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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攻击幽尊殿下,罪该万死!”梵落语的美眸笑成了半月型,话音还没有落下,手中的长剑便刺出,没入烟霞的胸口处。
烟霞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个小贱人,她居然敢对她下杀手,而且,还那般轻易的破碎了,她情急之下竖起的灵力屏障!
她可是帝灵阶别的强者啊!
比这个小贱人强大了千百倍!
哪怕她此时受了重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小贱人怎么可能破开她的防护盾?
就在这时候,一道灵力透过长剑落到她的心脏上。
她的心脏瞬间便被粉碎掉。
烟霞的双眸瞪的又大了几分,她看向梵落语,眼神似是看到了鬼一般。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半年之前,这个小贱人不就是地灵者四阶吗?
现在,居然是天灵者初阶?
不……那灵力强度绝对不止天灵者初阶!
第1114章 幽哥哥,给我做主
霸宠痞妃:皇叔,正经点
起码是天灵者二阶往上。
在这个弱渣纵横的世界中,怎么可能会有天赋这么biantai的妖孽?
这个小贱人的天赋,绝对是幽尊殿下动了手脚。
就像是风氏一族,有嫁接他人天赋的逆天手段一样,幽尊殿下绝对也会。
她只是个替代品啊?
幽尊殿下为何要为她做这么多事情?还容许她这般放肆?
难不成,就因为她会狐媚子般的勾人手段吗?
烟霞的生机在不断流逝着,眸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时,她的视线落在北冥幽牵着梵落语的手上,原本慢慢闭合的双眼,再次睁大。
幽尊殿下主动跟她牵手,主动十指相扣,原来……
烟霞的眸中有着恍然的神色,更多的却是不甘心。
可惜,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只能将这种不甘心带入地狱中去了。
这一切,其实只是发生在瞬间。
翎羽还震惊于梵落语的放肆大胆,欣喜烟霞能抓住机会,将梵落语置于死地。
结果,却没有等来梵落语的血溅当场,而是剧情大反转,她最得力的奴婢,从小便伺候在她身边的奴婢,堂堂帝灵阶别的强者,被粉碎了心脏毙命。
动手的,是那个一直都不被她们放在眼里的蝼蚁!
翎羽的双眸瞬间红了。
“幽哥哥!”她哭喊一声,扑到烟霞身上,眼泪瞬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她仰起头,看着始终一脸淡漠的北冥幽,道:“她……她杀了烟霞!”
北冥幽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不会多说一句无意义的话。
但他没有转身,也没有将你拍飞,那就说明他允许你继续说下去。
“烟霞从小就跟在羽儿身边,跟羽儿情同姐妹!她居然平白无故的被杀了。幽哥哥,你一定要给烟霞做主啊!”翎羽哭的好不伤心。
她的对外人设,就是温柔善良平易近人,自然不能崩了。
可是,北冥幽似乎完全没有开口跟她说话的意思。
翎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的哭。
“小皇叔!”梵落语倏的出声。
翎羽的哭声一滞,下意识的抬头环顾四周。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梵落语问过她,到底是她厉害还是那劳什子小皇叔厉害的。
那个给她提鞋都不配的小皇叔,出现了么?
“嗯!”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翎羽顿时宛若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冥幽。
他居然就是梵落语口中的小皇叔?
不不不,她最震惊的不是这个。
北冥幽居然应了一声。
须臾界何人不知,幽尊殿下惜字如金,哪怕对下属下达重要命令,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现在,这个小贱人喊了他一声,他居然就应了。
幽哥哥连这点习惯也改变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喊了他这么多声“幽哥哥”,他连理会都没有理会她一下?
翎羽握紧双拳,这个小贱人到底对幽哥哥用了什么手段?
“她让你给她做主呢!”梵落语接着开口,她将北冥幽的手握在手掌中……
第1115章 滚
霸宠痞妃:皇叔,正经点
把玩着如上好玉石般的莹润手指,唇边含着浅浅的笑。
“嗯!”北冥幽再次应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
“瞧她哭的山崩地裂,像是死了亲爹亲妈的样子,你就不表示表示吗?”梵落语扬着眉看着他。
“嗯?”北冥幽的声音微微扬起,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该如何表示。
“就算你不想表示,起码也得说一句话回应她一下吧?”梵落语轻瞥了翎羽一眼,道:“你瞧她那模样,你跟我说话,却不跟她说话,她都要嫉妒的发疯了呢!”
北冥幽的视线再次落到翎羽身上。
翎羽的脸蛋控制不住的泛起红晕。
她想方设法的接近北冥幽,费劲一切心计的成为他的未婚妻,在外人看来是风光无限,其实谁能知道,她从来都没有得他正眼看过。
现在,却被他正眼看了两次。
第一次,是她朝梵落语释放出杀气的时候,被他看一眼,她的杀气便消散了。
只是心底欣喜,幽哥哥果然如传言那般,不喜欢手染鲜血的女人,那她就更加乖巧柔顺点好了。
第二次便是现在!
翎羽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激动,双眸含春的注视着北冥幽。
此时此刻,她早就将她之前哭诉的那些话都忘记了,更别说想要借烟霞的死,来治罪梵落语的事情。
她的脑海中就剩下一个念头——他会跟她说什么?
为她做主么?
都说幽哥哥护短,她是他的未婚妻,他绝对会护着她的。
那么,这个小贱人……
翎羽的眸底泛起嘲讽的光芒。
故意提醒幽哥哥,不就是想告诉她,幽哥哥对她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么?
可是啊……
幽哥哥会护着她。
也该让这个蠢货尝尝,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滚!”
倏的,冷喝声响了起来。
这一声冷喝,宛若利箭刺穿了她的耳膜,连带着她的脑子都跟着炸成一片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