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族往事
“于是,人族开始研究吸收妖力。”老者脸上出现了一种痛苦。
“吸收妖力,多么疯狂的念头,这种事以前人族从没有想过,可那时人族真的被逼疯了,为了消灭妖族,真的是不择段,已经丧失了理智。”
“为了吸收妖力,无数人族的修士付出了生命,因为妖力和体内的灵力会产生巨大的冲突,稍有不慎就会爆体,所以放出实验的众人修炼的地方,彼此之间都有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就是为了防止爆体时,不会山其他人。”
“可是,数百人死了,毫无进展。上千人死了,还是毫无进展。死亡的人数不断再增加,可是依旧没有办法,眼看着死亡的人越来越多,试验终于被迫停止。”
“这次,人族开始寻找其他的方式吸收妖力。先是找还没有逐渐的青少年,直接吸收妖力,可是那些青少年怎么能承受住妖力的冲击,他们没有妖族的强横的身体。这次虽然没有爆体,但是狂暴的妖力直接让无数的青少年变成了白痴,于是这个方法宣布作废。”
“于是,第二个方法就出现了,那就是融合力量,这次人族终于学聪明了,没有毫无节制的利用妖力,而是将一切都控制在极的范围内,即便出现意外,也不会出现重大伤亡。”
“经过人族一次次的试验后,终于发现,只要保持灵力和妖力相平衡的话,双方彼此之间竟然不会产生冲突。”
“这个发现让人族异常兴奋,因为这代表着这个试验终于取得了质的改变。”
“但是,很快,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那就是如何吸收这两种力量,毕竟这两种力量出现在身上,就会出现爆体的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身份的修士终于起作用了,那就是阵法师。”
莫鸣听到这里眼中一亮,没想到阵法师出现了。
“大家发现所有办法都没有用的时候,阵法师突然宣布,可以在修士的身体上布置两个阵法,专门用来吸收妖力和灵力。”
“于是,人族中就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团体,他们虽然也能够吸收灵气,但是同样能吸收妖力,他们整齐的修炼不像其他人那样,而是整来研究融合妖力和灵力。”
“他们一个个在其他人看来都显得不是那么正常,而且他们本身也是极其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爆体,因为他们在人族中也是被排挤或者嫌弃的存在,但是他们的出现却是人族为了对付妖族才制造出来的,他们是一心为了人族才这样的,呵呵,多么讽刺啊。”
莫鸣听得也是心惊动魄,没想到人族和妖族的历史里竟然存在着这么残酷的事实,让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什么才好。不过幸亏他不是这个世界的,所以才会没有那么强烈的代入感,而后再次看向老者,“前辈,那您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喽?”
老者点点头,“是啊,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怀念当初的岁月呢。”
“这就是您也是通过阵法的方式来吸收两种力量?”莫鸣再次询问道。
老者却摇摇头,“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可是后来,随着我的实力不断增强,人族和妖族之间再次发生了变故。”
“当时人族和妖族再次发生战争,双方打得焦灼,这时我们这些人终于被派到战场,结果发现我们融合起来的力量果然强大无比,可是问题也很大,那就是不稳定,常常我们这边成功几次之后,就会出现失误,而失误就代表着死亡。”
“而死亡,不仅是自己的死亡,更是身边同伴的死亡,我们虽然给妖族带来了压制与恐惧,但给人族自己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恐慌,于是,人族也开始不再相信我们,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和妖族勾结串通,怀疑我们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于是,当年那些被改造的妖族的命运再次出现在我们身上,这次我们被人族看作怪物。”
“你能想象吗,我们不惜生命保护的对象反过来排斥我们,诋毁我们,歧视我们,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更要命的是,这是,我们之中终于有一个人忍受不住了,他赋异禀,实力强大,当看到那些人族不再接受我们的时候,他终于扭曲了,他向着人族伸出了屠刀。”
“就这样,他利用这种融合的力量,杀死了无数的人族强者,最后和一个绝顶强者同归于尽,这才平息了这场内乱。”
“可是他死了,我们却惨了。经此事件,我们再也得不到人族的信任,成为了人族的眼中钉,肉中刺,于是针对我们的清除计划开始了。”
“无数的同伴死在同族中,他们难以接受,死不瞑目,而我则是事前预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提前跑掉了。”
“可是,当我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诺大的人族领地,竟然没有我的存身之地,一旦暴露,我就会成为一个过街老鼠,于是我找到了一个远离人族和妖族的地方,也就是这个地方。”
“没想到后来,这里竟然发生了一场举世大战。我们人族出现了一个旷世强者,他只身挑战妖族各族强者。”
“妖族以为可以借杀掉他,没想到这个人族是个意外,不禁没杀掉对方,反而被其屠戮一空,这下妖族才彻底慌了。”
“就是由于这件事,让人族妖族再一次出现和平期,而这里由于死了很多的妖族强者,所以才被称为‘葬神岭’。”
“由于这里妖力过于浓郁,所以形成了一片极为特殊的地域,以至于妖族,也无法轻易进来,我见到这里没有外界打扰,才选择在这里停留。”
“后来,我身体里的大阵逐渐的开始消解,我知道自己必须在大阵消失前想出新办法,否则必死无疑。”
“在死亡的威胁下,我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我可以自由的吸收妖力和灵力了,可是当我成功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的喜悦感,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在我的同伴被杀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