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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一张小桌子,小朝朝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毛笔写着什么,但此时却呆愣愣的看着两人。
“什么事情?”小西宝问。
平平先一步跨了进来:“哥哥,你早说要教我们练武的。”
小西宝放下手里的笔,笑眯眯的说:“你们早什么时候换好衣服的?”
安安想都没想说:“刚刚换好的。”
“那对了,你们换个衣服都要那么长时间,哪里有时间练功?还是算了吧。”
“不行不行,明天我们一定很快把衣服换好,哥哥你等等我们。”两个小丫头跑到桌子边,两人才刚刚桌子高一点,手吊在桌子边,踮着脚看小西宝,模样着实可爱。
小西宝笑着点点头:“可以,不过为了防止你们还出现这样的状况,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两个丫头同时问。
“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着穿,一个月三十天,可以穿满二十八天,剩下的两天,一黑一白,你没觉得怎么样?”
不走心番外一 孩子们(三)
平平安安点点头:“听哥哥的,一定要教我们练武哦。 ”
小西宝点点头,见两个小丫头伸出小拇指,便也伸出小拇指去勾住。
“好了,这样你不能耍赖了。”平平说着对小西宝说:“那哥哥你继续做事情,我和安安出去玩了。”
小西宝点点头,安安却拉着平平,指了指小朝朝,两人走过去,安安说:“朝朝哥哥,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小朝朝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要跟着小西宝哥哥学习。”
“学习什么啊?”平平问。
小朝朝想了想说:“学习好多东西,好多好玩的东西。”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平平立刻跑回去对着小西宝说:“哥哥,我们也要和二哥哥一样,在这里学习。”
小西宝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想到两个人能耐得住性子学习,便说:“你们不想出去玩了?在这里学习很无聊,你们也愿意吗?”
两个小丫头点点头,安安连忙说:“我要huangse的笔和纸。”平平连忙跟着说:“那我要粉色的笔和纸。”
小西宝撇撇嘴:“你们说的都没有,只有小朝朝那样的。”
“那……好吧。”两个小丫头只好作罢。
御书房很快布置好了,西边一张小桌子,是小朝朝的,东边两张小桌子,是平平安安的。
几人都拿着笔在纸写写画画,御书房安静了下来,小西宝见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现在这样,总有种家主的感觉。
“你看看我的……这是花,这是蝴蝶,这个小鱼,这是花,好看吧。”
“你看看我的,我的好看,这是小鸟,这是鸟,这是大鸟,这是巨大的鸟,好看吗?”
“全是鸟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才好看,什么都有。”
“你的不好看,我的才好看……”
于是……又开始吵起来了,吵得时候,两人似乎也不忘了动手,纸被扔到了地,笔也滚到了一边,砚台也啪的一声摔了下来,成了两半,墨水溅了一地。
“来人……”小西宝头又疼了,有些无力的对小太监说:“将东西收拾了。”
他不该相信两个人能安安静静的学习,果然啊,不到一炷香,两人吵了起来。
再看看边的小朝朝,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看着书,似乎听不到外面的世界,这才是孺子可教。
“好了,都停下来。”见两人实在调皮的厉害,小西宝才出口打断。
吵架的两人怒瞪对方一眼,相互哼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对方。
一场战役的结束不代表永远的结束,平平安安之间的战役每天都在打响,而两人又偏偏在学习这件事情显得特别执着,所以每天都要摔碎一个砚台。
宫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是珍品,哪怕只是一方砚台,且算宫里面砚台多,也经不起两人这样摔,于是,小西宝默默地吩咐将她们的砚台换成宫外面最普通的砚台。
砚台越摔越少,摔砚台的次数也从一天一次,到两天一次,渐渐的,砚台也不摔了,御书房里面也越来越安静,小朝朝也在这一天天里面成长了起来,平平安安也在这一天天里面安静了下来。
终于有一天,小朝朝推开御书房的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小太监站在边,见他进来,连忙前说:“二皇子,这是太子留给你的信。”
小朝朝打开信一看,面色渐渐恐惧,且透着一股愤怒,他扔开那张纸跑了出去,对着天空大喊:“大哥,你给你回来……”而回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飘落在地的那张纸,写着简短的一段话:小朝朝,这十年来我将我所有会的都交给你了,现在你已经十四岁了。不论是从功夫、谋略还是治国之策,你都堪当大任,现在我要出去走一走,华国暂时交给你,记得照顾好两个妹妹,过年我还是会回来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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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心番外二 初见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树林郁郁葱葱,树木撑开的枝丫阴森的仿佛招魂的使者,让人望而生畏。
而一道红色的身影在林子里面飞快的掠过,她的双眼仿佛能看到这黑暗的一切,避开了所有的树枝,速度快的令人害怕,发出唰唰的声音。
她的身后仿佛跟着什么,看不见,但却可以听到好几道唰唰声紧跟着。
突然,一道绿色的光芒如箭一般直直的射向红影的身后,只听到噗嗤一声,似乎有什么被穿破了,红色的身影一瞬间失去了平衡,狠狠的往前栽了下去。
“谁让你出手的?”黑夜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家主说了,让我们毫发无伤的带回去,你打伤了她怎么办?”
“别吵了,我们先下去看看。”另一道声音传来,几人都不再说话,纷纷落到地查看情况。
找了一圈,几人也没找到那道红色的身影,不禁觉得怪,其一人说:“以此处为心,我们分头像不同的方向找,她受了伤,跑不远的。”
几人点了点头,四散着去找人了。
夜色沉沉,不过七月,晚风便带着凉意,只吹得树叶哗哗响,却不见红衣人究竟去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