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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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p;gt;,为您阅读阿福茫然地站在街上,看着这条古香古色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她微微垂目,看见自己衣衫单薄,绯色裙子已经洗的有些褪色。

    “这一世的我是谁?”阿福问道。

    “我不知。”阿树略有些歉意地回答。

    “无妨。”阿福笑着摇摇头道:“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这一世只是有些信息不全罢了。你若是有何不适之处,也要告知我,好让我心中有数。”

    “我刚才快速自检了一遍,发现是有什么熟悉的事物将我牵引而来,恐怕这个世界我帮不了你什么,你自己要多加心。”阿树叮嘱道。

    “好的,你也要警惕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危险,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哦,莫要担心,我要深度检测一遍,看是不是程序出现了问题,待会儿会进入休眠。”

    “阿树,阿树”

    “滴滴滴,深度检测开始,休眠程序启动”

    阿福知道在这个世界只能靠自己了,也许还要保护阿树。她不禁挺直了脊背,向前走去。

    “来一盘蜜汁鸡,俩下酒菜,一壶好酒!”

    “好嘞,大姐您稍等!”

    “哎,那边那个穷酸货是谁?”

    “哪个?”

    “就街头那位啊!”

    “那不是庶出的二姐嘛,哈哈,屁股上刚挨了十板子,这就出来闲逛啦!”

    “人家有个好娘,可不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创伤药也是最好的!”

    “哈哈哈!”

    酒馆二楼临窗的几位女子对着她指指点点,阿福听若未闻,缓步走了过去。

    怪不得呢,阿福想明白了。这原主原来是刚挨了打,又遭了众人嘲笑,本就身体虚弱,又逢着气火交心,又在这烈日炎炎的正午,就这么突然猝死街头。

    幸亏她过来的早,趁着身体还在打晃,未猝然倒地,就进入了这躯壳,也免了死而复生,惊吓众人。只是此时身体虚弱,走路实在缓慢,她要赶紧找个地方歇息片刻。

    “哎呦,对对不住,我有急事在身,还望姐见谅!”一位拿画卷低着头匆匆赶路的粗裙女子,因为路走得急,不免右肩撞了阿福一下,连忙行礼道歉。

    “无妨。”阿福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随意地摆摆道。

    “哎,你不是白家二姐吗?今儿个脾气怎么这么好了!”她心急口快地道,一时失言,连忙又笑着补救:“想来都是谣传,白家的姐就是有风度。”

    “哦?谣传是怎么我的?”阿福语气平淡,挑眉问道。她这幅皮囊本来长得相貌普通,皮肤还有些偏黑,平素又不会花言巧语,话也不讨喜,只是这一挑眉,却透出一股勃勃生,显出几分英气来,不免让人看了眼前一亮。

    那位粗裙女子不禁暗自称奇,也不知怎的,就想跟她多攀谈几句,于是道:“这个谣传么,哈哈,我急着给人送画,不如等我回来,我们在那边亭子上赏景细聊。”

    “那我就恭候于此!”阿福也笑着行了一礼,道。

    那位女子匆匆而去,不久就提着一壶粗茶走了过来。

    “那幅画刚卖出去,正好有钱请白二姐喝个粗茶。”粗裙女子爽直地笑道。亭中有一石桌,她将茶壶茶碗放在桌上,随倒了一碗递给她。

    “多谢。”阿福坐在亭栏上,随接过饮了一口。她在这荫凉之地歇了半天,如今再喝上一壶降暑气的茶,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咦?你不骂我卖画粗鄙,也不嫌弃这粗茶腌臜了口,也真是稀奇!”粗裙女子惊奇道。

    “世上千万人,便有千万种谋生之道,自己花自己挣的钱,有何不可?”

    “得好!我虽为书生,但卖画挣钱可养我老母,自食其力,有何粗鄙之处?承蒙二姐看得起,就叫我一声岚姐儿!”粗裙女子一拍大腿,立刻将她引为知己。

    “唉,你看我这褪色的旧裙衫,又是刚挨过板子的人,我还有何挑拣之处?”阿福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言道。

    “这个”岚姐儿大口喝了碗茶,笑道,“我在富户人家奔走,自然看得多,见得广。你和你大姐,虽都是从白母肚子里爬出来的,可你大姐,像极了你母亲,又聪明能干,自然阖府敬重。你这长相,据是像某个侍,妥妥的庶女,又怎么能讨正夫和侧夫的喜欢?外头的大事是白母管,可这衣食住行可是后院的正夫了算,安插仆役也是他了算,你又怎么讨得了好去?”

    “此话颇有道理。”阿福点点头道。

    岚姐儿越发碎嘴起来:“你大姐玉树临风,英武不凡,你弟弟听也是如花似玉,娇艳白嫩,怎么就你生的一副拙样,跟锯嘴葫芦似的?下次你娘再打你,你就抱住她的脚腕大哭,保管她下不去?还有,你的脾性确实也该改改了,不要逞凶斗狠,不要拈花惹草,省得出了事也没个真心人照顾!”

    “今日多谢岚姐儿金玉良言相劝,我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啊!”阿福诚恳地谢道。

    “不必言谢,还是你自己有慧根啊!喏,你看那下面是不是你家丫环,定是来寻你了,你体质弱,天又热,快快回去养伤。”岚姐儿道。

    果然,不大一会儿,有一名梳着简单环髻的青衣女子就上了亭子,敷衍地行了个礼,语气有些不耐烦道:“二姐,白家主母唤您呐!您就跟我回府!”

    岚姐儿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做了个“去”的势。

    阿福拜别岚姐儿,跟随丫环回了白府。也无其他事,只不过又挨了一顿骂罢了。阿福假装腿软,命一位洒扫庭院的粗实丫环扶她回房。

    就这样,阿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身份和住所。只是看见那冷冷清清的简陋住处和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的茶壶,阿福知道了原主为何挨了打,还要强撑着去街上走走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见见人烟,听听人语啊!

    阿福的住处离厨房远,再加上丫环拿饭也不及时,所以她这几日吃的都是残羹冷饭。比如肉炒青菜里的青菜,香菇蛋羹里纯粹的羹

    阿福除了感慨一番,也并不在意。那一日,她趁着傍晚天气凉爽,在花园里散步,忽然听见几人闲谈,颇有些意趣。

    “咱们当今女皇真是英武不凡,据,她三岁会吟诗,七岁会做赋,能文能武,真是个神仙似的人物!”

    “我知道我知道,‘床前明月光’那首诗,还有‘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那首,都是她童年时做的,还有美人赋、洛神赋,那句子真是美极了!”

    阿福简直想笑出声,又是一个穿越剽窃人氏啊!

    “听她还温柔多情,体贴入微。几位皇妃想娘家,她就下旨让他们回家省亲,皇后想要一捧新鲜莲子,她就亲自划船去摘”

    “唉,这次选秀,不知道谁家的公子能够花落宫中啊!”

    “我们家的公子龙章凤质,美貌多才,据也要入宫参选呢!”

    “那真是太好了,公子成了宠妃,我们府就是皇亲国戚了!”

    女皇——这就是阿福第一个怀疑目标!浏览w阅读,喜欢看都市乡村家庭伦理的请nbp;ll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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