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3章 水莲被折磨
司徒佐和南郭佑都拉住董海,吓的语无伦次,“大人,咱们府里有鬼啊?”
董海拍了拍司徒佐的后背,“你呀!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怕鬼,没有鬼的。”
话音刚落,“啊!”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这回都听清楚了,是从材房那里传来的,几个人赶紧往那边跑去,借着又有几声传来,时高时低的。
他们跑到材房门口,看到材房里亮着灯,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你叫的声音挺大啊?我今天就炸死你,我让你好好叫叫,那董海不是喜欢你么?我明天就让你见阎王,让那董海一直就以为你死在了从娘家回来的路上。
就听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你杀了我,董大人也不会喜欢你,因为你心术不正,董大人是个正直的人,他怎可被你这种心术不正的人玷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董大人就是宁可喜欢二和三也不会喜欢你。”
“没有你在这里挡路,他怎会不喜欢我,我告诉你,董海他回来了,但是你却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怪不得你深更半夜来折磨我,董大人回来也没理你吧?所以你来拿我出气来了,你真悲哀,我都替你可怜,呵呵呵呵”
“可怜我,我现在就送你上路,看看到底是谁可怜。”司徒佐一脚踹开材门,正看到刘良女正拿着根钢针正要扎向水莲的脑袋,司徒佐一脚踢到她手腕上,钢针飞了出去,在空中晃了几圈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刘良女的肩膀上。
刘良女嗷的一声惨叫着堆在了地上,倒抽着冷气,嘴张着哈哈哈的跟看门的大黄狗一般,还没等她缓过一口气,南郭佑的一脚就到了,一脚把她踢飞在了北墙上,刘良女熬的凄惨一声昏死过去。
三个人被屋子里的一幕惊呆了,水莲躺在杂草上,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血肉模糊,眼睛浮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美丽的容颜浮肿得不成样子,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全非。
董海的心像被无处把钢刀刺过一般撕裂的疼,他噙着泪蹲下身把水莲揽进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无声的滑落。
“对不起,我该带上你走的,都是我的不好,我早该料到的。”董海痛的几乎要窒息,可水莲的一句话更让她痛彻肺腑。
“董大人,都是水莲没用,没有保住我们孩子,水莲罪该万死。”水莲的哭声呜呜咽咽,可董海痛的浑身一阵战栗。
他的孩子,董海仰起脸看向那摔在墙边的女人,他慢慢放下水莲,地上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几步走到刘良女身旁。
手举木棍狠狠地朝刘良女的身上打去,刘良女本来是昏死过去的,由于董海的下手太狠,硬生生把刘良女东昏迷中打醒。
木棍雨点般的落下来,刘良女在地上翻滚着,鬼哭狼嚎的惨叫着,到最后连哭喊的声都没了,碗口粗的棍子打成了两截,司徒佐和南郭佑刚开始以为董海打几下也就算了。
没成想他越大越生气,看那刘良女被他打醒,然后又被他大婚过去了,二人急忙跑上前,拉住董海,“大人,再打就出人命了。”
“我打,打死他我给他偿命去。”董海大力的甩开二人,拿起那半截木棍直接扎在了刘良女的屁股上,刘良女又被扎醒,嗷的一声,前后一趄涟,又昏死了过去。
“大人,您要是有事,夫人可怎么办?啊?夫人,夫人可怎么办?”董海最后踢了刘良女两脚,向躺在材草上的水莲走了过去。
董海抱起水莲就往外走去,并吩咐道;“不许给她找大夫,就让她这样自生自灭,让她常常害人的下场。”
董海走后,司徒佐和南郭佑低头看了看刘良女,有进气没出气的,昏死在那里,这不找大夫肯定是个死。
司徒佐吩咐南郭佑看好她,别让大人在对她动手,要是出了人命大人的前程不保,恐怕还要配上性命,南郭佑忙点着头。
司徒佐忙赶上马车直奔高恒府,接了高恒和少辛,小七,有顺路接了大夫过来,刚走到董海的房间门口,就听见里边有啜泣之声,都以为是水莲在哭,可打开门一看,却是董海满脸泪痕的站在床前。
董海一间高恒,也没觉得尴尬,直接拉乐高恒的手臂指着躺在床上的水莲道;“高大人你看看,这是人做的事么?若是人怎可能下得去这么重的狠手,那贱人真该死。”
董海说完竟趴在少君的怀里呜呜痛哭起来,少君直往床上扫了一眼,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心里骂声,那刘良女真不是人,简直是恶魔。
水莲的衣服和身上的烂肉都黏在了一起,分不出个样貌,让在那就跟个血葫芦一般,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脸肿的像个猪头,一看不出来当初柔嫩的样子,想给她盖被子都不敢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出的血水,哪里有伤。
少辛只扫了一眼就吓的躲开了目光,她本想扑倒高恒的怀里,看到董海趴在高恒的肩头哭,少辛只好躲在床帐后边偷偷的落泪。
她为水莲也为自己,女人活着真的好难,她最近真的好久没落泪了,不过这次男人看了都不得不动容,何况是她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女孩子。
就连大夫看了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夫紧皱着眉伸手给水莲按住脉窝,按了一会大夫的眉头稍有舒缓,“大人,谢天谢地,夫人的伤都是皮外伤,但是由于吃的不是很及时,内力也有些损伤,而且,夫人还有身孕能在身。”
屋里人一听都齐刷刷的看向床上躺着的水莲,董海忙从少君身上转过身,急忙问大夫道;“大夫,您没看错吧?夫人说孩子流掉了呀?怎么会还有身孕。”
大夫又按了一会水莲的手臂,肯定地道;“大人,老夫定没看错,果然有身孕在身。”
“那夫人说流掉了又是怎么回事?这身孕几个月了?”董海脑中浮现不祥的想法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颤。
“三个月有余。”大夫脱口而出。
董海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