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5章 荣庆死了
老夫人一听,愣了半晌,刚想伸手相搀,刘良女一看事不好,只要老夫人心一软为了孙子保护起来水莲,刘良女刚听到也如晴天霹雳,水莲怀孕对她简直是再无翻身之日,若是再生个一男半女,她在董府就彻底没戏了。
刘良女脑子一转,急忙拦住老夫人,“娘您糊涂了,她早就跟这个董平了,孩子定是野种,怎么可能是董大人的孩子。”
老夫人一听松开了已经握住的水莲的手,刘良女瞅准机会,朝着水莲就是一脚,水莲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不一会,水顺着裤管流到了脚面上。
刘良女还想伸腿踢,被家丁宋大给拦着了,宋大急忙道;“四夫人,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董大人的夫人,生杀决断必须董大人说了算,如真闹出人命,董大人怪罪下来,恐怕四夫人您可担待不起。”
刘良女听了多少还是要顾及下董海,不过她想,既然已经流血了,那孩子就定然保不住了,还有就是董海回来,看到水莲给他戴了绿帽子也不会再喜欢水莲了,于是,吩咐人把水莲关到材房去,董平被关进了杂物间。
董平平日里跟家丁护院都称兄道弟的打得火热,虽然关起来,这个偷偷地送点吃的,那个也偷偷地送点吃的,董平除了不自由,倒没受什么屈。
可水莲就没那么幸运了,几个家丁被董平吩咐经常就看她,也给些吃的,总算没饿着,但是就刘良女时不时来折磨她,还都是赶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手里拿了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钢针,心里不顺就拿她出气,拿着钢针在她身上乱扎,材房的门紧锁家丁们也看不到她的情况,水莲也不敢说,怕说了,没把她救出去,再害了别人,或者告诉刘良女,她更受罪。
水莲毕竟是水莲,从小给人做丫鬟,终归是个胆小怕事的,只有善良并无胆识,这也是为啥会激起董海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水莲开始还能在屋子里走动,还能跟刘良女撕吧一阵,即使钢针扎在她身上,也并不深,后来时间长了扎的多了,再加上伤口有的化脓发炎,她就不能走了,只有挨扎受折磨的份,只能每天盼着董海早日回来,好能救她出火坑。
董海听完后,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少君命小七,司徒佐,南郭佑赶紧跟出去,少辛从床帐后边出来从后背抱住了少君的腰。
少君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转了一下身子,自己面对水莲,少君点了一下水莲的睡穴,然后伸出手掌在水莲的身上一寸高的地方运用功力从头至脚的敷了一遍,手开始是一寸的地方慢慢的高抬手,把水莲身上的血水,脓血,绿水.....都吸了出来。
一股恶臭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少辛一捂鼻子,“什么味啊?”刚想回头看,少君把她揽在了怀里。
少君又从水莲的身上暗暗用了点功力又敷了一遍,这次都吸干静了,基本没那么多难闻的味道了,少君又用疗伤的功法,只一寸高的地方只轻轻的拂过,然后功力拥在食指和中指上轻轻的将手指一划,水莲就翻了个身。
少君又一次拂过水莲的身体,少君把她翻了好几次,最后定睛看了看,确定都已经治疗过了,然后收了功力,解开了水莲的睡穴,抱着少辛推到了门外。
小七他们几个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董海劝回来,看到高恒和少辛站在门外,几个人吃了一惊,董海忙道;“你们怎么在外面,难道夫人她?”
少君淡淡道;“夫人没事,只是不想打扰她,让她睡会吧!董海。”
董海刚迈出一条腿,少君轻声叫住了他,董海回头红着眼看着少君,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下,所有人都第一次看到这么重情的董海。
少君轻轻开口,“董海。”他没叫董大人,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这让董海顿感亲切和温暖。
“再怎么生气你也不能杀她,跟她同归于尽你不值得,我们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水莲还需要你,你去照顾水莲,把她交给我处理吧!”
董海愣了半晌,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少君吩咐司徒佐和南郭佑把刘良女送到大理寺去,让她常常做牢的滋味,又让人找到董平把他放出来,然后看到已经过了寅时,让司徒佐去招呼董海上朝,他和少辛在马车里等。
来到朝堂,少君扫了一眼众臣,居然没看到荣庆,他也有些纳闷,荣庆再怎么厉害也不会知道他今天会来就故意躲着他和董海不上朝?好像还真没听说荣庆有能掐会算的能力?
众臣给皇上见过礼,礼毕,皇上首先开口,“高爱卿,董爱卿辛苦了。”
高恒和董海急忙出班,“臣等并不辛苦,皇上为天下百姓操劳,皇上才是真的辛苦。”
满朝文武包括高扩在内,都觉得这两个新贵能得到皇上的重用,一是能力,二就是拍马的技术一流,满朝文武都自觉甘拜下风。
皇上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灿烂笑意,他自继位以来,还从未如此愉悦过,心里一直觉得堵了块大石头般憋闷的很。
这一段时间,经常有密探来报,说高恒和董海的进程,还有这二人做事雷厉风行,但却不买功劳,是不是要提到他们都是皇上指派,不管任何事都是皇上让他二人做的,皇上在百姓心中的位置日益高涨,他能得到百姓的爱戴都是高恒和董海的功劳,他岂能不器重此二人。
“二位爱卿,可有本启奏?”
少君拿出一个折子,让房公公递上去,少君高恒启奏道;“臣奏请查工部尚书荣庆失职贪赃枉法之最,臣请离开查封荣庆府邸。”
众臣听了都是一惊,众人都往往日荣庆站的位置望去,今日荣庆站的位置空着,荣庆并未来上朝,众臣又是一愣,只有高扩头都没回,身子沉稳的如泰山石一般被这股朝堂上的小风一刮纹丝未动。
正在忠臣诧异之际,朝堂外走来一人正是大理寺正卿官让,众臣又是一阵纳闷,这大理寺正卿管让怎会上朝还迟到,管让走上朝堂跪倒给明帝磕头道;“皇上,臣上朝来迟,请皇上责罚,不过容臣先说了理由。”
皇上厉声道;“讲?”
“工部尚书荣庆在他家中自缢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