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章 他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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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已消沉,雪已停下,一夜孤枕冷被,睡的头痛欲裂,嘴里含含糊糊的喊道;“走开,不要碰我,走开。”猛一挣扎,睁开了眼睛。

    阳光慵懒的爬上树梢,掐一朵云撕成碎片变成无尽的雪花,零零星星的随风飘散,带着些许冷寒,如同少辛孤单的心,扎骨凄凉。

    头痛欲裂,视线也有些模糊,身前的黑影高挺修长。

    衣衫不整的高恒站在面前,少辛欠了欠身,晕的天旋地转,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你为何给我设局?”少君直直的望着她,开门见山,不给她缓冲的余地。

    “没有啊!”少辛有气无力微弱无力,与新人欢愉过了何必还来折磨我这个旧人?

    “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垃圾么?抹布啊?还是随时可以丢弃的猫狗?”少君瞪着熬的血红的双眼,手在空中胡乱的狂抓着,如被他抓到一物定会撕得粉碎,眼里是无尽的痛苦,泪,悄然落下。

    少辛缩了缩已经蜷缩成球的身体,昨晚就只喝了几口茶水,现在感觉浑身四肢无力,勉强挺了挺身子,“不是的,我不能生,只是想让她代替我为你生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罢了。”

    “代替,哈哈哈哈,能代替么?她是你么?你不能生,我已经痛不欲生,你还想让让我粉身碎骨是不是?”

    “不能生是我的错,与你何干?”

    “你懂什么?那是我抛弃你的结果,那是我不接受你的结果,那都是我的错,如果能从新来过,我真想掐死自己,可是回不去了,你知道么?回不去了,啊!!!”少君居然嚎啕大哭,那哭声凄惨震撼,犹如狂风暴雨。

    少辛想起来劝慰他,可是头一晕,赶紧靠在床头,“是,是我错了。”

    “辛儿,你不可这么对我,你怎可如此对我,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还不如杀了我更直接。”少君被气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注意少辛的不适,这可还是他曾经心爱的辛儿,居然跟别人一起给他设局。

    “为何将我推给别人?”少君闭上眼睛扬天悲戚,辛儿可懂他这颗只为她活着的心?

    “她也是你的妻,自然有这个权利。”少辛忽然觉着自己好没窝囊,高恒得到了李婷婉,居然反回来质问她,还和她找茬打架,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我与你都还是清清白白,你怎可轻易将我拱手让与别人?”少君心里的痛无以言表,看来他在辛儿心里的位置并不重要,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以为这段已经让辛儿全心全意的爱上了他。

    少辛忽然嘴角含了丝冷笑,“你并不真心待我,不然怎会从未与我有夫妻之实,现在你跟她才是情投意合吧?得了便宜还卖乖,高恒,我看不起你。”少辛强打精神甩出这句连她自己都觉得狠厉的话,这并不是出自她的真心。

    “那是我尊重你,想让你找回记忆之后自己决定,怎可趁人之危,怎可小瞧于我?”

    “呵呵,借口罢了,是因为我不能生,所以无需耗费精力吧!”少辛忽然心里怅然若失,失都失去了,还挽回做什么?

    “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虽然是她给他下的药,可那并不是出于自己的自愿,若不是为高家,受婆母唆使,她怎可将自己的丈夫送于她人,他,可曾想过,她也会受到伤害?她何至如此?

    “本就如此,傻子都明白,我岂能看不透你的心思。”少辛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冷笑。

    “你,你既这样说,那现在就来。”少君急步上床,拉过少辛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少辛拼命挣扎,并高声喊道;“你滚开,你都跟她睡了,怎可再来碰我?你让我恶心。”少君愣住了,手无力的放下,即刻如婆麻袋般瘫软在床边。

    “你把我推出去,又嫌弃我?”

    “你跟她做夫妻,正好留着我的处子之身好修炼成仙,你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以后就去她那屋里睡吧!”少辛冷冷道。

    “你,为何让我如此难堪?”少君凝视着眼前他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怎可如此对他,命都是他给的,现在却跟他离心离德,这是何等的可笑至极。

    “你跟她生孩子何以称作难堪?”

    “哈哈哈哈哈,不是同你生的孩子我要她们何用?”辛儿怎么就不懂他的心,不管是孩子宠物,都必须是跟她生,跟她养,别人的,不是辛儿的,他绝不会要。

    “是你的就行呗!怎会如此计较?”是为了高家,为了他,该舍的都舍了,还想让她如何?

    “你倒是不与我计较,那是你心里装着别人?韩荣吧!”少君眼前浮现出韩荣那盯着时少辛那贪婪的眼神,猥琐的很。

    “你胡说什么?韩荣跟我有何关系!”少辛很不解的问道,怎可如此编排人,心理怎可如此阴暗。

    “对啊!你忘记了,那就让我来提醒你,你曾经跟韩荣私定终身,你跟他也曾情投意合,你跟他差点结婚,若不是高恒,你就是他的新娘了,你没看到每次他来都对你眉目传情,你也许并不失忆,还记得他吧?”少君满嘴胡言乱语,他简直要气疯了,屋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他的辛儿怎会如此对他?怎可如此对他?

    他简直要疯了。

    “你血口喷人,得了美人还来倒打一耙,你给我滚,滚到你的二夫人那屋去。”少辛被他这些无理取闹的话气的浑身颤栗,天下怎可有如此无耻之人,她这段真是白爱他了。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我的妻子,她不是。”

    “你与她有夫妻之实,与我并没有,所以我俩今后江水不犯河水,毫无干系。”

    “你怎可如此对我,我与她何来夫妻之实?”

    “睡都睡了还不承认,简直是禽兽。”

    “好,我告诉你吧!我根本不是高恒,我其实就是禽兽,那就让我们做那些禽兽该做的事,你我也成就夫妻之实。”少君从向少辛抓去。

    少辛往后退着缩到了墙角“你别过来,别过来,不许碰我,你都跟别人睡了,不许再碰我,啊?!!!”

    她突然越喊越大声,拼命喊起来,手胡乱的抓着,脚使劲的踢着,渐渐地,慢慢了下来,停了,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