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是戏天
一声车的轰鸣声,由远即近。
一阵尘土扬起,车在地面帅气的做了个漂移动作,停下。
简腾把车脚架放下,跨下车的同时,撩了下自己那头飘逸的披肩上发,然后单放在心口,朝着寇墨城鞠躬。
“领袖。”
寇墨城没看简腾,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尾戒,一双眼睛虽然都恢复成了黑色,里面却闪烁着妖异的光,“还是不够强。”
简腾直起腰,“领袖,都是月逵不好,提前把寇墨城的异能解放了出来,不然肯定能把精神力逼到极致。”
众人一头雾水,气氛却莫名的凝重。
白从善从刚才的打击里回过神,看向寇墨城,“你怎么了?”
寇墨城挑起一抹妖孽的笑。
他环视了一圈众人,薄唇轻启,姿态无比狂妄,跟原本肃冷庄重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让你们久等了,我是戏天。”
所有人:“”
没人敢相信,自己家的指挥官,会在眨眼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陈舒惜只以为,寇墨城是被人趁着他虚弱的时候控制了意识,当即出,想要把他救回来。
然而
轰!
没人看到戏天动,陈舒惜整个人却被轰飞了出去,重重砸落在地,连哼都没哼一声,昏死过去。
所有人都愣了几秒,月逵这才率先回过神,去看陈舒惜的伤势,“舒惜”
简腾崇敬的看向戏天,目光无比崇拜。
这就是他跟随的领袖!
尽管不是全盛,也依旧强大到能让众人臣服在其脚下!
“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就是我们的领袖,是这个世界的王者,寇墨城会的,他会,寇墨城不会的,他也会!”
简腾的话,像重锤一样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底。
还是没人愿意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简腾的血液在沸腾,浑身细胞都在兴奋的激动。
“我们费尽心思设计引白从善来救人,就是为了恭迎我们的王者归来,你们作为见证者,这是你们的荣幸。”
白从善抿着唇,沉默了。
月逵看向简腾,披头直骂,“卑鄙!”
简腾戏谑的勾唇,没理会月逵,而是朝戏天道:“他们这些人伤的伤,弱的弱,最强的只有一个月逵,交给我来收拾,基地已经准备好了迎接领袖,还请领袖先走。”
月逵看了眼自己这边的情况,陈舒惜昏死过去,徐沉木跟白静、白父重伤,完全动不了,只有嫂子跟陈离浩。
“嫂子,陈离浩,你们照顾伤员,防止还有其它异能人出现,其它的交给我。”
陈离浩服从命令,守在几个伤员旁边。
白从善还站在原地,垂头不语。
戏天妖孽的勾唇,转身欲走。
“等等,”白从善猛地抬头,对上寇墨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有,要让你走么?”
戏天的脚步顿住,笑意扩大。
“嗯哼,”他睨着脸色苍白的白从善,“难道你要挑战我?”
他一只就能把她弄死,她少了感情,难道连自知之明也少了么?
白从善朝他走近几步,二哥在叫她回去,她权当听不到。
“之前寇墨城两次昏迷,再醒过来的时候,占我便宜的都是你?”
戏天勾唇,浑身散发出一股势不可挡的王者之气,“是我。”
白从善瞬间扁了眼。
大爷的,她以前暗骂过寇墨城精神分裂,没想到,真被她骂准了!
戏天看着白从善,她那张娃娃脸肉感十足,指不自由的捻了一下,像是在回温以前捏她脸的触感。
“你要是不想他们死,可以跟我走,反正我不需要你当老婆,你没有感情对我而言,无所谓。”
月逵闻言急了,“嫂子,老大肯定还能再回来的,你别听他的!”
白从善点点头,望着戏天,“寇墨城帮了我很多,让你走是不可能的,当然,我也没兴趣跟你走,我挑战你——我赢了,你就得留下,让寇墨城出来。”
戏天饶有兴致的答应下来,吩咐简腾不要插他跟白从善的对决。
相比戏天的镇定狂妄,简腾皱眉,眉眼间多了丝疑虑。
戏天才刚醒过来,虽然占据了身体的控制权,但肯定还不够稳定,白从善又是传闻中的
“领袖,要不要”
“行了,”戏天用眼神制止简腾再往下,“如果出事,那就明时候未到。”
他不信,这些人舍得抹杀寇墨城!
戏天看了白从善被血染红的作战服,目光没有收回,而是带了丝热度,扫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短腿,像寇墨城那种循规蹈矩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他拼命?”
白从善磨磨后槽牙,短腿怎么了?
压下短腿三个字带来的郁闷,她瞅着他。
“反正你就是他,我为他拼命,也算是为了你拼命,咱们这么好的交情,何必打打杀杀,多伤和气啊!”
戏天不屑的勾唇,妖孽的脸上加了丝嗜血的杀意,“我不是他!”
也不屑于是他!
白从善撇撇嘴,“还你不是他,平时他就喜欢欺负我,现在你也喜欢欺负我,你就是在照着他的样子学。”
戏天笑意一浓,“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不欺负你?”
白从善嘿嘿一笑,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戏天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你配么?”
或许寇墨城拿这短腿当回事,但他是戏天!
白从善脸上的笑沉了下去,鼓了鼓腮帮子,“我的拳头会告诉你,我到底配不配!”
月逵担心的看着白从善。
他知道,想把老大留下来,由嫂子出,胜算应该会比较大。
担心归担心,也只是叮嘱了一句,“嫂子心。”
简腾撩了下头发,戏谑的看着月逵,“跟我打,你还有功夫去担心别人?”
就在月逵想要全神贯注准备迎战简腾时,他接收到了嫂子的一个眼神示意,当下就明白了什么,率先一个地盾,冲着简腾攻去。
简腾被他顶撞得远离当场。
白从善见简腾被月逵引开,时已到。
她攥紧了拳头朝着戏天扑过去。
戏天自视甚高,压根就没把白从善放在眼里。
她的以卵击石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场好玩的游戏,他有些兴致,陪她好好玩玩。
然而
白从善扑到戏天身边后,没有挥拳砸人,只是伸,死死的抱住他,然后踮起脚尖,直接吻住了他那张削薄冷硬的唇
戏天:“”
徐沉木几人:“”
这打法,果然果然很白从善!
戏天邪肆狂妄的黑眸微眯,白从善的娃娃脸离他很近,近到,他瞳里全是她。
白从善不知道怎么吻。
戏天被她咬疼了,试图挣了一下,却没挣开她。
她的力气比起以前,似乎又大了不少。
这个短腿能把他压制成这样,很好!
危险的眸光一敛,把精神力释放出来。
在精神力束住白从善的同时,一根绳索在他的腕上打了个结,在他发现的时候,结已经打好。
绳索的另一端就在白从善的尾戒里,他再强悍,也没办法从有主的尾戒里取出东西来。
白从善大喊,“打他赶紧打,往脑袋上打,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
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