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自驿站回来后的大王面面春风,脸上始终挂着的浅笑令服侍大王周围的近侍都连带着感染了那如沐春风的笑容。
飞廉看着大王面带笑容的发呆微微一愣,大王是何等的人物怎会与寻常男子那般发呆?
爱情一种神奇的东西,想必那磨人的小妖精苏小今日必定是好好慰劳了一下这禁欲了几十年的老处男。
飞廉想像就觉得兴奋,自己的好哥们殷朝英明神武的大王终于结束了他几十年的处男之身。飞廉的心情实在是高的不得了,几欲召开普天同庆的庆祝宴了,不过出于理智她克制住了。
飞廉嘴角含着笑容道:“大王与佳人**一番的滋味感觉如何?”
君隐的思绪还停留在苏小那双小巧纤细却又不失柔软的小手上,想到那双细嫩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昂扬,他就感觉到整个身心血脉沸腾。
无疑就算这次他没吃完完整的盛宴,但这餐前甜点也是妙不可言的。
君隐微微一笑道:“最好的要留在后头,没你想的那事!”
飞廉一愣心中那希冀落了空,却又不甘心的道:“真的没有吗?大王在苏小房中待了那么久,久到微臣在楼下都吃了一餐酒肉都没出来,你可别框我!说说那丫头的滋味如何呀!”
君隐闻言伸手就将一份竹简砸向飞廉,飞廉身姿潇洒的接过砸来的竹简却听君隐语气悠悠的从上方传来道:“有着功夫调戏孤,还不如找你那小宫女快活!”
飞廉闻言红了脸,语气怨怪道:“我和那小宫女还不是因为大王!若是那日我没喝王后递上来的汤,也就不会有那一庄子的风流韵事!”
飞廉想到那可怜兮兮的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宫女心中一阵柔软,他怎会知道王后竟然有胆子在给大王的汤里放yao!
飞廉窘迫治愈又想到一招妙计道:“哎,大王,要不要微臣也高一点宜春散,您明日和那丫头服用一些,保准…”
嗖嗖嗖!三卷竹简破空朝飞廉袭击而来,飞廉眼明手快立即将那三卷竹简接住,侥幸之时却看大王眉头一挑竟将整个桌案上的竹简砸到他的身上!
于是整个殷朝最年轻有为的飞廉将军便被埋没在竹简里,苦笑不得。
出了殿门的飞廉揉了揉脑袋上被竹简砸出的红疙瘩咧着嘴笑骂道:“堂堂大王,幼稚!”
就这时一个粉衣宫女看到飞廉立即如惊弓之鸟,转头就跑,飞廉眼睛一亮这不是他的那只小兔子吗?
被大王用竹简虐打了一顿的飞廉心情顿时破开运日,也懒得迈开步子去追,只提起一气施展轻功一跃跃到粉衣宫女的面前。
飞廉的桃花眼带着难以抑制的欢喜微微弯起,语气戏虐道:“我的小玉儿,为什么每次见到本大人都是害怕的向一只小兔子?”
玉儿紧张的看了眼飞廉随即红着脸地下头,惊恐道:“奴婢眼拙一时没认出飞廉将军,是奴婢的错。”
“是错就要罚,你说今天本大人怎么罚你?”
