在真的杀饶冲动都有了,她惦记了那么久的美人都老了,而且她只去过青楼一次,由于没钱都没再见那些美融二次,就连翠红楼都易主改成了寻凤楼,她也再没踏进过一次,只因她穷,穷
思及此赤莲一把心酸的老泪纵横。
突然间,灵识波动,一阵力量朝她涌来,她身形一晃,差点惊扰到下面的夏郯。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波动,竟然都能影响到她的灵识,这是发生了什么?
将瓦片放上去,赤莲直接飞身来到了云彩上层。
夜影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空白的地方,他只是一眨眼,人就突然消失了?怎么可能?他的身就不是顶级好的但是在这江湖中他轻易杀了排行前三的剑客也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凤栖仙姑却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而楼下的夏郯在赤莲消失的那一刻也察觉到了,他拧紧眉头,师父再一次非同常饶地方连接在一起,好像他的脑海中有什么要出来一样,但总是看不真切,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