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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邪恶,云晚只觉得这笑让她有些痛苦。

    他从来不这样的,但此刻却。

    云晚默默不语,手上却是阻止拒绝他的触碰。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暗淡的光,手更加的肆无忌惮,一点点抚摸着身子为他而绽放的女子。

    “不是说,你从来不是我的么?”见云晚根本不配合,凌墨心下一狠便点了云晚的穴。

    云晚一时间动不了,任由男子双手在她身上作祟,她从来都不信,他凌墨会是这样的人。

    但这一次,云晚却想错了。

    若是以往,凌墨定然不会这般对她,但今日,她说的那番话,明显是要让她和他彻底没了关系,那一番话不但伤到了凌墨的心,更是刺激的他再没了理智。

    所以,方才一开始凌墨手下温柔,耐着性子,是他惯做之事,在他心里,潜意识中,他从未想过要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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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3章

    云晚无神的双眸中带着恐慌,她一语不发的望着凌墨。

    凌墨一直勾着唇,珠圆玉润的指尖缓缓滑上女子腰间的衣带处。

    衣带渐落,露出些许女子白皙细腻的肌肤。突然袭来的凉意让云晚一怔,她终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进展。

    云晚睁大眸子,想要起身,但被点穴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颤抖着身子开口:“阿墨,你不能这样,我求你。此刻,晚儿腹中还有你的孩子!”

    “孩子?”他轻轻褪去了云晚的衣服,“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我从来都不想要他(她)出生。”

    凌墨只觉得脑海中传来阵阵晕眩感,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不去的是女子那几句决绝的话。

    她说,我们不再相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还说,她喜欢自由,她的意思他岂会不知,她想要离开东宫,离开他凌墨。

    她不明白他的心究竟有多痛,她更不可能知道我,没了她云晚,他会痛苦不堪。

    衣衫渐渐滑落,阵阵入骨的凉意袭来,云晚企图开口阻止男子的动作。

    但她被定住,根本动不了,而她此刻也不敢贸然动用内力冲开穴道解穴,她怕伤到腹中之子。

    只能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经量平复下不宁的心绪:“阿墨,我……”

    她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凌墨便已然开口接下了话:“阿墨?我以为方才你是最后一次这般称呼我,却不想,此刻,你也会用到这个称呼。”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眸底带着一抹暗淡。

    方才压下的那些痛楚,一点点滑上心头,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归,看着自己身下衣衫半褪的女子,她平躺在榻上,雪白的狐裘铺设在她身下,越发衬得她冰肌玉骨。

    女子一双如水的眸子惶恐不安的盯着俯身在她身上的男子,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

    白皙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可疑的泪渍,他知道,这泪,是她为其他人落下的。

    她的小手还紧攥着雪白狐裘,那一处,被她攥成了一团,即使她身上的穴道被定住,她也依旧保持着动作。

    她该是有多紧张这个孩子,可是……即使再紧张,拼尽全力生下之后不是一样不能陪着么?

    云晚见凌墨眼中的猩红退去,此刻他双眸中还带着点点心意盎然的意味,她提着的心,缓缓放下一点。

    “你,不是拿我寻开心,穴道解了,我要起来。”

    凌墨笑,一手撑在榻上,歪着头,灼灼的目光盯着云晚:“此刻怎么成了寻开心?一个男子ya在一个女子身上,晚儿心中的定义就是寻开心么?”

    云晚愣了片刻,惨白的小脸一点点渗出红晕,她腰了咬自己的唇瓣,气急败坏的开口:“你,怎么这么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想试试么?”他笑,一头泼墨般的头发倾泻在他身侧,铺就在雪白的狐裘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晚别过头不想看着这个男子前一刻和自己唇枪舍剑,此刻,又笑的一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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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4章

    他这样子像极了二人还如以往般,毫无嫌隙。

    此刻,二人这姿势也诡异的很,与他二人以往睡前的**一般,凌墨总喜欢这样,他的这些习惯,她从未忘记过。

    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这些不合适,她想动却动不了,她说一句,凌墨便也会有话赌上来,横竖她都是要吃亏的,索性,云晚便不说话了。

    云晚别过头,目光略无神,似是在想些什么。

    凌墨深邃的眸子则是定定的望着云晚,直觉得体内有一股**之火,缓缓燃烧起来。

    他强自压下,有多久,他和晚儿之间没这样安静的待过了,此刻,倒是有些想念。

    他的理智虽已回归,但心底的痛楚却未曾抹去,加上云晚方才一番话早已刺激到了他的底线。

    他在尽力的说服自己,但偏偏云晚更本不理他,全然当他不存在。

    凌墨只好闭上了眼,想要好好感受一下这样安静的时光。

    其实,他封穴的手法很简单,只要稍一使内力便可解开,但她并未这般做,凌墨明白,她是顾忌到了自考腹中胎儿。

    但心底的痛楚,依旧没有消散,他没有那么大度,不可能在亲耳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嘴里喊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心里多少次的念着那人之后,还能够大度的一笑了之。

    他很自私,他活到这个岁数,虽说不上是一生,但却是小半辈子,他唯一动过一次情,爱过一个人,便是她。

    他也一直以为,晚儿与他也是至死不渝的爱,但却没想到,她的心里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一个人。

    起初,那人的名字,晚儿多半是在梦里呼唤,即使呼唤,也是不太清晰的那种……

    一开始,他不在意,因为太过于信任,所以他从不往那方面去想。

    但渐渐的,那个名字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晚儿的梦里,她呼唤着那人。在梦中,她为那人哭着,喊着那人的名字,笑过,依旧喊着那人的名字。

    他无法释怀,他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解释,但她给他的却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凌墨到此都无法理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晚儿这样云淡风轻的女子记怀这么久……

    “阿墨?”

    女子低低的呼唤声将凌墨的思绪中途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