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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次,你让我帮你,就是为了对付叶然,你竟然背着我们做了这些事,小妹,你做之前没考虑过后果吗?”
张母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儿子,你别打你妹妹了,赶紧想办法,蓓蓓还这么年轻不可以去坐牢,坐牢就毁了!”
正文 第443章 你知道我做不了主,就别为难我了
张牧野冷笑了几声,“妈妈,她坐牢还好,那样,她还能保住命,就怕她刚进监狱不久就会枪毙,妈,你听不懂么,她杀人了,她现在是杀人犯,不是坐牢就可以,要偿命的!”
张父难过的叹了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家再说,回家告诉你爷爷,让他和陆洪伟聊聊,如果真的可以,就将她送出国,以后再也不许回来了!”
张蓓使劲摇头,“爸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家,我哪都不去!”
“在家,在家那你就去死吧,我们也救不了你。”张父生气的转身走向门口,离开了包间!
张蓓看向张母,“妈妈,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张母使劲点头,“蓓蓓,妈妈不会让你死的,你爷爷和你爸爸肯定有办法,我们先回家,会有办法的!”
张蓓神色慌张,听到张母的话,安心了不少,跟着张母离开了!
张牧野将资料放进文件袋,拿上离开了包间,但他没有跟着张蓓他们离开,而是去了陆墨寒总统套房!
景炎彬出了包间,第一时间去了套房,然而,不管他怎么按门铃,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没办法,他只能打电话让酒店经理送门卡过来,他站在门口来回走动着,神色焦急!
很快,酒店经理拿着门卡过来,景炎彬走上前,快速把门卡拿过来,打开了套房的门。
打开门的瞬间他大步走了进去,他四处找了一遍,每个角落都找了,然而却没有陆墨寒的身影,我不过出去了十分钟,寒这是去哪里了,看他脸色很不好,必须找到他,送他去医院!
景炎彬找不到人,只能回头转身离开,去其他地方找,当他走到茶几身边时,发线茶几上有一个信封,立即拿起信封打开,纸上的字迹他认识,是陆墨寒的,信上面的内容,让他顿色松了一口气!
刚才,爱罗医生竟然在套房,他竟然来A市了,这样也好,有他在,寒去不去医院都行!
就在这时,张牧野走进套房,着急的问,“寒呢,他人呢,我要和他好好谈谈!”
景炎彬终于知道,陆墨寒为何把这件事交给自己,而且,第一时间离开了酒店!
他将信放在信封,放入口袋,不急不慢的转身,“不用找寒了,寒已经离开了A市,蓓蓓这件事,他已经全全交代给我,牧野,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这件事和你说没用,你不是寒,根本做不了主,你应该知道寒在哪,你告诉我,我现在去找他!”
景炎彬走上前,将手放在了肩上,“牧野,你知道我做不了主,就别为难我了,我也不知道寒去了哪里?”
张牧野也将自己的手也放到了他的肩上,“景炎彬,我们三人是兄弟,对吗?”
“嗯,对,最好的兄弟!”景炎彬肯定的说!
“既然,寒不想见我,那你能不能帮我向寒求个情,放了蓓蓓,我保证,从今天开始我就让她离开A市,再也不会再让她回来!”
正文 第444章 你了更像陆墨寒的走狗
景炎彬无奈的摇头,“牧野,这不可能,你为什么不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受害者是你亲人,你会放了这个犯人,让她逍遥法外,蓓蓓身上有一条人命啊,不是别的,她就连未出生的宝宝都下的去手,别忘了,嫂子还在医院保胎,胎儿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数!”
“景炎彬,算我求你了,你别忘了,蓓蓓是我的亲妹妹啊,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我做不到!”
“抱歉,牧野,这件事我没法帮你,对不起,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景炎彬话落,将手从张牧野肩上拿下,准备离开!
张牧野忽然冷笑了起来,“景炎彬,你话说的好听,我们三人是好兄弟,但怎么在我看来,你和他关系更好,我更像个外人,你什么事都向着他,不过就是他家背景强大,巴结他罢了,我现在怎么看,你更像陆墨寒的走狗,他放个屁,你当个圣旨一样捧着!”
景炎彬真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口中竟然说出这些话,还把自己比作狗!
这真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原来,在他眼中我是这样的人,景炎彬觉得自己就是一瞎子,他停下步子,转身看向他,“张牧野,这么多年,你真的确定把我当成你的兄弟,真的当成兄弟,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
张牧野沉默没有说话。
景炎彬讽刺笑了一声,“看来,这么多年,我对你这个兄弟自作多情了,既然,我在眼里就是个走、狗,那行,你也没必要继续跟我称兄道弟,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到此结束。”
“还有,我现在提醒你,麻烦你搞清楚,你妹妹犯的是什么错,她杀人,你懂吗?你让我去劝寒,他就听我的?怎么可能,我不帮自然有我的原则和道理,我觉得寒说的很对,杀人偿命,法律永远都是公正的,我们没有冤枉你妹妹OK?”
“算了,跟你说那么多有用吗?最后,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过去的二十多年,不管是寒,还是你,我真的把你们当成了我的好兄弟,我之所以跟寒走的近,不是我要巴结他做他走、狗,你也知道,他前几年做个一个大手术,我是学医的,我们又是兄弟,我多往他身边跑跑,怎么了,在你眼中怎么就变味了,你这次真的伤到我了。”景炎彬话落,头也不回离开总统套房!
张牧野整个人愣在原地,在门关上的瞬间,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他刚才竟然那样说景炎彬,他真是魔怔,那么多年的兄弟,景炎彬说的很对,是自己想多了,刚才魔怔了!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他竟然被妹妹的事冲昏了头,该死!
景炎彬感觉自己今天跟走霉运一样,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