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我不服!
立马就有衙役上前将她拉扯趴在地上。
唐氏慌了,她连忙道:“我我,大人饶了我吧。”
她真的是怕了,二十大板打下来,她还有命吗?
“哼,现在想?晚了,行刑!”白晋安冷笑一声,这等丧尽天良的人他岂会让对方痛快?
于是公堂上就响起了唐氏的惨叫以及板子打在肉上的闷响。
陈云曦看不得这血腥的一幕,往陈大强怀里靠了靠,陈大强立马捂住女儿的眼睛。
秦潇看了一眼陈云曦,又看了一眼堂上的唐氏,目光微闪。
没一会儿,二十大板已经打完了,白晋安又问道:“唐氏,,现在你丈夫把陈云秀藏在了何处?”
唐氏虚弱的抬起头,二十大板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现在心中那个后悔呀,她以为最后发现了陈大强的性子也不会把他们夫妻两告上公堂的。
却没想到到底还是低估了陈大强,她刚想,却突然晕了过去。
白晋安不慌不忙的让人泼了一桶凉水在她头上。
她又立马被吓醒,但因为动作太大,导致了屁股上的伤撕裂,疼得她惨叫不已。
“他们,他们就在西街的一个民房里。”唐氏再也不敢隐瞒。
这衙门,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想尝试了。
“来人,去西街民房带犯人陈大宝来衙门,解救人质。”白晋安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
立马就站出了几个衙役领命而去。
陈大强和陈云曦自然一同前去,他们想早一点见到陈云秀。
秦潇却勾了勾唇,没有立即跟去,而是在白晋安的注视下进了衙门后院。
白晋安的唇角微微抽搐,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秦潇为谁这么多事多呢。
而陈大强一行人赶到唐氏所的地方的时候,推开门,只见陈云秀正晕倒在床上,被蒙着双眼,上全是挣扎的红痕。
而陈大宝不知为何也晕倒在地上,像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了一般。
捕快迅速的将陈大宝羁押住,然后泼了一盆冷水,陈大宝惊醒过来,看着捕快一脸震惊。
而陈云秀也被陈云曦给叫醒了。
她茫然的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爹和妹妹,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爹,妹妹,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陈云秀哭的十分伤心。
抱着陈大强和陈云曦两个蹭了他们两一身的鼻涕眼泪。
陈大强安慰似的拍着女儿的后背,轻声告诉她不要害怕。
“姐,别担心,大伯他们已经被绳之以法了。”陈云曦也轻声安慰道。
“大伯?”陈云秀诧异的看向妹妹,然后才看向一旁刚刚转醒的陈大宝。
惊讶的道:“怎么会是他?”
她没有想到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大伯,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爹,为什么?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吗?”陈云秀又哭着看向陈大强。
陈大强被这么一问,脸上的神色也痛苦起来。
他霍然站起身走到陈大宝面前,啪啪的给了陈大宝两个耳光。
陈大宝被震惊的不出话来,本来刚刚醒来脑子都还没有转过弯,就被陈大强一顿打。
“你疯了?”陈大宝愤怒的看向陈大强。
“我疯了?你为了钱绑架自己的亲侄女疯了还是我疯了?”陈大强怒吼出声,可以看出来他的表情很痛苦。
以前他一直把陈大宝和朱氏当成自己重要的人。
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一次次的忍受委屈,没想到换来的是这个结果。
陈大宝哪里听得进去:“我不就是把她绑来又不会杀了她,你竟然打我”
他眼中愤恨的目光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陈云曦早就见惯了他们的不要脸和厚脸皮,表情淡淡的看向陈大宝,心中却想他立马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你不会对她怎么样?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别人不知道是你绑架的,那云秀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居心恶毒。”陈大强愤恨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以前他是很崇拜陈大宝的,觉得他聪明又能挣钱,而自己却只能在家务农。
他没想到,这个哥哥竟然把聪明劲儿用在这上面的。
陈大宝一听,恶狠狠的看着陈大强。
“那你明知道是我还去报案,还抓了你大嫂让你大嫂挨板子,你能好到哪里去?”完他就狞笑了起来。
原来他刚才一直在公堂之外,不然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陈云曦目光一闪,看来他刚才回来是想将陈云秀转移走,却没想到被人偷袭了才没有跑掉。
看着唐氏已经被打了二十大板,那他跑了,他会怎么对陈云秀呢?是卖了还是杀了?
想到这里,她目光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爹,别跟他废话了,有什么话让他在公堂上去吧。”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陈大宝,然后扶着姐姐下了床。
陈云秀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任由妹妹扶着,也不愿意去公堂上与陈大宝对质。
陈云曦便将姐姐带到了他们住的客栈。
安置好陈云秀,又让已经完成了任务与他们会合的马辉在客栈里守着。
然后她还是去了县衙,她要亲眼看着陈大宝被定罪,然后被判刑。
她到的时候,唐氏依旧趴在地上,在陈大宝的身边哭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而审问也接近了尾声,只听白晋安开始宣判了。
“本官现在宣判,陈大宝,陈唐氏夫妇二人对陈云秀实施绑架,勒索自己的弟弟一家,证据确凿,现在每人判处五年牢狱,可有人不服?”白晋安的声音洪亮的在公堂上响起。
陈云曦看了陈大宝夫妇两人一眼,冷冷一笑,上前一步道:“民女陈云曦见过大人,民女不服。”
陈大宝转头看她,以为陈云曦是不忍自己受牢狱之苦的,连忙就要上前要拉她:“你开给县令大人求求情,让他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云曦轻轻躲过,嘲讽的看来她的便宜大伯一眼,冷声道:“我是谁?县令凭什么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