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有病,受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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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钱”

    抹干净嘴,把碗还回厨房。

    扔那。

    等白二郎回来洗。

    “装”

    易夏耸了耸鼻子,表示鄙夷。

    占雅很无辜,她之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伐啦

    “不拉倒”

    有种憋着,一辈子别。

    左右她也听明白了。

    无外乎她那亲亲老公又把她的银票给弄走了。

    这一次玩的不是明抢,而是明目张胆的拿。

    可占雅有言在先,只要白四郎要,她有多少都会全给。

    也挑不出他的刺。

    “”

    “好吧”

    易夏能屈能伸,把头花一丢,继而朝陈彩儿坐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要多狠辣有多狠辣。

    红果果。

    不加掩饰。

    陈彩儿把头埋进彩布堆里,心里第一百次默念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情。

    易夏收回视线,随即换了张脸色,委屈兮兮的朝占雅“今天一早,你男人就把全部银票和荷包里的首饰都给了白三郎,还美其名曰身为白家人,必须恪守家规你他是不是有病白三郎都分家分出去了,还是个屁的白家人还让他做白家家主,我看他们都是脑子里有坑,傻缺最最重要的是我家那口子见了,好求歹求让我学你私产充公,我一个没留神,竟被他的美色所迷,迷迷糊糊的居然答应了。我去四百多两啊兜还没揣热呢,就这么被骗走了,我心不甘”

    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觉,光顾着心疼被坑走五十两银子、和惩罚二郎跪石子了。

    整晚失眠。

    难不成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也都要和失眠作伴

    啊呜

    造孽哦

    “我老公的身体、心理都很健康,不牢你操心”

    占雅挑眉,不爽的看着易夏。

    你老公才有病呢

    受虐病

    别以为她昨天晚上没听到白二郎求饶认错的声音。

    陈彩儿“”

    她该不该也为自己夫君辩解点什么

    心里怯怯的。

    还是不要了吧

    她没有四弟妹的胆量。

    惹不起,惹不起

    反正夫君不在,也听不到二嫂他的话。

    她就继续保持沉默吧

    省得引火烧身。

    王氏“”

    二弟妹口里的傻缺包括她自己吗

    话二弟妹如今也是白家里的一员。

    所以,应该算吧

    也好,要傻就一起傻

    “自己蠢怪谁”

    占雅解释过后,气还没顺,忍不住出声反讽道。

    要换做是她,就绝对不会被美色所迷。

    做了蠢事还敢大张旗鼓的出来,在外别她认识自己。

    占雅抵死不认,自己早被柳无凡给迷的神魂颠倒,以至于就算知道被他拿走了所有钱,也半点生不起气来。

    怪只怪自己许错了承诺

    “要不是白四郎,我的钱会跑”

    占雅用铁丝绕了一朵血红色的曼莎珠华,因为第一次做这种花,生,不是很满意。只大致有个彼岸花的形状,再做过一朵应该就离自己的预计差不远了。

    她重新用红色绸子包裹铁丝,悠然开口“我老公问你要钱了”

    “没有”易夏顺势回道。

    眼睛盯着占雅里的彼岸花,心里喜欢,嘴上却道“这花是死亡之花,寓意不好,有人买么”

    意思是,没人会买吧

    陈彩儿也道“此花一日九形,花叶终生不相见,根如芋魁,有游子十二环之,相须而生,而实不连,以气相属,一名独摇,一名离母,若有士人食者,又合乎称赤箭。”

    占雅“”

    易夏“”

    “人话”

    “人话”

    异口同声

    咆哮的吼声,令陈彩儿骤然一怔。

    她,她刚刚的难不成是畜语么

    “尽量简洁些。”声音放缓。

    占雅忍不住扶额,她跟易夏两个现代好青年,到了古代怎么就成了文盲了

    听不太懂啊

    “”她的还不够简洁

    俩妯娌好难相处有没有

    陈彩儿向王氏投去求救的讯号,王氏张了张嘴,抬头看向占雅和易夏两人,不知怎的,又突然把嘴合上,并低下头去,剪着彩布,装作没看到三弟妹的慌张神情。

    陈彩儿“”

    好的福祸与共,做一辈子的好妯娌呢

    是她太傻太天真

    在另外俩虎视眈眈的目光中,陈彩儿深吸口气,露出自认为最和善亲切的笑容。

    她“简而言之,那花有毒,是不详之花,二嫂的都对”

    “哦”

    感情了半天,意思还是这意思

    见她们不满意自己的回答,陈彩儿急忙补救“还有种花和赤箭生的很像,只是颜色不同,有白色和黄色,我们称它为忽地笑,寓意是好的,也没有任何忌讳。”

    占雅不动声色的把红绸换成了鹅黄色彩纱。

    继续做花。

    易夏是个跟屁虫,占老大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法娴熟,做的也不错。

    王氏见了,心想,这种花应该能卖到一百文一朵以上。

    陈彩儿见她俩都满意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抬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她发誓,以后在这俩人面前,她再也不乱插话了。

    好凶

    好怕挨打

    陈彩儿想起易夏和占雅绑住白二郎、要打他的那股狠劲儿,心里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还好

    呼呼

    被陈彩儿话打断,易夏没了提银子的兴致。

    因为一想,她的心就抽抽的疼。

    她瞪向陈彩儿。

    都怪这女人的男人。

    坑了她不少钱啊

    独自舔伤,易夏沉默了许久,甚至都忘了向占雅兴师问罪的初衷。

    做完两朵黄色忽地笑,易夏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占雅,占雅却眼风都不赏她一个。

    良久,易夏幽幽的叹口气。

    皱着脸,委屈巴巴的“鸭,你真的变了,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再也不是我了”

    声音凄惨哀怨,好似占雅是对她抛家弃子的渣男一般。

    占雅懒得搭理她。

    这话易瞎子隔三差五就要一遍,好像她什么时候爱过她一样似的

    将近中午,白二郎提前回来煮饭。

    紧接着,白四郎和其他几兄弟也相继回来了。

    占雅想着脖子上的痕迹,被其他男人看到了不好,便借口累了,成功赶跑走尾巴易夏,锁上门,回房找套衣服看能不能遮掩一下。

    王氏和陈彩儿对视一眼,心有余悸的道“这次,不会再偷跑了吧”

    陈彩儿没多少底气的回答“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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