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0章 好难的抉择
正在众人都吓傻之际,少君控制了一下司徒佐的速度,南郭佑一把抢过了司徒佐的手里的筷子,旋即跪在司徒佐面前。
“你是在怪我?那你就杀我,为何要伤害自己?”
二人抱头痛哭,屋内众人无不动容,谁都不知说什么好,两个人哭够了,司徒佐松开南郭佑道;
“我没怪你,我只是放不下大人,既然你们都找到了幸福,如果我还这样坚持,就是我不懂事了,我可以要自由,但诉我不恭了,我要暂时离开大家。”
司徒佐给董海磕了几个头,又转身给少君磕了个头,直起身子转身离去,南郭佑和青红,青莲都赶紧追了出去,董海确实呆愣的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
少辛有些着急,“董大人,你真让他走啊?”
“不放又能怎么样,我已经爱上水莲了,就不能再对司徒好,留下他岂不是害他一辈子,你让我于心何忍?”董海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少辛的。
两行泪顺着董海的脸颊悄然流淌,他先接纳的司徒佐和南郭佑的,感情岂能次于水莲,他很想都拥有,可是做人不能太贪,既然爱他们,能让他们找到自己的真爱,幸福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他只能狠心对待司徒佐和南郭佑。
是他让南郭佑和青红接触的,他开始让司徒佐去接触青红,司徒佐怎么都不肯,还跟他发了火,他只好去去劝说南郭佑,南郭佑本身就没有司徒佐强势,他比较随和,也听进去了董海所说的话。
南郭佑和青红接触还不错,青红对他也很喜欢,两个人发展很快,只两个多月就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他虽然有些不舍,但心底里还是替南郭佑高兴的。
只要南郭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司徒佐自然而然的会慢慢走出去,也许不久的将来也能碰到他喜欢的女子,结成秦晋之好。
他没想过司徒佐如此固执,也不是固执吧,他也痛的一直说不出话来,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给他们自由字么会有如此始料未及的痛楚,现好似被撕裂成了几瓣,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真是痛彻肺腑啊!
“你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冷静下也好,如果真的有缘以后自然会相见,如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恐怕也真的无法拒绝。”少君望着董海那紧锁的眉头道。
董海听了这话,眉头稍微舒展,“是,希望他遇他真正的缘分,到时我也就安心了。”
司徒佐走在前边,南郭佑几步追上他,一把拉住,二人站在董府的院子里,南郭佑焦急的道;“司徒,你又没有替大人想象,他是真的为难才这样做的。”
司徒佐回头已是泪流满面,“我知道,他爱上夫人就嫌弃我们多余了,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他,不像你可以做的如此潇洒自如。”
南郭佑顿了一下,也是满脸泪痕,“你真的要走么?”
“是,我真的需要冷静冷静,不然,我只想死。”
“那我赔你一起走,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我就必须跟你一起走。”
“不,不可以,你不能对不起青红,如果那样我又成了罪人了。”
“那你不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和大人,还有夫人和小少爷。”
“好,我听你的,你在这吧,我回去躺会,头有些疼。”
“走,我跟你一起回去。”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高府,背影孤寂落寞。
青红一直在不远处倾听着,她没有上前,她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好,她也不想上前挽留,如果南郭佑心里真的有她,是不会丢下她跟司徒佐走的,但如果心里没她,留下了又如何呢?徒增烦恼罢了。
司徒佐和南郭佑回到董府就直接去了夫人的房间,司徒佐抱起小少爷就一直没撒手,足足抱了一个下午,等到晚饭后,旁晚十分,南郭佑去高府董海接了回来,他已经醉的都散脚了。
一进夫人的房间看到司徒佐不由分说就扑了过去,司徒佐闪身躲过,赶紧把孩子递给夫人,回身扶住了差点摔倒的董海,董海一把把司徒佐拥进怀里,“对不起,你不要走。”
抱住司徒佐的头,嘴就亲了过去,满嘴的酒气喷的司徒佐一皱眉,急忙躲过,“大人,你喝醉了,快去睡吧。”
司徒佐推开董海,冲水莲一拱手道;“夫人我回去睡了。”
水莲点点头,她一直觉得今天司徒佐有些不对劲,虽然也笑但是总感觉那笑意里藏着丝丝苦涩,他看孩子的眼神总有一丝决绝,恍如再也没机会相见了。
她来高府这么久,这俩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宠着的,她知道他们是跟她分享丈夫的,但她从未感觉到危机,反而有种互相尊重的感觉,她知道他们相识早于她,她不是很懂,但她理解他们,如果让她做小她都愿意何况她现在做了夫人,不管得到董海多少爱,她都很知足。
董海冲着司徒佐的背影继续叫着,“老二,你不许走,我舍不得你,老三我帮你风风光光的办喜事。”
他抱住南郭佑,“我在最后抱抱你,以后你就不属于我了,我好舍不得。”董海在南郭佑脸上蹭了蹭,蹭了南郭佑一脸泪水。
南郭佑愣了好久,一把推开他,急急的走了出去,董海一回身看到儿子,伸手就要去抱,水莲急忙把孩子放到了床里边,水莲还没满月,丫鬟过来伺候他去别的房间休息。
董海一甩手,我去老二和老三的房间,丫鬟只好搀扶他去到司徒佐和南郭佑的房间,二人已经躺下,丫鬟敲门,南郭佑打开门,二人都愣住了,董海已经好久不来他们俩这里,近日突然到访,还真有些不适应。
丫鬟走后,两人帮着董海脱了外衣,扶他上床躺在二人中间,他左右一手一个拉着二人的手,嘴里哼哼唧唧抽抽搭搭的道;“你们真的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了,那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历历在目,若不是母亲逼我,我怎么能娶亲,怎会遇到水莲,她为我受那么多苦,我不忍心,不要走,不要你们走........”
他拉着二人的手粘糊糊的都是汗液,他醉了说的却都是醒着时最想说的话,二人都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