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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如何阻止他们呢?
小萝卜头想了想,伸手一拽身上的肚兜,将那张脸蒙住。
肚兜这东西,就是该遮的不遮,反正重要的位置都被看光光了,不如干脆点什么都不穿。
反正他蒙着脸,光头上又蒙着头巾,谁都看不出来。
“去,将门踹开!”百里馨馨一行人已经到了院子大门口。
她连敲门都省了,直接让人踹门。
这样显得比较有气势!
跟着她的人争先恐后的上前,那一扇门又怎么挡的住他们的攻击,直接碎成了木屑,随风飘散在众人眼前。
“馨师姐,小心脏!”那些弟子进入院落中后,便忙活开了。
将小院中落地的银杏树叶扫开,再将灰尘也驱赶了,最后到了梵落语的房门前。
天已经蒙蒙亮,小萝卜头看着伸手推门的人,眸子瞬间眯了起来。
他心神一动,人已然到了百里馨馨跟前。
随后,手指一划,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越过此线者,死!”小萝卜头冷冷的说道。
他的凭空出现,吓了在场的人一跳。
百里馨馨更是用手锤着胸口,将两颗木兰飞弹锤的越发颤抖。
这个小屁孩子是何方神圣?如何进的了仙剑门?为何要从天而降,突然间出现在这里?
最主要的是,她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是强是弱。
“你是谁?来我仙剑门有何贵干?”
第1168章 小乖乖,来吃奶
小萝卜头粗短的小腿微张,跟肩膀同宽。
两只小手环顾在胸前,下巴微微抬着,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百里馨馨,似是在说“尔等平民,有什么资格打探朕的身份”一般。
可惜他的整张脸都被蒙着,不然可以清晰的看出那股傲娇劲儿。
“馨师姐,一个侏儒,能耐再大能大过天去?”其中一位弟子冷笑着上前,直接跨过了那条线,“侏儒,我已经越过这条线了,你倒是让我去死一死啊!”
小萝卜头只是想拖延时间,并没有真的想杀人。
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只盘旋着“侏儒”两个字。
md,耳朵有问题,听不出他奶声奶气的声音也就算了,连眼睛都瞎了吗?
侏儒跟孩童最大的区别,看他的双腿之间好不好?
他完全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个人在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那,他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反正蒙着脸,谁都不知道是他做的。
小萝卜头抬起手,随着他的手臂晃动,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倾泻而出。
以百里馨馨为首的几个仙剑门弟子,身子僵硬在那儿没办法动弹。
之前还洋洋得意挑衅着小萝卜头的弟子,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便要求饶。
可是,小萝卜头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便将他拍死了。
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的百里馨馨他们脸色发白,小萝卜头并没有就此收敛气息,视线在百里馨馨一行人之间游转。
杀一个人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
那就杀了吧!
小萝卜头眨眼间便拍死第二个人。
“我……我们没有越线!”剩下的弟子们脚都跟着软了,颤颤巍巍的说道。
话音刚落下,他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上前,等越过线的刹那,小萝卜头的第三掌落了下来。
百里馨馨看着簇拥着她而来的弟子们,一个又一个的死亡。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她了?
她还不想死啊!
这一刻,她无比后悔,为何要将梵落语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如果安排在核心弟子的住处,这么大的响动早就能把人引来了。
她更加后悔,为何要亲自前来。
正如之前那些弟子说的,只不过见一个末等弟子而已,让人带过来不就行了?
可是再后悔也没有用。
百里馨馨的额头有冷汗流下,她下意识的后退着。
这时候,她注意到小萝卜头的视线,落到她胸口上,好半会儿都没有移开视线,她的眸底瞬间泛起了喜意。
关键时刻,她居然忘记了她的神兵利器。
虽然对方是奶娃,但奶娃对月匈只会更加迷恋啊。
她努力的压制住心底的恐惧,脸上扬起和煦的笑容,随后蹲下身子,朝小萝卜头张开双臂,只是上半身挺的笔直,将她的“凶器”暴露出来。
“小乖乖,是不是很想到我怀里来啊?来吧!”
那眼神,似是看着没断奶的娃娃一般。
小萝卜头表示,他要炸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响起了梵落语的声音。
第1169章 太暴力了
小萝卜头的额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随后万分同情的看了眼百里馨馨,转身便消失在原地。
“害羞了啊?”百里馨馨看着光屁屁跑出院子的小身影,狠狠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随后,她抬起手掂了掂沉甸甸的胸,眸中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就算是再强大的男人,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好色。
女人哪,最大的武器就是身体,她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眼前紧闭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
梵落语靠在门框上,看着双腿大张,毫无形象跌坐在地上的百里馨馨,视线落在她垫胸的手上,似笑非笑的道:“原来馨师姐这般饥渴啊?光天化日之下,在我这个良家少男的房门前自ei,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百里馨馨慌忙收回手,从地上站起来后,瞪视着梵落语,道:“你在房间里做什么?没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吗?身为仙剑门弟子,居然如此贪生怕死,眼睁睁的看着同门师兄弟在你房门前被杀?跟我去刑堂领罚!”
“好的!”梵落语轻快的应下了。
这般爽快的样子,让百里馨馨愣了愣。
这男人可是从见面开始,就一直跟她唱反调呢,现在怎么突然间这般听话了?
肯定是这三日的驯化起作用了!
百里馨馨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有些人啊,没有在外边闯荡过,就永远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