玉儿咬唇,那次飞廉将军误服了宜春散,将她拉到花园就做了那事。那次除了惊心动魄之外余下的就是那撕裂般的痛。
她以为被宜春散的药性迷得有些神智不清的飞廉将军醒来之后一定不会记得她这么个小宫女,所以她就逃了。
却未想到第二日飞廉将军就将她从浣衣坊揪了出来,还安插到打扫大王宫殿的职位上。
这下可好每次见他都避免不了被他调戏戏虐一番,有事她还会如饿狼般扑她身上又亲又舔,就像一只狗狗。
上一次若非她月事来临,怕是会再次跟飞廉将军发生那样的事,想起第一次的经历,玉儿只觉得不寒而栗。
玉儿听到飞廉说要惩罚自己想的必然是那事干嘛说:“管事的嬷嬷说了,我今日必须把台阶刷洗三遍不然就没有晚饭吃飞廉将军要惩罚奴婢还是等到奴婢干完活再说吧。”
飞廉闻言微微皱眉,玉儿赶忙一礼忙要转身逃开。
却布料背后那人大手一抓径直抓住她后背的衣领,不待玉儿思索整个人已经被飞廉孔武有力的手臂提将起来。
“将军,奴婢知错了将军!”玉儿颤颤微微的看着飞廉,那双圆圆的小眼睛再一次的溢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引得飞廉心中一阵烦闷。
“不准哭,说罚你的那位嬷嬷在那!”飞廉命令的语气令玉儿心中一惧忙收起眼泪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飞廉松了手转而拉住她的手迈着大步朝她说的方向走去。
来到宫人间,飞廉粗鲁的将紧闭的大门一脚踹开,此刻宫人间里的宫人正在休息,而那名惩罚玉儿的老嬷嬷正悠闲的坐在一边吃糕点。
见到飞廉闯入宫人间,众宫人忙起身给飞廉行礼,飞廉眯起眼睛,那眼中散发出的威严气场令众人胆颤。
管事嬷嬷上前颤颤巍巍道:“飞廉将军是有事要纷纷吗?”
飞廉打量了一下管事嬷嬷,冷声道:“你就是这里的管事嬷嬷?”
“奴婢正是!”管事嬷嬷看了一眼站在飞廉身旁的玉儿忙问,“飞廉将军可是这宫女犯了错?”
飞廉淡淡一笑将玉儿王自己怀里一搂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宫女玉儿是我飞廉的女人,以后什么脏活累活谁敢派给她做,本将军剁了她的手脚!”
管事嬷嬷闻言大骇,震惊的看着玉儿然后颤抖着声音回道:“奴婢等人记住了。”
“很好!”飞廉满意的勾起嘴角,在众人震惊、惊恐、诧异的目光中将站在一旁呆滞的玉儿扛起,迈着大步走出宫人间。
“将军,将军!”玉儿被飞廉惨无人道的抗在肩膀上压迫着她那可怜的胃隐隐作痛,但一路上飞廉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放下她活着停下脚步。
直到飞廉将她放进宫中一间房间的床上,玉儿才稍感舒适,松下气来之后立即提心吊胆起来。
飞廉竟亲自将她的鞋子脱了!
玉儿见状心中微骇,忙往床里退去:“将军,奴婢,奴婢还当着值。”
飞廉将自己的鞋子和外衣都脱了,笑道:“刚刚已经摆平了,我的小兔子,本将军这几日都在想你,你又想我吗?”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趴到了她身上,玉儿双手低着飞廉的肩膀眼睛又溢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将军,你,你被欺负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立即咬住了那可怜的小嘴唇,飞廉有种犯罪的感觉,但这感觉甚是好。
他伸手捏住玉儿的下巴令她的唇不能在那边诱人的咬起来,这时他魅惑般的磁音传来:“玉儿,你就不想我吗?”
玉儿含泪的眼睛懵懂而迷茫,却在这时他的吻既温柔的落下,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强烈炽热。这次的吻细腻而温柔就好似在亲吻一件珍宝。
玉儿还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被他细腻亲吻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挨不住了,她,她想要更多。
情不自禁回应着飞廉的唇舌,甚至是模仿他之前的吻回应他。
飞廉察觉离开她的唇在他意乱情迷之际问道:“小兔子,你也喜欢我是吗?”
玉儿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痒自下而上如同蚂蚁蚀咬般蔓延道全身,她咬住唇重重的点了点头,鼎鼎有名的飞廉将军,英俊潇洒的飞廉将军。
本事贱籍却依靠自己努力成为御前左将军大王最信任的将军,谁能够不动心?
事实上宫中的许多宫女都暗自里喜欢他,而她玉儿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可是这么平凡的她却竟然有幸跟飞廉将军有了一段牵扯。
虽然第一次很疼但她的心却是甜的。
飞廉看着玉儿娇羞的样子满意的勾起那性感的嘴唇,他的手摩擦着玉儿的侧脸问道:“你既然喜欢本将军,为何每次看我都是一脸的惊恐?”
