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7章 少辛丢一魂
休息了好一会,好像有人在找他们,从远处传来了呼喊声,少君把少辛抱上马,他牵着马走在前边,若只有他们俩,飞身走了就好了,可马不能飞啊!
少君还不能表现自己太能力超强,两个人牵着马走了好久,才来到下游,水浅的地方,少君也飞身跨上马,怀里抱着少辛,雪龙驹驮着二人过了河。
河对岸聚集了很多人,宋庄也在其中,他对高恒拱手道;“属下很担心大人出事。”
“让宋大人担心了。”少君跳下马,给宋庄还了礼,众人一起往回走,少辛坐在马上并没有下来,她发现宋庄时不时的就瞄她两眼,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只好一直往前看,不再看任何人。
这些大男人,看到少辛跟着主帅坐马车,还跟主帅出去了,虽然没看出来男女,但是知道这人准是主帅的人,地下士兵都偷偷地瞄两眼,没有一个像宋庄这样名目张胆盯着少辛看的。
回到军营,饭菜已经做好,众人围在一口大锅旁,一人一个木碗一勺饭一勺菜的吃着,少君打了一碗来到少辛坐着的一颗老宋树下,“吃点吧!”
少君喂了少辛吃几口,少辛可能是真的吓着了,简单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然后起身朝马车走去,她感觉困的厉害,进到马车里倒头就睡了过去。
少辛确实被吓到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都没醒过来,少君有些担心就进到马车里,甩手设了个结界,挡住外边的视线,她抱起少辛用嘴唇试试她的额头,不良也不热温润正好,再探探脉搏跳的不急不缓,就是睡的很沉,不愿醒过来。
少君把她放平,伸手朝他的魂魄探去,少君的眉头微皱,他发现少辛的七魂已经只剩六魂,那一魂不知去向,少君收回手,身子一闪急匆匆翩然而去。
紧闭的地府大门闪着黑色的阴森气息,少君像擂战鼓一样把拳头砸在阴森的大门上,吱扭一声大门打开,鬼兵鬼将一看是少君,全都退缩的直往门里蹭,纲要把大门关上,少君见缝插针闪进门内。
鬼兵鬼将吓的退出去很远,早有人撒腿去禀报阎王,黑白无常一看是少君,赶紧挤出鬼群,白无常上前拱手道;“少君在上,不知少君来有什么事?”
“带我去见阎君大人。”
刚走出去几步,阎君就风尘仆仆的来到跟前,“贤侄来了,可是我那干女儿有何事发生?”阎君明白若不是少辛有事,少君绝不会没事找事来他的阎王殿,地府可不是个闲来串门的地方。
“小侄给伯父请安,辛儿的一缕魂魄不知去向,请伯父尽快帮忙查找,小侄担心辛儿的安危,才来求伯父帮忙的,请伯父务必见谅。”
阎君一摆手,“贤侄说的哪里话来,辛儿也是我的女儿,你我的心都是一样的,不过上次我给了她护身符,任何鬼怪是掳不走她的魂魄的,除非....。”
少君深邃的眼眸紧张的盯着阎君道;“除非什么?”
“除非她已经修成了仙体,自己冲破符咒走了出去,她可是遇到了什么刺激?”
“她只是学骑马时,受到了惊吓。”少君很懊恼之前的过于自信,才让少辛处在了危险之中,现在竟然在他眼皮底下丢了一缕魂魄,他简直懊恼至极,一掌拍死自己的心都有。
脸色由于担心少辛由粉润变得惨白,身上散发出孤寂的冷清,想着昏昏欲睡的少辛,眉头瞬间紧锁,冲阎君躬身施礼道;“伯父大人,要怎样才能找到辛儿的那缕魂魄,求阎君大人如实相告,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帮着辛儿找回来。”
阎君看少君着急的样子,干渴了两声,“贤侄,不要着急,没那么严重,这种事要是出现在凡人身上,只要用个聚魂咒,一次就好,可她现在是仙体不知还管用不管用,我教你,你回去每天早晚打坐念诵,正常的七日后定然回到本体。”
“多谢阎君大人,那小侄告辞了。”
少君抬腿往外就走,阎君急忙喊住,“我说贤侄,我还没教你聚魂咒,都快十万岁的人了咋就这么沉不住气。”
“好,您说。”少君很焦急的停在那里,阎君说了一遍,少君点点头,一溜烟消失不见,阎君冲着少君小时的地方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被情所困,烦恼自来。”
回到行军队伍已经是傍晚时分,众人都在埋锅做饭,少君独自走向马车,看到少辛还在熟睡着,伸手握住少辛的小手,还好温度时宜,有用嘴唇试了试少辛的额间,也是温润如玉,并无不适。
傍晚的霞光从树叶的缝隙透过来,散落在马车里蕴染开来,整个马车泛着淡淡的霞光,少辛的倾城之貌在霞光里泛着淡淡的羞涩。
少君无心欣赏,急忙盘腿打坐轻声念着聚魂咒,一共念了足足有一刻钟,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少辛的反映,少辛还是安稳的睡着,甜蜜而惬意。
吃过饭宋庄回到帐中,帐内烛光摇曳,他回头吩咐副将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他从床下拿出个包袱,里边包裹着一堆稻草,还有几件女子的衣服。
他把那些稻草用手凝成了个草人的样子,帮她把女子的几件衣服都穿上,然后,把袖子的结界打开,从袖子里抓了一把在手上,他冲着稻草人掐诀念咒,然后把手往稻草人身上一抛,一股白烟钻进稻草人。
那稻草人立刻活了,变成了跟少辛一模一样的一个清丽的女子,一双杏眼悠悠的盯着他看,看打他心里好象有小猫的爪子在挠痒痒的,他眯着眼一把去拉她,怎知这女子注入了少辛的魂魄,看见他并不亲切。
一转身就躲开了他的手,推到了一边,宋庄虽然有些不悦,但是并没有恼,还让他有些玩味的心情愉悦,那双阴狠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少辛,“宝贝,过来,我想你想的好苦啊!我只抱抱你就好,绝不会伤害你。”
可那草人变的少辛直盯盯的看着他,脸上无悲无喜无忧无愁,不卑不亢,却又一直戒备着他,只要他一伸手,那少辛顷刻就逃开他的手掌,退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