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14章 审案
又过了五天,县令终于升堂审案,正好少君等人来到山下,小七前去大听后,转回来,几个人来到县衙,衙役们刚把几个竹竿人从牢房里压出来。
小七点了那两名衙役的学位,他们两个立刻如木头般定住了,变成了呆若木鸡,十一和青狸看着两个衙役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少辛一看也扑到少君怀里笑了起来。
确实很可笑,一个往上翻着白眼,一个惊恐万状,少君拍拍少辛的背,又看眼众人,“好了,时间长露陷了,赶紧都变作原来的模样,司徒你换下那件衣服。”
众人收拾停当,小七点开了拿两个衙役的学位,两个人回头看看,两人互相看看,咋回事呢?都感觉仿佛脑子瞬间失去记忆,但又说不出来原因。
到了大堂,宋县令在堂上坐着,旁边站着刘县臣,几个人立而不跪,司徒佐刚想跪下,一看其余人都站着,他屈了下膝遂又直起来。
宋县令望着几个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来人,让他们跪下。”
几个衙役上前,拿着棍子朝宋几个人腿上打来,只听到县令和刘县臣还有几个衙役都嗷的一声惨叫,少辛等人却一点事都没有,还是那样稳稳的坐着两边衙役都面面相觑。
这是为何?闹鬼了不成这些人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有鬼啊?”众人吓得直哆嗦,脸都吓的惨白。
宋县令心知不好,这些人不是妖,就是会些妖法,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呀?想到此,急忙颤颤巍巍的喊到:“停,停了,别打了,本官爱民如子,不爱跪就站着吧!”
看热闹的一听,这县令真会说,真是软的欺负硬的怕,啥时候告状,不是跪地磕头,今天算开了眼界了。
宋县令看向跪在下边的张奎道:“你狀告的可是他们几人?”
张奎回头看看,“县大老爷,我之前是告的这几人,后来我明白了,不是他们害死我爹的,我要从新告状,这次我要告冯记医馆,是他们害死的我爹。”
宋县令一听,一拍惊堂木:“胡说,冯记医馆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害你爹做甚?显然是污告,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不由分说,衙役们就上来,搬个凳子,让张奎趴上去,要知道。这个人很不知趣,肯定没宋县令钱,不然老爷怎会吩咐打,还打五十。
这些衙役都猴精猴精的,平时老爷得大头,他们有油水,对没油水的,自然要狠点,再狠点。
衙役们抡起棍子就打,就听宋县令又是一声惨叫,从椅子上蹦起来,衙役们也没注意,以为这惨叫声是从张奎的嘴里发出来的,几个人打惯了人,一听到惨叫声就兴奋,抡起棍子狠命的朝张奎的屁股上招呼,宋县令叫的都差声了。
“住手,哎呀妈呀!打死本官了,你们两个耳朵瘸了不成?没听出来是本官在叫唤么?”
少辛等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青狸更是笑的直窜高,手指着宋县令道:“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他叫的,比杀猪都难听,太好玩了,在打,快打啊?”
衙役都不敢动手。青狸手一抬,那两个衙役不自主的就又抡起棍子噼噼啪啪的打起来。
宋县令从椅子上翻滚滚落到了地上,杀猪一般的嚎叫着,青狸围着他转圈拍着手,“好玩,太好玩了,等以后我烦了,就来折磨你玩,哈哈哈哈。”
刘县臣平时察言观色习惯了,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简单,一会收拾完宋县令,还不收拾他,他赶紧走到少辛众人面前咕咚跪倒,“求神仙饶命啊?”
“青狸。”
少辛微微含了丝讽刺的笑,“我们不是什么神仙,只是修道之人,用了点小把戏罢了,不会收拾无缘无故的人,也不会放过为非作歹的人,请大家放心。”
这话说的警告了恶人也安慰了普通人,一语双关。
少君赞许的看了少辛那充满凝重的脸,他的辛儿好像比他还正气凛然,还威风凛凛,霸气的很。
宋县令一摸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手上粘糊糊的,伸到眼前一看,哎呀妈呀?满手通红,血,宋县令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衙役七手八脚把他抬起来放到椅子上,少君手一抬弹了一点真气过去宋县令抽了下鼻子,醒了。
可屁股却疼得要死,可案子还没审完,他心理的意思是退堂,可嘴里却说,来人,继续审。
宋县令脸吓的惨白,是谁,连他的意志都控制了,他惊恐的看着少辛等人,吓的心缩做了一团,因为意识被控制,不然,他早就抽了。
“来人,把冯记医馆的掌柜的拿来问话。”
衙役应声而去,宋县令又问张奎道:“你为何出尔反尔?告了这些人又不告了?”
张奎忙从凳子上爬下来,跪倒在地道:“大人,我晚上给老爹烧纸,老爹显灵提醒我的。”
宋县令心里这个气,放什么屁呢?人死还能显灵,听说过但是从未见过,可嘴里却说;“你老爹怎么说的?”
“我老爹说神医跟他无冤无仇的怎可害他,没有道理,定是有人想借他的命害神医,后来我想想也是这个原因,所以我要告赵记药铺和冯氏医馆,请大老爷明察。”张奎磕头道。
“来人,把赵记药铺和冯氏医馆的人拿来。”
衙役应着去了,刘县臣急忙去扶宋县令想让他到后院擦洗包扎伤口,二人在前边走,又冲那臀部弹出一指,一个弹丸大小的真气在宋县令屁股上冒了股白烟消失了。
来到后院,宋县令脱下中衣,刘县臣一看,瞬间有些呆傻,屁股上倒是血迹斑斑,但是伤口已经愈合,连个痕迹都没有,这?看来真是遇到高人了。
“大人,看来这次真的碰到神人了,恐怕你要秉公而断,才能逃过此劫,这些人看着就不好惹,你的屁股之前是流血不止,现在全好了。”
“啊?真的?你不知道,他们还能控制我说话,怎么就偏偏让我遇上了,我命休矣。”宋县令带着哭腔。