玉儿咬了咬唇犹豫的开口:“我,我怕你是因为,那一次,实在是太疼了。”
飞廉闻言心中一阵怜惜,随即轻轻吻住她的唇:“放心以后不让你痛了,本将军保证。”
玉儿点了点头,随即飞廉那性感的唇便埋进她的胸膛。
一室荼蘼。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低头轻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听到宫人禀报飞廉的事情,君隐嘴角微微含笑:“飞廉喜欢那宫女就随他吧,跟了孤这么多年也该的得到些好处。”
“他怎么安排那宫女你们就怎么配合。”
宫人闻言遵命推下,君隐合上竹简,褪去衣裳躺倒床上又忍不住想起他的丫头。
数月的分离似乎令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更加深了,那般炽热如火的激情,险些就将彼此全身心交付的冲动,回味起来竟然似是心中灌了糖水般的甜蜜。
甜蜜又难耐,翻来覆去,闭眼是他睁眼还是她。
苏小第二日醒来精神无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的笑。
心中似乎很是骄傲有很是肯定,她的大叔怎么可能是渣男!
虽然未亲眼看到,但不知怎么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她都相信。至于以后怎么走,苏小此刻还没有想。
她现在一心想的就是如何更好的将锦绣握在手里,就算以后嫁人了,她也必须先将家里的那些阴谋家门请出去,为了娘和二弟,她也得继续保持努力。
当然还有私心,私心就是君隐是御前的将军,她不能直视一个平凡人,她要变得足够好这样就能够配的上她的大叔啦!
想到美好的以后苏小整个人就有了干劲,一天之内巡视了原本需要两天才能巡视完的店铺!
而冷肃那边的事情也有了新的进展,当年给章氏和赵氏接生耳朵稳婆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随着自己的儿子媳妇来到大朝都。
一个冀州的家庭举家迁到距离冀州城甚远的大朝都,先不说他们怎么舍得离开故土,就说说来大朝都安家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李稳婆的儿子若是真的有钱他的娘亲也不用做稳婆挣那辛苦钱了,所以他们安家的钱是有**就是苏夫人给出的!
“二小姐,李稳婆和她的家人已经找到了,属下已经派人暗中盯着只等小姐办完了事情,属下就派人将她请来。”
苏小闻言满意勾起嘴角:“很好,冷将军,我父亲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冷肃微愣,苏小之前分明对他的称呼都是冷大哥,为何如今变成了冷将军?
或许是她忘了。
冷肃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放到桌上道:“这是属下在街边看到的,听说小姐喜欢吃蜜饯,所以就买了些。”
苏小微愣,看着冷肃神器有些不自然。须臾她轻咳一声,将那包蜜饯推还道冷肃面前道:“我这人啊有的时候对人没有分寸,冷将军要是误会什么,我非常抱歉。”
冷肃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语气冰冷道:“小姐,只是一包蜜饯。”
苏小尴尬笑道:“还是收回去吧,对于女子而言并不是所有人的东西都能收…”
“小姐是有了心上人?”冷肃淡漠道。
苏小抿了抿嘴道:“嗯,我和君将军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
冷肃闻言微皱起眉头,想到了那个就是值钱苏小醉酒将自己当成的那个人,心中不免烦闷。
他伸手将那包蜜饯拿到手里,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在苏小惊愕之时猛然转身语气冰冷道:“小姐,我必须要告诉你,大王的身边从没有有过什么君将军!”
他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会的走了,苏小一头雾水,不明白冷肃话里的意思。
其实意思很浅显只不过现在的她没有心思去想罢了,沉浸在和君隐破镜重逢冰释前缘的喜悦中,苏小所有的剩余时都用来思考和君隐有关的一切事情,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无关紧要人心血来潮的一句话。
苏小用小二打上来的热水好好的泡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就准备入睡了。
却在她走向油灯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中,那个人身上是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此刻合着清冽的夜风吹进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