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抽抽更健康(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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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雅的话刚落地,易夏便从房里跑了出来。

    停到白二郎的身边,看见他被绳子反绑的,心尖尖都疼了。

    “占雅,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当着我的面就敢玩捆绑游戏。还有,那么长的荆条,不怕把我家相公给打死你是想让我年纪轻轻就做寡妇么”

    白二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里很欣慰。

    还是媳妇疼人。

    并为下午大义灭亲的做法,感到了一定的惭愧。

    “我不是了会留他一口气么。”

    占雅摸了摸鼻子,的大义凛然,“放心,死不了人的,他皮那么厚,最多在床上躺两天”

    白二郎“”

    除了王氏和陈彩儿,担惊受怕,其他人一脸乐呵的看戏。

    “那八十一下也太多了。”

    闻言,解绳索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指翻动,易夏反将白二郎的双捆绑的更紧了些。

    深思熟虑了一番,“至少得减一半吧四十下差不多了。”

    正好比她受的打翻了一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这至理名言放自家男人身上也合适。

    白二郎“”

    哪来的蠢婆娘,他决定收回上面的话。

    “随你”

    占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既然当事人想自己解决,她也不必越俎代庖。

    让七把荆条递给易夏,易夏却抬起一只脚,脱下自己的鞋子,咬着牙,阴恻恻的笑道“何必麻烦”

    白二郎“”

    媳妇,你不是来真的吧

    吃瓜群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不能用看常人的方式,看待家里的两个女人。

    老二,你受苦了

    看着白二郎阴沉发黑的脸,占雅良心发现,好心的建议道“要不你回屋里行刑”

    男人的尊严还是要护着滴。

    反正关起门来打一样的。

    不怕他横。

    “不必”

    易夏抬眸,凉飕飕的环视了一周。

    连刚从厨房出来的白四郎也没被幸免。

    均受到了她凶狠毒辣的视线追杀。

    她勾了下唇,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道“杀,鸡,儆,猴”

    躺枪的群众,“”

    “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当老子是凯蒂猫呢”

    懒懒的收回视线,易夏星眸弯弯,唇畔噙笑,云淡风轻的道。

    罢,又看向王氏和陈彩儿,“嫂子,三弟妹,一起来咩”

    挑眼看了看她们身边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白大郎被她盯着,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忙拉起一脸沉思的王氏,起身回房,“天晚了,我们早些回去歇着。”

    陈彩儿怔愣半晌,对上易夏和占雅那看似平静,实则幸灾乐祸居多的眸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玩,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我先回房了。”

    临走时,不忘对白三郎送上自己会一直乖巧下去的眼神。

    “切,没劲”

    易夏将白二郎一把推倒树墩子上坐下,占雅闲闲站着,斜眼看她,“怎么不叫上我呢”

    白四郎笑眯眯的望向她,走到她身侧,垂眸轻轻笑着。

    那眸子里的光,颇有深意。

    占雅同样勾唇,弯了弯杏眼,朝他耸耸肩,一副我就是的样子。

    “我叫你你会同意”易夏对此嗤之以鼻,偏头看了白四郎一眼,“这么好看的男人,换我我就会好好供着,天天给他抽我都愿意,哪里舍得打他”

    占雅“”

    你特么的抽,最好不是我想的那种抽

    不然姐先抽死你

    “真的”

    白二郎挣开绳索,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简短的两个字,带着满满的质问,充满了威压与危险。

    “咦你怎么自己把绳子解开了”易夏反应迟钝,丝毫没感觉到危险,还挥招呼着占雅来着。

    “鸭,过来帮我一下。”

    着,弯腰把鞋穿好,捡起地上的麻绳,想再一次捆上白二郎的双。

    只是还不等起身,后领便被人拎住。

    易夏以为是占雅,耸肩挣脱了一下。

    “别闹。”

    她还有事忙着呢

    “是他就甘愿天天被他打,是我就得加倍讨回来”白二郎一字一顿,声音饱含着嗜血与凌厉。

    眉宇轻皱,还有那么一丝烦躁与怄火。

    “嗯”

    声音猛然抬高,语调上扬,白二郎抓住她的肩膀,把人翻到身前,粗粝的指头蛮横的钳住她尖细的下巴。

    神色阴沉。

    占雅支着下巴,眨眼看着,白家男人的体内都有这种狂躁的因子咩

    捏下巴好痛的。

    “老,老公”

