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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狸耳朵抖了抖,这里面不是皇帝的书房吗?怎么还有女子在里面?大白天的传出这样的笑声……丘狸八卦的心思已经急不可耐了,脖子不断地往前伸,差把耳朵贴到门了。

    小太监脸色有些尴尬,他扯了扯嘴角,高声喊了:“皇……百里殿主求见。”

    过了半晌,里面传出来一声:“让他进来。”

    小太监对着百里西笑了笑,帮他推开门,百里西抬手拍了拍怀里丘狸的头:“老实点。”他也不看丘狸,抬脚进了大殿。

    高出的龙椅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去偏瘦,虽然长得俊美,但眼底带着一丝邪气,眸子浑浊,眼下的青色很明显,有些虚浮的样子。

    而在他的边还站着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娇嫩的纱衣,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名女子脸通红一片,低垂着的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还带着一丝媚态。

    百里西目光老实,只看着面的翼辽,而他怀里的丘狸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完了四周的景物便看翼辽,看完了翼辽便看他边站着的那名女子,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也能受得住,果然年轻有资本啊,身子底子好真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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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走心番外二 伤人了

    “殿主昨晚休息的可好?”坐在面的翼辽发问。

    百里西笑着点头:“昨晚休息的很好,皇挂心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请柬,贴身伺候的公公连忙走下来拿了请柬交给翼辽,百里西说:“十一月初的殿主大会,皇务必要去参加。”

    翼辽接了请柬看了一眼,便放在了边,哈哈笑着说:“百里殿主放心,朕一定会带着人去的。”

    百里西:“到时候,我跟两仪殿的长老们迎接皇的大驾了。”他说着又看了边的女子一眼:“想必皇事务繁多日理万机,那我便先先离开了,还要赶紧去单戎送请柬。”

    “殿主不留下来多玩几天吗?”翼辽说着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悬狸:“殿主的狐狸漂亮的很,这个品种朕还不曾见过呢,正想开开眼呢。”

    百里西顺了顺丘狸的毛:“皇说笑了,不过是很普通的狐狸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翼辽还没说什么,他边站着的女子便说:“皇,殿主手里的狐狸真好看,臣妾也想摸摸看,皇让殿主给臣妾玩玩吧,臣妾明天还给殿主。”

    翼辽笑着拍了拍那名女子的手,笑着对百里西说:“不知殿主能否割爱啊?让朕和爱妃也见识见识这只与众不同的狐狸?”

    百里西眼底浮现寒意,但脸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他对着翼辽说:“我的狐狸脾气不太好,尤其怕生,我倒是怕不小心让皇和娘娘受了伤。”

    “无妨……”翼辽说着大手一挥,“不过是只狐狸而已,殿主不会舍不得吧?”

    百里西挑了挑眉:“还真的舍不得。”翼辽的脸带一丝怒色,便又听到百里西说:“既然皇都开口了,我即使舍不得,也得忍痛不是?”

    他说着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丘狸的头:“你要听话一点,不要伤了皇和娘娘。”但抱着丘狸的那只手却暗暗捏了捏丘狸。

    丘狸抬头看了百里西一眼,见他眼的寒凉,便知道他的想法,边的公公将她抱着送到翼辽和那位娘娘的面前,翼辽没有伸手接,那位娘娘有些迫不及待,似乎很喜欢丘狸的模样。

    而在那位娘娘的手碰到丘狸的一瞬间,丘狸一跃而起,那位太监根本抓不稳,丘狸伸出爪子一抓,一下子跳到了桌子。

    娘娘尖叫了一声,她缩回手,却看到手三道血印,正滋滋冒着血,而丘狸在桌子乱蹦着,挤倒了边的奏折,打翻了边的砚台,墨水泼了翼辽一身。

    翼辽猛地站起来,而丘狸已经跳下了桌子,跑到了百里西的边。

    “真是不得了,不过一只小小的狐狸,竟然抓伤了朕的爱妃……”翼辽怒不可遏。

    他身边的女子嘤嘤的哭着,靠在他的怀里,而翼辽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她,扭头要降罪丘狸。

    百里西挑着眉淡然的说:“皇息怒,不过是只畜生而已。”他说着蹲下身子抱起丘狸,“皇何必跟一只狐狸一般见识,我的狐狸抓伤了娘娘的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这里有一瓶伤药,用完之后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当做赔罪好了。”

    不走心番外二 发怒

    边的公公将药收了,翼辽眯了眯眸子,冷哼一声,“百里殿主未免想得太好了一些,你的狐狸大闹了朕的御书房,抓伤了朕的爱妃,还指望着朕能原谅它?”

    “皇难道还想对我的狐狸怎么样?”百里西的脸色也终于冷了下来:“我的狐狸本来也是不会伤到皇的爱妃的,是你的爱妃非要玩弄我的狐狸,所以我的狐狸才伤了她,在我看来,不过是她自找的。 ”

    “大胆。”翼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脸的怒色更甚,“你在朕的面前这样说话吗?”

    百里西不以为意,挑了挑眉说:“我的请柬也送到了,便告退了,皇还是莫要多生气的好,气坏了身子可不要怪我。”他说着转身走。

    “你你你……你给朕站住,朕还没说你能走呢。”他说着抓起手边的镇纸朝着百里西砸了过去。

    百里西脸色一寒,转身看向翼辽,眼睛一眯,镇纸如陷入浆糊之,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他伸手拿住镇纸,一捏,全部化成雪白的粉末,落在了地,“皇做事可要想想后果,我的狐狸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弄的,所以受了伤也不要怨别人,如果皇再要不止不休,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在他怀里的丘狸打了个寒颤,来了来了,是这种杀气,像寒冰一般,丘狸抬起头看了看百里西,又连忙缩起了脑袋,不管不管,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翼辽咬着牙,拳头攥的紧紧的,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他边的公公见情况不对立刻前,小声说:“皇,不出意外,他可是下一届的两仪殿殿主,和两仪殿交恶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这些道理翼辽未必不懂,所以在百里西动怒了之后,他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竭力的忍者怒气。

    边的女子凑了过来:“皇……您可一定要为臣妾讨回公道啊。”

    百里西看向翼辽,挑起一丝讽刺的笑意,抱着丘狸,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