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是方不为，肖在明屏退了左右。

    听到方不为凭空升了两级，肖在明又惊又喜。

    “晋升令下来了？”肖在明惊声问道。

    “还没有，但处长已在会上宣布了。”方不为回道。

    “好样的！”肖在明喜不自胜，在地上直转圈圈。

    “职务提升了，军阶不可能不动，我估计，至少会给你升两级，升到上尉！”肖在明又道。

    “这只是升了一级？”方不为撇了撇嘴。

    上海一行，林志成的军阶就升了一级，自己要不是昏迷，也早升上去了。再加上间谍案的破获，自己怎么也要再升一升吧。

    “那有你想的那般容易？”肖在明失笑道：“若是职务军阶，升任自然简单，林志成但是如此。你之前的职务也是如此。你们在军部的正式的军阶，依然不过是少尉。而马春风既然称任官令是委员长亲自书，自然的是正式军阶。你难道不知道，马春风现在的正式军阶也不过是中校。”

    肖在明不，方不为还真不知道。

    办案的过程自然不能告诉舅舅，方不为是怕挨骂。肖在明知道特务处的特殊性，相关的一点都没问。

    肖在明之前该提前布置的都布置过了，对方不为的晋升，就是马春风对肖在明传递的谢意。

    方不为又三言两语的了胡长安被关的事情。

    “胡长安中计了，我估计马春风就等着抓他的把柄呢？”肖在明听完经过后道。

    “胡长安真是汉奸？”方不为惊讶的问道。

    “应该不至于，不然马春风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放过他？”肖在明摇了摇头，“但他和王正新私交正密倒是真的！

    王正新和胡长安都是从复兴社出来的，当时王正新是胡长安的长官。并入特务处之后，王正新硬是被马春风挤出了特务处，然后才被调入了参谋本部。

    到了参谋本部，他可能过的并不是很如意，远没有在复兴社时的风光，可能是怀恨在心，所以才被姚天南看在了眼里二人一拍既和，投靠日本人也不是不可能。”

    “那胡长安怎么留了下来？”方不为奇怪的问道。

    “复兴社的大长官可不是马春风能够惹得起的！”肖在明呵呵笑道，“挤走王正新，还可以是一山不容二虎，但若把复兴社安排的全部军官都撵走，马春风也不好交待。再加上胡长安到了特务处之后，颇为乖顺，马春风就把他留了下来”

    怪不得，原来马春风是在拨钉子。这也就解释了苏民生和高思中为什么看到胡长安落难，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幸灾乐祸。

    弄清楚了心里最大的疑点，方不为离开了肖在明这里，又回到了姚天南的住宅。

    五个队员将姚天南的住处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方不为不放心，又亲自看了一遍之后才做罢。

    方不为让看守的两个特务继续留在这里，又带着其余三人到了效区新村。

    他们到了的时候，几个特务正安派着雇来的苦力准备把那条暗道填了。

    “方队长？”带头的是行动科的一名队长，之前与方不为很熟。也知道现在的方不为与上级长官颇为亲近，已经和之前有了天壤之别，话自然很客气。

    “屈队长，咱们方队长马上就要升任组长了”那位矮瘦的队员替方不为张着声目。

    看屈队长又是矮了三分的样子，方不为把下训斥了几句，又对屈队长道：“都是老兄弟，莫要如此客气！”

    方不为的随便，但屈队长自然不敢不陪着心。

    “先让这些人停下来吧！”方不为指了指正背着土篓下地道的苦力。

    方不为发话，屈队长自然不敢怠慢，让那几个苦力全都出了地道。

    为了方便，司派人扮成国人，将这两幢楼全买了下来。现在自然成了特务处的产业。马春风考虚将这里重新布置一番，当成特务处的一处行动据点。

    就在天子脚下，而特务处本就是特务构，用不着地道之类的通道，所以才要填平。

    方不为来的及时。屈队长也是早上才接到命令的。要是再来晚一天，地道怕是已被填平了。

    “留下一个人跟我进去，劳烦屈队长，带着剩下的兄弟，把这两幢楼再搜一搜，只要是写字的东西，一样都不要放过！”方不为交待道。

    矮瘦的队员姓白，叫白大山，方不为让他找两把敲打的物什。几分钟之好，白大山提着一把斧头，一把锤子回来。方不为让白大山和自己一起下了地道。

    系统一直没有提示，则明此次任务没有完成。

    把命都拼上了，没一点好处不，还欠了那么多的债，方不为实在是不甘心。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功劳什么的全塞给系统，重新再来。

    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太特么难受了。

    所以方不为才想着打破砂锅查到底，看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之前地道肯定被李无病搜了个遍，白大山不认为方不为还能搜出什么东西来。但方不为既然交待下来，他肯定要照做。

    地道不深，离地面最多也就一米多。高度刚刚够一个人弯腰走路。因为地势稍高，里面没有积水。但潮气很大。

    方不为一进来，就绝了想在这里找到密文件的希望。

    普通的纸张放在这里，不出三天就会发霉。

    因为整条地道全在房子底下，不会有重物碾压，所以内部并没有处理。头顶和四周全都是坑坑凹凹的少石。

    方不为和白大山举着电，仔细的观察着，看到稍微平整些的地方就会敲打两下。但一直到地道走完，也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方不为刚进入地道之后，屈队长就派人到棚户区这边通知了。所以方不为走出来的时候，有两名行动队的队员正守在地道的出口。

    地道的出口是一口炉灶，方不为是从灶台里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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