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白从善是我看上的人
白从善三人每天都在很努力的训练。
男人不仅在体力上训练他们,还在耐力上训练他们。
让他们在零下数十度的情况下,每天在水里一个时,然后是两个时
除此之外,每一次三人间的缠斗,必定要累垮两个人才能结束。
白从善一拳挥向许易,早已经虚弱不堪的许易倒飞出去撞上徐沉木,两人嘭的一声砸倒在地,累晕过去。
白从善的娃娃脸红透了,弯着腰撑在膝上,满头大汗的直喘粗气。
“不错。”男人由衷的称赞了一句,“你已经可以做到十战九胜了。”
“还不够。”白从善重新挥起拳头,朝着一侧的柱子砸去,“我还要更强,更强才行!”
正当她的拳头要砸上柱子,男人素净的攥住了她的腕。
她的拳头再不能前进半分。
“够了,你需要休息,命不是这样玩的。”
白从善挣了几下,压根挣不脱他的钳制。
他的很冰凉,一点也不像寇墨城带给她的温暖。
她眼底有哀色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如常,“我真的还能再训练下去,只有不断的强迫自己突破极限,我才会变得更强,这不是师父你教我的么?”
“那你可真是会学以致用。”男人不喜欢看她表面笑得灿烂,内心一片阴霾,“今天到此为止,不准再练了,嗯?”
白从善唇角的笑意一僵,“师父,我没有资格让自己停下来的。”
男人似乎有点恨其不争,“你为什么要这样拼?”
白从善迎上他的视线,“因为需要。”
只有变得最强,才能去救回一个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一个人。
男人轻蔑的哼了一声,牵着她的往椅子方向走。
白从善立刻别扭的赖在原地不肯走,“我师父,你能不能松开我的?不准训练就不准训练,我不用牵也能走的。”
男人回眸瞥了她一眼,痞痞的开口,“迟了,你已经错过了我想松的时间。”
白从善:“”
她只能任由他牵着去休息区坐下。
好在男人终于松了,倒了杯水热水给她。
男人没喝水,他一直戴着黑色的口罩,从来没有摘下过。
白从善抿了口水,发神了半天,突然抬起头,“既然你不让我训练,那你能跟我讲讲体术格斗的要领么?我今天多学一点,明天再跟他们对练实践。”
男人低笑一声,“今天已经不营业了,不过”
“不过什么?”白从善的神经顿时绷紧起来,她太想成长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男人睨着她,目光微暗,“我可以教你理论知识,但相对应的,你也需要付出一定的报酬。”
白从善抿紧唇没话。
男人顿了顿才道:“陪我出去逛逛,逛高兴了我便教你。”
白从善愣了愣,“啊?只是逛一逛?”
男人站起身,“来?”
白从善抿抿唇,跟着他起身,“来就来,打架我都不怕,还会怕逛街?”
男人只笑不语,径直走在前面,离开仓库。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灯昏暗,隐隐又飘起了雪花,寒风呼呼的刮着。
白从善紧步跟在男人的背后,看着他颀长又隐约熟悉的背影,瞳孔瑟缩。
“走那么慢做什么?”男人突然伸揪住她的衣服,把她往前面一带,“这几天我感觉你的第二异能似乎并不受力量环的压制,怎么不升级那个异能?”
白从善的脸色忽地一白,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的拒绝。
“不用。你可以教我别的,但关于我的第二个异能,我不会再碰。”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在路过一个摊位的时候停下脚步,压根没问白从善要吃什么,径直替她点了荤素搭素的串。
白从善原本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可鼻腔里全是食物的香气,她顿时老老实实跟在师父身边。
串烤好后,男人替她拿着一大把,在她每吃完一串后,又递上一串新的给她。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有积雪的路面留下了两人的长串脚印。
等吃完了,她稍微恢复点元气,却听他忽然道了句:“有时候别做无畏的斗争,顺其自然一些,冥冥中自有定论。”
白从善茫然不解的望着他,都还没话呢,颈部忽地一疼,紧接着她的头顶笼罩下一大片阴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男人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沿着原路往回走。
回到仓库的时候,许易已经醒了。
男人把白从善放下,只看了一眼许易,转身即走。
许易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冷漠的开口问道:“你要走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男人的声音近而远:“开心的时候。”
许易凝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冷漠得不沾一丝人间烟火的脸上些微的变了变
戏天回到黑夜组织的落脚地。
还没进入他的区域,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他面前。
他挑起一抹邪气的笑,大大方方的迎过去,“首领今天这么有空,想找我下棋还是喝茶?”
寇连祈温润的笑着,“你才刚醒不久,这么着急出去玩,身体吃得消么?”
“还好。”戏天站定在寇连祈面前,“如果每天在这里憋着,我的身体才会吃不消!”
寇连祈眉头微挑,“去哪了?”
“去了镇子里泡温泉,在那里睡了好几天。”戏天随口胡扯,“下次去我会带上你,省得你我不够意思。”
寇连祈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他的鞋子,鞋底有明显的泥土,而从这里去镇上的温泉没会踩到泥土地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吃喝玩乐。”寇连祈收回视线,“我需要你帮我查找白从善的方位,别急着不,她戴着寇墨城送的尾戒,你有能力感应到她的位置所在。”
白从善消失得已经够久了,有一些问题,他还需要白从善出现才能实施。
戏天戏谑的挑起半边唇,“可我还是想不。”
寇连祈唇角的笑意一僵,周身有寒意在肆虐。
戏天邪笑出声,敛着黑眸看向寇连祈,“我已经试过好几次了,完全感应不到白从善在哪里,我比你更想找到她,她差点把我捅得醒不过来,我还想回报她点什么呢。”
“再试一次!”寇连祈语气一重,“我会在旁边看着。”
戏天眼底绽放着暗光,“首领这是不信任我?我已经过了,我找不到她。”
寇连祈的脸色顿时一凝。
站在一侧的谢长远立刻走到戏天面前,“戏天,你敢不听首领的命令?”
戏天笑着看了谢长远一眼,只一眼,谢长远的身形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他眉梢一挑,视线落到寇连祈的身上,“我最后再一遍,我对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并不感兴趣,当初好的,我只要自由!”
寇连祈的脸上再次浮起温润的笑意,“看来是我疏忽了。”
戏天一个响指,被定住不动的谢长远浑身虚力的瘫倒在地,片刻后才能勉强站起身,狰狞的盯着戏天,眼里怒火滔天。
“对了,”戏天看寇连祈,“白从善是我的看上的人,是杀是留只能看我的心情,不准你们打她的主意。”
谢长远刚要开始怒呛,戏天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首领,那位姑娘的吻不错吧?你好像很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