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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等别人回答,骑着马带着北堂固回了住的地方,她扶不住北堂固,北堂固几乎是摔下马的,她抱着北堂固坐在院子门口嚎啕大哭。
“别哭了……再哭我真的死了。”虚弱的声音传过来,令北堂沫停止了哭泣。
她拉着北堂固:“哥哥,你别急,我现在扶着你进去。”
北堂固握住她的手:“你别着急……你弄不动我,去找翼桐。”
北堂沫愣住了,北堂固推了推她:“去找翼桐,跟他说让他找人来救我。”
北堂沫抹了一把眼泪,她的手全是血,擦在脸染红了一大块,她放下北堂固,点了点头便跑了进去。
身沾了不少血,让她一身的红衣看去更加的妖冶,脸手全是血,一路跑到翼桐的院子里面,吓到了不少人。
“翼桐……翼桐……”还没进屋子,北堂沫大喊起来。
翼桐正在屋子里面坐着发呆,听到北堂沫着急的声音他觉得有些怪,现在这个时间,他们不正在突围离开的路吗?他站起身,随即便看到一个血人跑了进来,满脸的泪水也没能把脸的血冲洗干净。
北堂沫一见到翼桐,便冲来哭着说:“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哥哥……”
翼桐猛地站起身,“你哥哥在哪儿?他出什么事情了?”
“他在……在大门外……他受伤了,流了好多血,他快死了。”北堂沫哭的更大声了,而翼桐在听完她的话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北堂沫也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大门门口,北堂固躺成一个大字,胸口的血将灰麻色的衣服染成褐色,他竭力的睁着眼,却总觉得眼皮有千万斤重。
迷迷糊糊之间,一个青色的身影跑了过来,他在他身边,冰凉的手指贴他的脸,那只手真的很冷,他的脸还要冷。
那人似乎在喊什么,但声音传过来像进了水一般,模糊不清,但只觉得这个声音无的熟悉,无的安心,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九百四十九章:你来干什么?
翼桐一见北堂固昏了过去,立刻着急了,他一只手伸到他脖子后面,一只手伸到他的膝弯下,咬着牙,一口气将北堂固抱了起来。
北堂沫冲出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她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而翼桐已经抱着北堂固进去了,她愣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跟了去。
进了北堂固的房间,翼桐将他放下,对着跟进来的北堂沫说:“让大夫过来。”
北堂沫点点头,转身又跑了出去。
翼桐看着北堂固黏在身沾满了血的衣服,想伸手去帮他解开,却发现他的手根本抬不起来,稍微一抬起来,便一阵钻心的疼,无奈他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站在边缓解着疼痛,等着北堂沫带着大夫过来。
不一会儿,北堂沫拽着一个大夫进来了,那名大夫脸色有些难看,战战兢兢的模样,显然是被北堂沫吓着了。
翼桐走前说:“大夫,快给他治伤。”
大夫走前,小心的看了看翼桐和北堂沫,见两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咽了口口水,才看向北堂固,见他伤势严重,才专心替他治伤。
*
夜堂东站在营帐的门前,不一会两位将军带着人马回来了,每个人脸都带着笑意,一见到夜堂东,立刻奔了过来。
“王爷……”众人齐声喊着。
夜堂东带着微笑对他们说:“看你们这样知道任务完成的不错,走,进去喝一杯。”
众人跟在夜堂东的身后进了军营,他身边的一位将军说:“王爷果然料事如神,一开始果然有个小兵出来探路,见和平时一样,他们的大门便打开了,单戎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不过人也不算多,我们虽然费了一番力,但还是成功拦截了他们。”
夜堂东问他们:“北堂固怎么样?”
边的几个人静了静,随即有个人说:“对战的时候被我们砍了一刀,不过应当不打紧,那一道在右边的肩膀胸口的位置。”
夜堂东笑了笑,对着几人说:“战场刀剑无眼,受了伤很正常。”他说着脚步一顿,对着几人说:“你们先去庆功,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众人点了点头,夜堂东便转身离开了。
他出了营帐,一脚踏进了裂缝,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一座宅子的外面,门口的一匹马独自转着圈,门口的地还有一滩血,散发着新鲜的腥味。
他看了看面前的宅子,脚一蹬,悄无声息的飞了进去。
“怎么样?大夫,你到底能不能治?”屋子里面传来北堂沫焦急的声音。
“这……治当然是能治,只不过要花费一些时间,我还有些东西落在药铺里了,我得拿过来才能帮他治啊。”
“等你拿过来,他都死了。”一声暴喝,是属于翼桐的。
夜堂东站在对面的屋顶,他清楚的听到对面屋子里面传来的声音,摸了摸袖袋里面的瓷瓶,飞身进了屋子里面。
北堂沫和翼桐听到声音看过来,一见是夜堂东,立刻警惕起来。
翼桐冷笑一声:“你来干什么?是看他有没有死吗?”
夜堂东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抬脚往床边走去。
翼桐和北堂沫见状立刻拦在他面前,夜堂东袖子轻轻一挥,将两人挥到了边,
第九百五十章:胳膊受了伤
而两人到了边之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下了一道禁锢,根本动不了,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堂东走到床边。
大夫见到夜堂东走到边来,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夜堂东还是没有说话,他看向床的北堂固,脸色发白,头全是汗,衣服被解开,胸前的伤口露了出来,翻卷的皮肉看去触目惊心。
“打水来。”夜堂东对着边的大夫说。
大夫愣了愣,连忙跑出去打了水进来。
而站在边的北堂沫和翼桐见夜堂东没有做伤害北堂固的事情,对望了一眼,似乎明白了夜堂东在做什么。
大夫很快把水打了进来,夜堂东用面巾沾了水将北堂固胸前的血全擦干净,血还在不断的冒着,他微微皱了皱眉,拿出袖袋里面的瓷瓶,打开红布封口,一股清香飘了出来,站在边的大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