    易夏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什么。

    一脸惊悚。

    好怕怕的。

    他这是吃醋了

    害怕瞬间转化为喜悦,易夏鸟依人的投奔进白二郎的怀里,抱住他的腰。

    仰起头,娇笑着“老公,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白二郎“”

    无知者无畏。

    易夏谆谆善诱,“你要是当着大家伙的面亲口承认你喜欢我,我今天就不打你了,以后也都让着你,你怎样”

    不怎样

    白二郎眉头动了动,将人拎开了些,双抱臂,冷冷的道“我们先谈谈上一个问题。”

    “”易夏怔愣了片刻,才想起来白二郎问的是什么。

    赶忙表真心,“白四郎长的再好看,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要真打了他,鸭还不得找我拼命老公,我真的真的最爱你了,除了鸭,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易夏重新扑进他的怀里,点了点白二郎健硕的胸膛,“老公,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现在轮到你了,你到底爱不爱我或者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比喜欢鸭再多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白五郎放下账簿,一拎一个娃,将六七带回房里了。

    据预测,接下来的事,定少儿不宜,远离为妙。

    没戏可看,最见不得别人秀恩爱的白三郎,也收起银两和账本,优雅的踱着步子,回了房间。

    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占雅一眼。

    占雅不甘示弱,回了他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了然于心的眼神。

    双方视线交错,火光四射。

    白四郎把水端回房里,再出来时却不见了占雅的身影。

    尨眉微皱,却在二房门口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身影。

    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奈,走上前把人打横抱回房里。

    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二房房里,不知道是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男女混战,鬼哭狼嚎。

    占雅受惊的躲到白四郎怀里,耳朵里塞满了棉花,浑浑噩噩,半夜总被鬼叫声吵醒。被白四郎拍打着、哄着,好不容易又昏昏睡去。

    这一晚。

    失眠的人很多

    天还没亮,除了白二郎以外的白家男人们便坐在院子里,围成一个圈,指指画画在比对着什么。

    那时而皱眉,时而深思的样子。

    认真,严谨,严肃。

    指间只差了一根点燃的烟。

    白七起来放水,看着院子里诡异的人头,吓得差点尿一裤子。

    隐约着听到什么,“要盖就一次性盖好”,“住房要分散开”,“隔音要好”

    诸如此类。

    白七悟了。

    原来哥哥们是在担心山上的野兽下山吃人,所以要把家里的房子翻盖加固。

    他昨天晚上也听到有人哭了呢

    五哥是野兽下山吃人,让他和六哥千万躲被子里藏好,别出声。

    白七放完水,爬床上,盖上被子,睡着以前还在想,等天亮了,他得去村里找伙伴问问。

    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被野兽叼了去。

    早饭时。

    听白三郎宣布家里要盖新房子。

    白七郎兴奋的大叫,一副我猜的果然没错的激动样子。

    白六郎木木的勾了勾嘴角,高兴的样子只比白七郎少一点点。

    其他人则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占雅眯眼笑着,定定的看向易夏,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八卦的熊熊烈火。

    易夏宛若不知,难得的娴静,埋头默默喝粥。

    举之间,尽是大家闺秀般的温婉从容。

    易夏本就生的好看,柔和的面容,精致巧的五官,家碧玉。

    只是她性子跳脱,行事乖张不知避讳,往往容易让人忽视她外在的精致美好。

    女人拿她当傻大姐。

    男人拿她当哥们。

    晨时的阳光,从厨房门照射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映射出一种祥和安定。

    温婉柔软的气质,看着舒适而养眼,落落大方。

    装

    占雅鄙视之。

    鬼喊鬼叫了一晚上,好几次她都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好不容易趁着静默时睡着,转而又被下一波怪叫声吵醒。

    也亏得她还有精力起床,在这装模作样的喝粥。

    占雅三两口快速干掉一碗粥,正想把易夏拖出去严刑拷问,白二郎却他要带着易夏回易家村

    新妇上门三天之后要回娘家,但出了醉酒的意外,易夏至今还没有回过易家村。

    白三郎让陈彩儿备好礼。

    两斤糖,两盒糕,两双棉布鞋,还有一匹自己染的花棉布,二两银子。

    总价值八两八钱。

    和陈彩儿的回门礼一样。

    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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