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七章 大炮发威
“上帝啊!这大炮竟这样厉害!”
哥萨克骑兵冲锋之际,眼看头顶的铁片暴雨,连连惊呼。
铁片终于砸下来,其实一样快如闪电一般刺破哥萨克骑兵的躯体,刺破他们的头颅,血从他们身子流淌出来,从战马身上溅射出来。
“怎么这样?”
后方正追逐的哥萨克骑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的骑兵大队,几乎如潮水般向前涌去,结果,却如遇到天上降临的劫难一般。一下子,前面的哥萨克骑兵,一片片的倒下。他们不像是进入战场,而是进入屠场一般,只是,他们是被屠杀的一方。
这等强敌,是他们从未遇到过的。
他们正惊诧之际,轰隆隆的炮声却一直未停。
有的炮依旧发射着散弹,有些却已经换了实心球炮弹。
实心球炮弹射程就大不一样,炮队前十里内,都是它的目标。
“啾啾啾!”
呼啸声中,实心铁球拖曳着长长的红线,从天降落下来,直飞到哥萨克骑兵军阵后面。
“哎呀,上帝啊,这次又有炮弹过来了。”
在后面的哥萨克骑兵,眼看眼前飞来的炮弹,连连高声惊叫。
他们立马拨转马头,急急向后而行。
“快跑,快!”
哥萨克骑兵疯狂起来,拼命的向后撤。
可是后面也有正冲来的骑兵,再加上炮弹的速度何等之快,战马的速度是远不能与之相比。
就在哥萨克惶急之际,炮弹有如一道道长长的飞剑一般,从天上,从旁侧,砸进哥萨克骑兵队伍中。
一发炮弹,轻易的将哥萨克骑兵砸的血肉模糊,从战马上飞起,然后又飞驰到后面的哥萨克骑兵身上再将后面之人砸的骨断筋伤。
两个骑兵一下子跌落草丛,旁边正疾驰的战马踩踏过来,将这两个骑兵彻底变成草地上的肉饼。
这次不只是一发炮弹过来,而是不知多少发炮弹砸落到万千哥萨克队伍中。
有一下砸落一人的,有砸落多少的,还有炮弹飞来,硬生生在骑兵队伍中砸开一个长长的胡同,将一串骑兵砸到在地。
“上帝啊,我们该怎么办?”
哥萨克骑兵叫起上帝来,此刻他们知道恐怕唯有上帝能救他们。
铁拳军的炮弹的威力,在他们骑兵军阵中,转眼间就杀的队伍零乱一片,地上无数的尸骨,散落一地。
剩下的骑兵们,眼光慌乱的互相看了看,眼神之中,流露出无限的怯意,宛如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快撤!快撤!”
有军官慌乱的在队伍中喊道。
哥萨克骑兵知道他们再向前冲,只是送死而已。
他们再无胜利的希望。
他们疯狂起来,拼了命的抽打着战马,拼了命的向外疾驰。
“轰隆隆!”
连绵不绝的炮声再次响起。
转眼间,又是无数炮弹飞升到天上。
眼前三五里的哥萨克骑兵,至少有一半非死即伤,炮弹展现出的威力,竟大到让所有哥萨克骑兵惊恐不已。
“狠狠的打!将他们彻底打垮!后边的骑兵准备!”
李亭站立在高车之上,一脸严肃的命令道。
此时前面的炮队那里,已经白烟缭绕,大炮轰隆隆响成一团。
闪动的火光中,铁球在空中疾驰着,发出刺耳的呼啸。
继续和刚才一样,在空中盘旋着,飞驰着,砸向正要向后撤离的哥萨克骑兵。
前面3里内的哥萨克骑兵,早已经死伤过半,剩余之兵,再也没了斗志,更没了拼死到底的勇气。
他们的首领瓦西里,原本以为这一次是打垮李亭铁拳军的大好会。
可他的眼前,现在只有慌乱的逃兵,以前从不畏惧的哥萨克骑兵现在慌乱起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几波炮弹下来,竟是杀的前面几乎片甲不存一般。
现在谁还敢向前?
“快撤!”
瓦西里终于亲口下达命令。
哥萨克骑兵,此刻那里还顾得上他?
现在他们头顶,无数只炮弹拉着长长的红线,带着无边的呼啸,正疯狂的砸进他们的队伍,砸到他们身上,砸到战马身上。
瓦西里的命令,还没来的及传达。
血红的胡同在骑兵中一道道形成。
每一个胡同,都是几个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哥萨克骑兵的血肉铺成。
铁球一个个飞来,骑兵阵中到处都是血红飞溅。
转眼之间,不知有多少哥萨克骑兵落马,不知多少人当场惨死,就连瓦西里,也被一发炮弹打中胸口,当场飞起两丈多高,胸口处被铁球硬生生穿过,只留下一个碗大的洞口兀自汩汩冒着血。
即使这样,他狰狞的眼睛依旧瞪大,似乎不敢相信,他竟也被铁拳军的炮弹击中。
彻底跨了。
哥萨克骑兵被这一轮大炮打的死伤惨重,整个队伍,犹如撞击到铁板上,然后又被无数的铁锤凶猛的击打。
他们再也不敢呆在这里,他们再也不敢回头。
为今之计,只有快速逃离,才是他们唯一的求生之道。
他们的撤退,李亭当然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他已经停下炮火,下令铁拳军全力出击。
此时,哥萨克骑兵,光被大炮打死打伤,估计不下万人。
哥萨克骑兵约有20骑兵被李亭消灭。
看似只有20,可是这是整个军队的比例。
冲进他们大炮射程的骑兵,死伤之比例,估计有六成以上。
这等于是越靠近铁拳军,被打的就越狠。
这样的伤亡比例,还有哪个敢再回头?
哥萨克虽勇,可是一味送死,他们也是不做的。
正在奔逃的哥萨克骑兵,不住的回头张望。
当他们看到,铁拳军的骑兵如离弦之箭般,正催马踏过血染的草地,举闪亮的马刀,正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他们无不大惊失色:
“上帝啊,难道他们非要斩尽杀绝吗?”
他们的大炮已经被铁拳军摧毁,现在他们的骑兵也只有仓皇而逃。
铁拳军已经将沙俄之军队打的逃的逃,藏的藏。
现在沙俄之军队,如此多的伤亡,他们所有人担心的是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题:
沙俄在此地,是否还能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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