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没心没肺，莲珠也不愿和他多言其它了，道：“你欠多少钱自己还去，要钱我没有，要命你有一条。”

    阿德急忙：“你还真想让我去送死啊？他们可了，还不出钱就让我去黑矿场，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了。”

    莲珠问他：“知道没钱还为什么要借？你借去干什么了？”

    听她问起这个，阿德不敢话，莲珠从他的表情里就猜出答案，她：“又赌去了？”

    阿德默认，觉得不被她知道嫖就不错了。

    莲珠马上道：“我可真要谢谢那些人，帮我把你给解决了，你就应该去那种地方，永远也别回来。”

    阿德听了粗着脖子半天，却也没有发出火来，他想着还有话，便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咱们夫妻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二少爷了，只要你听他的，他会把这事解决了，以后也不会亏待我们。”

    莲珠这是听懂了，冷笑一下：“我就知道在这等着我，可你明知道我要了薛太太和大少爷不会放过我们。”

    “可如果不，现在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她烦透了，只回答：“你是活该。”

    就这样，阿德变着花样的求她，她却是坚定不移，坚持早就应该让阿德尝尝苦果。

    这事闹到半夜，如泽没让人给他们送来吃的，阿德又饿又困，不禁想起那些风花雪月，逍遥自在的日子，想着都能垂涎三尺。

    莲珠开始安静的坐着，不管他怎样软磨硬泡，她都只是纹丝不动。

    阿德数落她是木头人，着着竟坚持不住睡着了。

    没一会就打起呼噜，莲珠转身看了他，满是绝望的眼神，他居然还能睡着？最终夜不能寐的依然只是她。

    第二天一早，如泽看不过去，在阿德还没醒的时候给莲珠送了碗清粥，莲珠把它全吃干净，死了心没给阿德留一点。

    阿德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发软，实在是有气无力，只剩声着：“姑奶奶，你救救我，你总怕大少爷，可我现在看二少爷也很可怕。既然都是死，还不如把你做过的事情出来，至少也是知错就改，将功补过。”

    莲珠这会吃饱了有力气应他：“我做的那些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被你骗了我至于成现在这样吗？”起这些，她眼眶就发红。

    阿德接着道：“既然都是为我做的，那就再为我一次行不？”

    “你不配。“她坚决的。

    他也没力气去争辩，觉得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奄奄一息。

    如泽却是吃饱喝足，嘴里哼着妓院歌女奏的曲，悠哉悠哉的过来坐下。

    看了眼阿德，停住哼曲，问到：“怎样了？二少爷和矿场的朋友都等得急，你倒是痛快点。”

    阿德却是用了力的：“你先给我口饭，吃饱了好话。”

    如泽亲给他倒上一碗水放他跟前，没好气的：“饭没有，饿了喝口水。”

    阿德看着那碗水，在空着的肚子里喝水下去似乎更不舒服，他叫了起来：“你这是虐待，犯法的。”

    如泽不慌不忙的：“没欠钱的时候是虐待，欠钱我就是要帐了，国民政府会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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